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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他了。
呼吸变得艰难,心底滋生着的欲望像是被打翻了蛊,深深地蚀入他的骨髓中。
嫉妒和不安在无节制地疯长。
“准别人插队,”楚宴滚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尖,惹起阵阵颤栗,“就别怪我用些不正当的手段了。”
没等沈可鹊反应过来,眼前的视线突然颠倒,她整个人被打横地抗在了楚宴的肩上。
他强有力的小臂紧束着沈可鹊的两条白皙长腿,不许她乱动。
沈可鹊哪能乖乖顺从,一直在空中不停地挣扎,两条腿来回地扑棱。
可楚宴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怜花惜玉,积压在心底已久的阴郁,冲破了所有他明知要保持的绅士。
长腿步子迈得很大,后背抵着卫生隔间的门,将沈可鹊抵在墙板上。
逼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都被放大,彼此的体温都肆意地沾染着对方,灯光旖旎,平添暧昧。
“不是说结束了,会和我谈谈吗?”
他问她。
沈可鹊觉得有些委屈,声音闷在嗓子里:“这不是还没来得及么……”
楚宴的指腹摩挲过她唇瓣的温热:“却跑来听别的男人的表白。”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把利刃刺入一般,汩汩着鲜血。
“沈可鹊,你把我当什么,”楚宴的眼尾彻底猩红,眼白布满血丝,可以用骇然来形容,“一个玩够了就可以随手丢掉的玩具吗?”
他高挺的鼻梁蹭在沈可鹊洁白颈间。
楚宴的声音,已经沾上了泪意。
他带着沈可鹊的手,到自己的身前,磕磕绊绊地将领带解开。
领带一圈圈地绕过沈可鹊的腕间,将她双手抵在脑上的墙壁上。
他言语几近恳求,俨然低微入地的尘埃。
“那你玩玩我。”
两人眼圈都红了,唇瓣相贴,是他的泪先滑落,咸味瞬间弥开。
“……求你了。”
沈可鹊的神经高度紧张,耳朵能捕捉到来往路人的每一次落步的声响。
她明知该推开他,明知不该在这种地方……
可他的体温、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像是罂粟花在漫山遍野绽放一般,让她着迷。
楚宴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高定西裤的布料蹭过她腿肉内侧,无端地惹出了红。
隔着布料,她感觉得到那里正在细磨。
唇齿间不经意泄出的一声嘤咛,让身前的男人霎时僵住上身,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往脑上涌。
喉结急躁地上下滚动。
“鹊鹊,你知不知道分开的这段日子,我忍得快疯了……”
沙哑的嗓音里压抑着浓
重的欲念,灼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敏感的耳后。
他的气息又席卷而来,带着熟悉的雪松香气,比往日滚烫得多。
“他碰你这了,我看到了。”
指尖重重碾过她的后腰,楚宴眼底翻涌着晦暗的浪潮。
沈可鹊被他禁锢在方寸之间,被迫抬起头看他。
久违的独属于楚宴的压迫与占有,犹如一把柴火,几乎将她全部的理智烧殆。
“沈可鹊,我在吃醋。”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