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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瞬盯着谢从矜看了好一会儿,脑海中突然迸出了一种猜想。
他看着谢从矜自顾自地倒酒,故意试探,“谢先生,少喝点酒,小心犯胃病?”
面对他的突然提问,谢从矜一怔,“你怎么知道我有胃病?”
景瞬的猜想验证百分之五十,又绕回到原先的话题,“喻哥挺好的,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前阵子做完手术,他还给我做药膳了。”
“艹。”
谢从矜的脸色微变,咬着后槽牙都止不住酸味。
景瞬这下子百分百确认了,循着那一丝八卦气息追问,“谢先生,你和喻哥什么关系?是前任?还是他把你甩了?”
“……”
谢从矜概不承认,“关你什么事?”
“谢先生,明明是你七拐八绕来找我问话。”
景瞬透过现象看本质,没了最开始的生疏和客套,“我咖位是小,但所属经纪公司和经纪人网上一查就知道,你是特意来找我打听喻哥的吧?”
谢从矜脸上浮动一丝被人拆穿的尴尬,哼笑掩饰,“我打听他做什么?”
景瞬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很好奇,没有就算了。”
“……”
谢从矜语塞。
还没等他想好说什么,迟归就走了回来。
他探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有些意外两人会坐在一块儿,“景瞬,谢先生,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走了。”
谢从矜起身走人,连头都不回。
迟归不明所以,又将视线转向景瞬,“你们认识?”
景瞬还沉浸在吃到新鲜瓜的微妙中,摇摇头,又点了点头,“迟归,我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第32章【第032章】“你许的愿望,它们听……
迟归看了一眼走远的谢从矜,问,“什么秘密?”
“以后能往外说的话,第一时间就告诉你,现在还不行。”
景瞬眼里的兴味还没减少,但他得尊重喻修竹的感情隐私,不能再没有和对方确认的情况下随意透露。
迟归确认自己成为了这个秘密的第一顺位分享人,于是没有勉强他,“起风了,回船舱吧。”
“好。”
景瞬滑动轮椅,和他并排往外走。
甲板上的音乐渐渐消失,景瞬确认四周无第三人后,才问,“张傲德不会是因为下午拍卖丢了脸,不敢出面了吧?”
刚才在甲板晚宴上,就没见对方出来过。
迟归回答他的疑问,“季二说,他从拍卖场里出来就一头钻进了二楼的娱乐厅,这会儿还在牌桌上玩得停不下来。”
“……”
景瞬有些诧异,“他瘾头很重吗?”
迟归说,“听说张傲德年轻时那会儿很傲,什么东西都敢压成筹码,他曾经在牌桌上直接输掉了一个货运码头。”
“那时张老爷子正值壮年,得知这事后拉着他在祠堂上了家法,险些要了一条命,事后还给澳市各大牌场都放了话,绝对不准张傲德再次出入。”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张傲德才有所收敛。
景瞬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种陈年旧事,你怎么知道的?”
迟归说,“刚才见季二时,秦烨在边上说的,秦家做的就是博彩生意,当年张傲德就是在秦氏旗下的牌场里输了一座码头。”
景瞬跟着猜测,“那现在张老爷子不在了,张傲德又本性毕露了?”
“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