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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沈可鹊总喜欢漂染些其他发色,为了保持健康的发质,护理流程只多不少。
沈可鹊很喜欢他这般温柔,尤其在从楚名韬口中听过当年事之后。
一语未发,她只是将手臂收得更紧,鼻尖蹭着楚宴的颈,一下轻一下重地。
楚宴将其默认为撒娇,只是他仍不知缘由。
“怎么了?”
他单手端着果盘,另只手稳地托住了她的软臀。
抬脚一勾,将卧室的利落关上。
只有二人的世界。
楚宴带她到床前,想放下,可怀里的人儿剧烈地晃了晃脑袋。沈可鹊像只考拉一样,紧环着他不放,楚宴没有办法。
只好作罢,拎了个软垫到桌前,将她稳稳地放在了桌上。
沈可鹊纤白的双腿松下,在楚宴的身边荡呀荡的。
四目相对,是沈可鹊很满意的高度。
她好像没有同楚宴讲过,她很喜欢被他抱到桌前。
一是在这个区域范围内,沈可鹊总是能自然而然地遐想到楚宴伏案工作的样子,别生快感。
再就是,楚宴放下她后,总习惯双手撑在她身边,稍耷眼睑,两人视线相融,这样的高度差最是舒适。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轮到沈可鹊发懵:“什么为什么?”
“你现在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两人从见面到现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楚宴在回忆里复盘着,得出结论,“很黏我。”
沈可鹊有些脸红地撅了下嘴:“哦……”
她装作云淡风轻。
“也没有吧。”
“有。”楚宴纠正。
窗外的天色已经很暗,他脑海中的想法亦然。
视线寸寸地下移,几乎将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描摹尽。
连同薄衣料下的。
“宝贝,要诚实。”楚宴音色沉下,莫名带上了些苦口婆心的感觉。
惹得沈可鹊红唇微勾。
如果说诚实的话……
她很难忽视体内深处断续传来的痒意。
像是一把燃在新春的火,不用风吹助燃,就自顾自地烧得加剧。
“我想要。”
楚宴整个人僵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浑身的血液沸腾,一门地往颅顶涌。他没说什么,却垂下视线紧盯着她,在确认。
“是你叫我诚实。”
沈可鹊虽说得无比坦荡,可整个人却还是止不住地泛红,像是烧了起来。
她突然有些不敢直视楚宴的眼睛。
可身子却无比诚实,往他精干的躯体上靠。
细细地磨着。
楚宴大脑里炸开了烟花,所有理智和礼节,全数被抛于脑后。
他压下,身子往前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