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NO19 无法言说(第2页)
“是想这个也被拔吗?”
但谢游仿佛总也能找到挑衅起钟修情绪的方式,他索性闭上了嘴,用婴儿从出生起就会的本能动作。
可眼睛还是固执地盯着钟修的脸。
钟修额上凸起的青筋蓦地随着脉搏跳动起来,温热濡湿的触感仿佛从没有生命力的金属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把手强硬地抽了出来,从后抓住了谢游的头发,逼迫人与他对视上。
“你想做什么?小崽子,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谢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直接顺着这样的姿势大喇喇地坐在了地上,还无赖般伸手抱住了钟修的腿。
然后不知死活地,咧嘴笑着说:“哥,我没想做什么,就只是想说挺好看的。”
钟修向来无所谓旁人对自己外貌的评价,可谢游的夸赞不同。
这并非基于一种纯粹的欣赏或者赞叹,而是掺杂着欲求、渴望与触碰,带有极强的目的性,何况此之前他还做出了那样下流的举动。
无疑是明晃晃的暗示。
“哥。”谢游又压着声音低喊了一句。
说话的声音好像很无辜,看向钟修的眼神似乎很纯真,仿佛真的就是一个无欲求的人。
——然而他的手顺着钟修的裤腿抚摸了几下。
困兽彻底挣脱牢笼,脑中似乎有根弦被崩断了,该死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给出了那声“哥”的回应,让他每寸皮肉都在发痛。
钟修眼底的红变得更甚。
而不知是不是除了喝下去的那些,还有空气中黑啤酒信息素的酒精在作祟,因此最终使他也染上了几分醉。
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克制怒火的打算,也不愿意再放过面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垃圾。
“这么想要?”他问。
下一秒,他就抓住头发把谢游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摁了摁。
咬着牙丢下几个字。“那就舔。”
谢游所有的乖张仿佛已经在前半夜发泄完毕了,后半夜的他听之任之,变得乖巧无比。
对于钟修这突如其来的指令,不明所以的欲望,难以预料的走向,竟然没有任何想要反驳的意思。
他的姿势由坐转跪,伸手开始去碰扣着的腰带。
动作显然很生涩,尝试了好几下才解开。
拉链声音落下的刹那,谢游就惊呼了一声。“好热。”
说着热的人其实也根本没有怕烫,甚至把半张脸都贴了上去。
但在将最后一层布料拉下来之后,他却无法维持这样的淡然了。
“卧槽!钟修你是驴吗?”谢游清醒了几分,下巴被吓得往后缩了缩,下颌的肉都被挤了一层出来。“我家猫都没你夸张。”
钟修没有闲情去争论他和一只猫到底谁大谁小。
“不是你自找的吗?”他强硬地将谢游给摁了回来。“刚成年的时候不就在想了吗?今晚上不是怎么赶都赶不走吗?”
这确实是谢游想了很久的场面,他也无所谓在吃到正餐之前做一些服务,所以没挣脱。
“不走。”他说,然后讨好地用鼻尖蹭了几下,等染上几分湿润后,试探着吃了进去。
很烫,比他用手碰到时还要烫,烫得他理智全无了。
“好浓的信息素味道。”谢游一边捧着吃一边评论着,眼睛盯着钟修,嘴边挂着一条条的细丝。“哥,你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