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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卧室内的水声停下来,桑时桉好整以暇的抬头听机密,又因为腿间位置狭小,她只能缩着支着脑袋抬起头,仰头乖顺的模样勾人至极。
nbsp;nbsp;nbsp;nbsp;简涔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却也没忘记回复温砚笙:“简振扬在老爷子给的期限内筹到了足够的资金,老爷子看不得孙子委屈,本想要用自己的股份补偿简振扬。”
nbsp;nbsp;nbsp;nbsp;“但简振扬拒绝了,老爷子心疼,就帮他在上市最后的手续上找人卖了个人情,所以才会这么顺利。”
nbsp;nbsp;nbsp;nbsp;桑时桉问:“你怎么知道的?”
nbsp;nbsp;nbsp;nbsp;简涔予解释说:“老爷子身边的人都被几个子女渗透干净了,没什么秘密。”
nbsp;nbsp;nbsp;nbsp;电话里的声音一停,温砚笙试探:“那个姓桑的小朋友,也在你身边?”
nbsp;nbsp;nbsp;nbsp;“嗯,学姐想说什么就说好了。”简涔予点了点桑时桉的额头,警告她安分一些。
nbsp;nbsp;nbsp;nbsp;桑时桉一边探听机密,一边侧头咬上简涔予的手。
nbsp;nbsp;nbsp;nbsp;却不深,含进去后用舌头小口小口的舔着,柔软的舌肉像是在暗示待会会发生的事,简涔予轻轻吸气,压下声音:“至于华兴,涨跌都是简振扬的事,与我无关。”
nbsp;nbsp;nbsp;nbsp;桑时桉听不懂,温砚笙的笑声却从手机里传过来:“我没想到你们做实验的心比我们这种奸商还狠,好吧,那就让我们祝愿华兴早日涨破1000%,到时候我托人给你送香槟。”
nbsp;nbsp;nbsp;nbsp;简涔予也跟着笑:“多亏有学姐的帮忙。”
nbsp;nbsp;nbsp;nbsp;“我可不敢跟Thessale抢功劳,你做什么都没现在买一场机票飞英国有用。”温砚笙调侃道,“不过记得别让你那位小朋友知道……啊,我忘了,她现在就在你身边。”
nbsp;nbsp;nbsp;nbsp;桑时桉原本听八卦一样听着两人聊天,仗着简涔予现在没法分心,时不时对着简涔予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nbsp;nbsp;nbsp;nbsp;直到听到温砚笙的这句话,脸一下子就黑了。
nbsp;nbsp;nbsp;nbsp;温砚笙的话还在继续,话锋一转:“对了,简振扬抛售的那一个点股份前两天冒出来不少抢筹的公司,有好几个账户都属于海外同个离岸公司,对方保密性做得很好,暂时还查不出背后的人,你有头绪吗?”
nbsp;nbsp;nbsp;nbsp;桑时桉听到这话,垂下的视线一乱,又很快稳住情绪,抬头去看简涔予。
nbsp;nbsp;nbsp;nbsp;简涔予的手依旧轻柔的抚在桑时桉的头顶,还以为是桑时桉等久了,对温砚笙平静而又快速地说:“没有,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能瓦解简振扬手中的股份就可以。对方既然钻了离岸公司的漏洞,暂时应该不想现于人前,但总有一天会露出目的,到时候再看是敌是友不迟。”
nbsp;nbsp;nbsp;nbsp;温砚笙又说了几句后挂断电话。
nbsp;nbsp;nbsp;nbsp;还不等简涔予有动作,桑时桉便起身跨坐到简涔予的腰腹偏下的位置,恶人先告状:“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温砚笙,就不怕她出卖你吗?”
