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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今看她神色不对,关心道:“鹊鹊,你没事吧?”
沈可鹊解开浴袍带子,伸脚探入温泉,酥热瞬间将她围住。
“没事啊,”她拉着祝今的手腕,“快下来享受。”
天赐氛围,正合适闺蜜聊心里话。
祝今片刻忍不了:“新婚快乐啊,楚太太”
换来沈可鹊睨了一眼后,她才乖乖噤声。
沈可鹊立马反击:“你比我先快乐半个月,也恭喜谢太太。”
祝今撇了撇嘴。
“我情况和你可不一样,谢昭洲和我扯了证之后直接跑美国去了,猴年马月才会回来呢,”祝今认真分析,“你和楚宴都在京临,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她开玩笑道:“别被男□□惑了哟。”
沈可鹊红着脸朝她泼了捧水。
水花激起只稍打湿祝今额前碎发,她笑得更明媚了些。
“不过话说回来,楚宴这名号在京临可不是寻常人,我给你发的那些帖子你看了没啊,常人可都不敢接近他。”
祝今好心提醒着自家闺蜜。
“就你之前提的那个时月,最近资源巨差,听说根本没有导演敢找她拍戏了,说不定就是楚氏介入的结果。”
温泉水没过胸口,沈可鹊有些觉闷,她咽了咽嗓子。
祝今问她:“鹊鹊,你真不怕啊?”
“我诶,堂堂沈家大小姐,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沈可鹊贪玩地将手掌拍在水面,霎时泛开一圈涟漪,水花碎溅,“区区商业联姻,我还怕他吃了我不成?”
水汽将她明亮的眼眸润湿,像是迷蒙了层淡雾。
“我又不可能喜欢上他。”她目光悬在半空,良久后轻咬了下唇。
她和祝今不知道的是,缦纱帐后,有人恰好途径。
在沈可鹊的这句话
里,黯下眸光,唇紧抿成短线,喉结上下滚动,而后迈步离开。
祝今想到什么,突然严肃地看着沈可鹊:“你、你你不会还惦记着你那个一夜情对象吧?”
沈可鹊微怔,羞涩地点了下脑袋。
“他总在我梦里出现,可我看不清他的脸。”
“鹊鹊,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祝今也没什么感情经验,只能拿着网上的理论来游说,“那不一定是喜欢,可能是荷尔蒙、多巴胺或者任何什么生物激素,也可能单纯是你过度美化了那段记忆。”
祝今说得对。
就像她对沈青长,是习以为常的占有,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却仍在他突然告离的时候,激起强烈的不舍。
人的情感,太过冗杂,错织如麻,哪能轻易被厘清。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沈可鹊突然想起楚宴曾说过的话,她亮着眸子,斩钉截铁道:“但不得不承认,我忘不了……那夜的感觉。”-
没过多久,祝今便被一个工作急call叫走,沈可鹊一个人又去蒸了会儿桑拿,便觉索然无味,拿浴袍裹上身子,往回酒店房间的方向走。
她进洗漱间,简单地用清水抹了把脸,就听到外面有声音。
“怎么啦,是不是又落东西了!”
沈可鹊连忙小跑出来,想数落祝今粗心的话都到了嘴边,却撞进了楚宴一双冷如寒霜的眼睛。
她嘴唇微张:“……你怎么进我房间了?”
泳衣沾了水,紧贴她的身体曲线,白皙的皮肤经高温泛了桃花般的粉红,沈可鹊浑然不知。
她还沉浸在在这见到楚宴的惊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