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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与金发生这种事,他才刚成年没多久、哦不对,现在他比我大14岁了,还有个12岁的儿子。
这种配置的男人在婚恋市场上都没有竞争力了!
等等,我为什么自然而然想到了结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在心里疯狂摇头,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之前约我出去的那个男青年,会笑得一脸温柔,主动替我拉开椅子、询问我的忌口、提醒我注意生冷。
虽然真论起来我也不需要这些,但金只会自顾自地扒饭然后催促我动作快点,再晚就赶不上火车了。
“没吃完就端着跑!”
他如此道。
这么退一步想,当炮‘友也是很不错的选项,成年人是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的!
验过货了,体验很好,希望能保持。
想着有的没的,我来到了之前去过的那栋摇摇欲坠的屋子。才几天过去,就有新的人家搬了进去,门口停着辆小三轮车,堆放了一些小型家具,看上去很是陈旧。
若是有钱的人家就不会买下发生过命案的房子了。
站在贫民窟的巷道口,隔着马路注视对面,邮筒孤零零地立在那儿,形单影只,是我与师父最近的距离。
我已经认定这里是a曾经住过的地方,即使我没有找到躺在编织袋里的他,也没有在一模一样的脸上找到我心中的他。
同以往一样,我不会停下寻找a的脚步。
最后凝望两眼结束短暂的情感寄托,我不再停留,却感受到裤子传来拉扯感。
——是当日和我分享情报的小女孩。
她还穿着那身破烂衣服,外面罩着经由我独特裁剪的外袍,麻花辫油得发亮,身上散发出属于垃圾站的混合臭味。
我蹲下身:“上回给你的东西有卖掉吗?”
小女孩点头。
“但这回我没有事情要问你,你想拿什么来交换?”
她抿着嘴,拿出我给她的蝴蝶耳坠:“给你。”
我接过,能看出她保存得很好:振翅的蝴蝶采用的镂空工艺,稍不注意就容易弯折,但此时交到我手上的和先前几乎没有差别。
不止这对耳坠,她陆陆续续掏出东西递给我:不走针的石英表、断了腿的墨镜、有着独特花纹的石头、几块废旧电池、印着抗衰老药剂的折扇……林林总总居然有十来样,难为她的口袋能装这么多东西。
最后一件,是打着卷、起毛边的钞票,我打眼看去,大概不到1万。
只听女孩干涩着嗓子道:“都给你,包括我自己。”
“你说的、拼尽全力。这些是我来到这个世上后拥有的所有东西。”
“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我盯着堆在面前的一众废品:“你想跟着我?为什么?”
她只点着头,不说话。
“如果没有能说服我的理由。”我慢慢说着,“这些东西完全不值得我捎带一个拖油瓶。”
今后的安排也不合适带上一个孩子,况且我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
女孩惊愕地望向我,似乎没想过我会拒绝。
她急道:“我能做任何事!带上我吧,我很有用的!”
“小孩子能做的事,我自己也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