nbsp;nbsp;nbsp;nbsp;她想过温砚笙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会隐瞒简涔予,没想到温砚笙的胆子这么大,敢直接在简涔予面前提了又装作不知。
nbsp;nbsp;nbsp;nbsp;桑时桉说话时,用手缓慢的抚着简涔予的心口,像是在点火一般,简涔予重新靠到枕头上,长发随之倾泻而下。
nbsp;nbsp;nbsp;nbsp;她狠狠咬了口气,坦白说:“我大学学的是药学,对金融方面了解不深。温砚笙在欧洲操纵过上千亿的资产整合出售项目,要不是现在因为她爸妈的官司受制于人,关系再好也难请……至于我相信她,不仅是因为曾经的交情……我的目标若是达成,她也能拿到不少利益,所以也愿意跟着我赌。”
nbsp;nbsp;nbsp;nbsp;这也是桑时桉找上温砚笙的理由。温砚笙父母的冤案已经快二十年,如今公司又全然旁落在后妈和后妈的儿子手里,这样的人最不乏野心,弱点也最明显——钱和人脉。
nbsp;nbsp;nbsp;nbsp;简涔予似乎比桑时桉还要着急,在桑时桉还在消化时,就暗示性的揉了揉桑时桉的后颈。
nbsp;nbsp;nbsp;nbsp;桑时桉气呼呼的瞪了简涔予一眼,真想把简涔予这一面昭告天下,让那些觉得简涔予高岭之花清冷禁欲的人都好好看一看,简涔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nbsp;nbsp;nbsp;nbsp;桑时桉退到简涔予的膝盖处,低头的瞬间,简涔予发出低低的喘息,位置调转,却没有像桑时桉那样求饶,声音带着鼓励,像是当初抓到桑时桉看视频时的教学一般:“唔……桉桉,把你的牙齿收一收嗯,之前教了你好几天了,对,慢慢的。”
nbsp;nbsp;nbsp;nbsp;简涔予冷白色的皮肤逐渐泛上一层粉,尤其是原本就发红的地方几乎就要兴奋到破皮,桑时桉听着她的要求,轻轻的收起牙关:“就要咬你。”
nbsp;nbsp;nbsp;nbsp;“你明明也很心疼我,还是,你想让我求你?”简涔予低低的笑起来,抚摸着桑时桉的头发,声音慢而诱惑,“如果累了,也可以换我来。”
nbsp;nbsp;nbsp;nbsp;这种小看人的话无论是谁都受不了,桑时桉故意探出虎牙磨了两下,被尖锐的牙尖刺激,简涔予浑身一激灵,抚摸头发的手停了下来:“嗯……桉桉真坏啊。”
nbsp;nbsp;nbsp;nbsp;“你最好多坚持一会。”
nbsp;nbsp;nbsp;nbsp;“这对我来说有些困难,但我会努力多——”简涔予的尾音消失在空气里。
nbsp;nbsp;nbsp;nbsp;不等她把话说完,桑时桉已经松开牙,张嘴吻了上来,不由分说的开始深吻,用从简涔予那里偷师来的技巧,又舔又吮的。也没给简涔予任何适应的时间,亲吻上来就是快速的纠缠。
nbsp;nbsp;nbsp;nbsp;依旧没有收起的牙尖时不时刺过,舒服中伴随的痛也难以忽略,简涔予轻轻的吸着气,却因为桑时桉的主动,竟然也被调起了情绪:“桉桉……把你的小猫牙齿收一收,嘶,真疼,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吗?”
nbsp;nbsp;nbsp;nbsp;“不准叫我小猫,猫猫也不行!”
nbsp;nbsp;nbsp;nbsp;明明简涔予已经很久没提过‘猫猫’这个词了,这几天不知是从哪次开始,简涔予就又开始唤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偏偏这个词在桑时桉这里过于特殊,简涔予每唤一次,桑时桉就像是碰到了什么禁词一般起反应,惹得简涔予越来越喜欢唤。
nbsp;nbsp;nbsp;nbsp;桑时桉的下巴很快被沾湿,她能察觉到简涔予是真的动情了也是真的会疼。一想到简涔予这几天对她的所作所为,桑时桉就根本没打算收牙齿。
nbsp;nbsp;nbsp;nbsp;果不其然简涔予变得越来越通红滑亮,空气中逐渐弥漫起潮湿的热意。简涔予清泠泠的嗓音染上情态,变得越发性感柔和:“桉桉,我的猫猫,好乖啊。”
nbsp;nbsp;nbsp;nbsp;她的声音令桑时桉面红耳赤,桑时桉本以为角色调转后哭的会是简涔予,却没想到简涔予依旧是这副游刃有余的享受姿态,桑时桉险些以为被按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nbsp;nbsp;nbsp;nbsp;整个卧室的气氛都变得暧昧旖旎,桑时桉存心要报复简涔予,在简涔予摩挲她后颈催促时忽然用力用舌尖一抵,然后又立刻低头往下咬了一口,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