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2页)
“没有啊帅哥,”阿云说,“这座房子是新盖的,面积比家里所有房间都大,而且床也大也新,不会响,被子垫单那些都是新的,我爸妈新年从镇上刚买回来的!”
她越说,还有些骄傲。
高嘉璈也不好驳她的意,主要,他也不知道自己除了这座屋子还能睡哪儿,总不能真与猪同寝吧。
阿云和他摆摆手,进了堂屋,没关门,留了一盏灯给高嘉璈。
高嘉璈叹了口气,拎起两袋行李,踏上悬空木地板。
“咔嚓”一声,木地板似乎松动了一下。
他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为了防止木板塌了真的“与猪同寝”,他缓缓把一袋行李放在水泥地上,提着另一袋先走到门前,推开了门。
一股淡淡的花香味绕在鼻尖。
屋里靠墙放着一张一米五大床,床边有个玻璃杯,里面插着几只淡紫色的熏衣草。最让他惊喜的是,瓦顶有几块是玻璃,有月光静静撒入屋内,不需要灯也可以将屋内看得清楚。
还真把最好的房给我了,高嘉璈想着,给手机充上电,然后躺在喜羊羊的被单上,看着屋顶外的夜空。
这里离城市很远,所以星星很亮。
第5章
第二天清晨,天刚有了一点颜色时,阿云就把所有人叫起来了。
高嘉璈和白子慎要去后山割猪草来喂猪。
高嘉璈提出问题:“为什么不割羊草,羊不吃吗?
阿云说:“我负责把羊喂饱,就不和你们去了。你们到山上,有人指导你们怎么割猪草。”
于是,高嘉璈和白子慎一人一个大箩筐,手拿镰刀,气宇轩昂地上了山。两个女摄影师手持相机,跟在他们身边
山是实实在在的新山,没有经过任何开发,全靠走前人走过的土路,还好路不是很陡,走了十分钟后,他们看见前面有一群人——两个摄影师,一个努力讲解的农民,一个抱着手站在一旁的周晓文,还有一个梅盛。
看见人来,农民大叔停下讲解,咧开嘴和他们挥挥手。
高嘉璈和白子慎走进,摄影机下,和周晓文梅盛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两个女生呢?”高嘉璈问。
“她们有别的活动。”摄影师低声回答他。
农民大叔接着讲:怎么分清野草和猪草、割猪草的注意事项。之后,便让他们按个人分开比赛,割满半框猪草则在中午可以多加一碗饭。
白子慎、周晓文都没放在心上,一碗饭而已,刚好要保持身材,不吃更好。
高嘉璈倒是挺在意的,他想吃饱。
太阳缓缓升了起来,晨光经过层层迭迭的山脉照到高嘉璈身上,一整晚凝结而成的露珠落到高嘉璈指尖,他觉得心情很好。
当然,要是身后没有梅盛就更好了。
“你割错了。”梅盛说。
高嘉璈拿着手里的草直起身,说:“这就是猪草。”
“这是猪草的话,那是什么?”梅盛指着他刚刚割下的草的旁边那一簇。
高嘉璈定睛一看,好吧,自己真的割错了。他认命地把手里地草丢了,弯腰把正确的草割下,丢到箩筐里,然后继续往前寻找。
梅盛还是跟着他,时不时指出他的错。
五六次后,高嘉璈终于忍不住直起身,“你跟着我干什么?总裁不用割猪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