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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楚宴只是轻轻地捏了下她的肩头。
原本是想捏捏她的脸蛋的——
“老婆,辛苦了。”
“不辛苦。”
沈可鹊摇摇头。
耳坠在空中荡了两声的响。
是嫁给喜欢的人啊,怎么会觉得是辛苦-
婚礼的流程复冗。
但好在无需沈可鹊多费心。
楚宴已经将她需要做的流程精简到底,总地来说,她除了拖着裙摆走路费了些力以外,没怎么累到。
跟着楚宴,分别将双方家长都送上了车。
至此所有礼节仪式便结束。
沈可鹊长舒了一口气,拔挺了一整日的脊背,终于可以得到短暂的休歇。
她轻扬起右手,做出让楚宴扶着她的姿势。
“楚宴,扶我去换裙子。”
她早已将繁琐沉重的婚纱褪去,身上现在穿了件更方便行走的晚礼裙。
但相较于她平时走秀或者出席典礼的裙子来说,还是繁华不少。
“不急。”
楚宴低沉的嗓音袭来,攥握着她的手掌也蓦地发力。
“回家再换。”
刚进玄关,沈可鹊就被男人一把钳住,抵在墙边。
后脊被轻撞了一下,泛起了轻微的痛感,沈可鹊眉头稍蹙起了些。
“干嘛……”
尾音没来得及脱口,楚宴的两指擒着她的下颌,如雷雨过境一般,将她唇齿间的温热席卷。
“唔……”
沈可鹊被他吻得有些迷离。
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了一声娇叹,她双手抓住楚宴的肩头,不觉发力,指甲深陷得更深。
断断续续的痛感,好似让面前的男人变得更加兴奋。
楚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过厅堂,轻地一丢。她整个人都陷在了柔软的床榻里。
乌黑的发丝如瀑般地散开,将她洁白的肤色衬得宛若净玉。
他整个人压了上来,手臂支在她的头侧,指腹掠过高挺的鼻梁,像是在描摹这世间最美的工艺品。
“刚刚不是问我,在想什么吗?”
男人的嗓音早已哑意乍现。
混着的情愫太多,都一并地发酵。
绵密的气息落下,沈可鹊几乎瞬间就招架不住。
恪守一些约定俗成的婚礼的礼节,仪式前的几天,他们几乎没怎么见面。
更不用说同床共枕。
可楚宴还是很轻易地便寻找到了她那处的敏感。
轻地一捏,沈可鹊整个人就软下来。
娇艳的唇色,早已模糊了边际,潋潋的丹色在白皙的脸颊上抹落下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