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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唇被酒液浸透,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更要命的是程舒逸并没有看手机或是别的,而是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半倚在沙发上的人与自己对视上后轻轻启唇,无声地做了口型:“zhaozhao。”
zhaozhao?
司听白沉吟片刻,并没有在脑海里破译出这个口型的意思。
她绕过玻璃展柜,试图看清楚些。
可程舒逸却不再开口。
空气里静悄悄的,窗外的天早已经黑透了,客厅里并未开灯,仅有的光源是酒柜里的展灯。
而唯一的亮色则是程舒逸那双交叠在沙发上的长腿。
修长笔直的双腿白的反光,衬衣的衣摆虚虚掩掩着,女人就这样单手撑着头侧躺在沙发上,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司听白被眼前的这一幕冲击到了。
她再一次具象的感受到什麽叫媚骨天成。
眼前的女人实在是太诱人了,她身上还藏着许多自己不曾知晓的秘密。
而这些秘密不断引诱着司听白想靠近,靠近,再靠近。
直到将程舒逸彻底占为己有。
梦中情车的诱惑在此刻也败给了程舒逸。
司听白沉步朝着程舒逸走去。
正深陷在回忆里的程舒逸眼睁睁看着她靠近。
眼前的人跨越时空与记忆里的人重叠,即使知道不可能是她。
程舒逸却还是忍不住放任着自己清醒着沉沦。
直到脸颊被托起,一个吻接踵而至。
不同于往日的乖顺。
今天的司听白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大胆,就连这个吻都是在未经程舒逸许可下诞生的。
petrus的酒香单宁柔和。
初尝时是浓郁的果香气,通过程舒逸的舌尖,司听白反复更深一步地尝到黑樱桃揉碎在桑葚中的香气,那被酒精裹挟住的软舌轻易被俘获,连同那口未能咽下去的酒液也一起被掠夺。
程舒逸避闪不及,就这样放任了司听白的舌尖闯入口腔。
这个吻进行得极深,深到程舒逸不得不仰起头去承接。
而这个动作让司听白能更加清晰地观测到她的表情变化。
酒精柔和了程舒逸周身的清冷疏离感,那双媚眼在此刻盛着光影,就像月光落在湖面上,眼睫轻眨间泛起阵阵涟漪。
那口从程舒逸口腔中抢来的酒液最后被司听白咽了下去。
上了年份的红酒口感更加丰富醇厚,入喉的感觉如天鹅绒般丝滑,初尝酒味的司听白有些不满足,舌尖仍停留在程舒逸口腔中肆虐。
而此刻的程舒逸像是真的醉了,任由司听白的吻入侵。
直至呼吸凝滞,司听白才不舍的结束这个吻。
纠缠着的唇舌分开,一缕银丝被无限拉长后断裂。
看着身下人被自己彻底花了的唇,以及还未能收回的半截软舌,断裂的津液顺着唇滑落,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司听白舔了舔唇,刚预继续时。
被不轻不重地甩了一巴掌。
这声耳光力道并不重,但是在安静偌大的客厅中格外清晰。
司听白被打得有些懵,准备继续的动作也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