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第1页)
“此事还是自愿,如果有人胆怯,大可现在退出。”
陈松的话引起了民愤,因为他这是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对于留在此地的刘军将士來说,他们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有人胆怯,早在曹军还未赶來的时候便离开了,何必要等到现在呢,看着群情激奋的将士,陈松的表情微微一笑,“既然兄弟们愿意将姓命交予在下,那我便一马当先,除了身死,绝对不会撤出战场半步,,,。”
说完,陈松便提着武器出了要塞,而他麾下的将士也沒有一个人含糊,纷纷提着武器跟在陈松是身后,
第五百六十二章兄弟情深
陈松带人杀來,來势汹汹,而虎豹骑皆是精锐,自然不会有任何胆怯是神色,他们如果龟缩在要塞之中,虎豹骑的将士或许拿他们沒有什么办法,但是出了城池,那虎豹骑可是毫无畏惧的,曹纯也不想欺负他们,上马而战,眼前的这队敌军几个回合便会死在虎豹骑的连弩之下,这样可少了不少乐趣,既然此战还有练兵的目的在其中,那单纯的射杀便多少无趣了,曹纯命将士们不要上马,步行迎战,他要让敌军知道,虎豹骑是曹军之中精锐的战士,无论是在马背之上,还是在马背之下,虎豹骑都能成为军中精锐,虎豹骑的将士准备充足,但是陈松率领的将士显然也不是弱旅,毕竟,陈到的大耳精兵是绝对的精锐,而且陈到也是一个善于练兵统兵统帅,“为了虎豹骑的荣耀。”曹纯提着手中的武器吼道,而虎豹骑的将士则纷纷杀气大起,虎豹骑的荣耀绝对不能侵犯,他们绝对会用自己的姓命守护虎豹骑的荣耀,曹纯带着将士们冲杀而去,很快虎豹骑的将士便与陈松所率领的将士交上了手,纯正的碰撞让所有人都感觉热血沸腾,当然有一个人却不是这样的感觉,这个人就是曹丕,面对这生与死的厮杀,曹丕只感觉自己的心中颇为恐惧,他从未上过战场,更加未将到过这样残酷的厮杀,上次战场,曹丕可沒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敌人,而这次是面对面的厮杀,死亡距离自己不过几步之遥,自己身边围绕着好几个虎豹骑将士,这也是曹丕生命的保障,不过还好有这些虎豹骑的将士,让曹丕觉得哪怕在战场之上,曹丕也觉得十分安全,起初,虎豹骑的将士占尽优势,他们装备精良而且身披铠甲,不过,这些铠甲能够给人带來保护,同样能够给人带來累赘,以往在马背之上,虎豹骑的将士或许沒有如此沉重的感觉,可是如今步行,这种感觉确实越发的明显起來,毕竟,马背之上有马匹承受这种重量,而步行的话,只能由虎豹骑将士本身來承受,还好虎豹骑将士的体力都超于他人,如果换成普通人的话,怕是他们走就受不了盔甲带來的重量了,不过,这对虎豹骑的将士而言,无伤大雅,除了行动有些迟缓,剩下的便沒有什么了,盔甲的防御力颇为强大,单纯凭借敌军的武器,想要伤害虎豹骑的将士显然有些薄弱,陈松奋力的厮杀,这些黑甲将士的战斗力与防御力显然超出了他的想象,自己几经努力,才能斩杀一个敌军将士,这让陈松感觉十分的吃力,凭借自己的武力都只能做到这份上,如果是其他的将士,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战胜一个敌军,随着战争的发展,陈松注意到了一个颇为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几个虎豹骑的将士围在一个少年的四周,很显然这是在保护这个青年,看到此情此景,陈松露出了些许的微笑,很显然,被保护的这个青年在曹军之中的地位绝对颇高,如果能够抓住或是杀了那个青年的话,那一定会能够给死去的兄弟报仇的,打定这个注意,陈松便开始朝着朝着那个少年靠近,不过,敌军将士好像是被下了死命了,他们与其不顾自己的姓命,也要保护眼前的青年,不过越是这样,陈松绝越是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意义,敌军如此保护这个少年,你就越发的证明这个少年的身份与地位非同寻常,当一个人势要完成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往往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实力來,陈松很显然便是处于这个状态,纵然虎豹骑的士兵强悍,但是他们都难以抵挡陈松的攻势,看到一个敌军将领奋不顾身的朝着自己杀來,曹丕多少有些胆颤,战场之上生死真的只在一念之间,这让曹丕多少有何后悔,后悔主动请战,战争显然不适合自己,自己还是好好的在许昌城带着把,战斗的事情还是让兄长去吧,曹丕刚刚有这个想法,陈松便杀到了他的跟前,虎豹骑的将士显然沒有阻挡住陈松,看着四周已经虎豹骑的将士,曹丕只能硬着头皮提着手中的武器朝着陈松冲了上去,曹丕虽然有些本领,但是他的能力多少有些花架子,而与曹丕相比,陈松可是经历过多番战事的历练,他的战场战场能力杀敌能力显然要比曹丕高上不少,仅是几招几式,曹丕便抵挡不住陈松的攻势,看着已经门前打开的曹丕,陈松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恶狠狠的盯着曹丕,然后沉声说道:“小子,受死吧,怪你能怪胆大妄为。”
看着逐渐逼近的武器,曹丕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想不到自己回事这样的结局,出身未捷身先死,这是曹丕怎么都想不到的,“我命休矣。”曹丕在心中暗叫,此时的他心中颇为感慨,自己不过是出來吸取一些经验的,但是沒有想到战争是如此的凶残的,“休伤我弟弟姓命。”就在曹丕认为自己已经姓命垂危的时候,兄长曹昂的声音有身边传來,随后,他便听见一声金属的碰撞,原來是曹昂提强挡住了陈松的攻势,曹昂之所以会出现,全赖他一直都在注意着有关曹丕的事情,自从上了战场,曹昂就一直心神不宁,他知道,这是因为他担忧曹昂的事情,所以,他一直都在关注着曹丕,看到有个敌军的将领朝着曹丕杀去,曹昂立即朝着曹丕赶來,不过,曹丕那一身将领的装束显然给他带來了麻烦,他的身边围了不少的敌军将士,这也阻碍了他的救援,还好來得及,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自己出枪挡住了敌将的攻势,不然的话,怕是自己的二弟便姓命垂危了,见有人挡住了自己的攻势,陈松自然有些恼怒,他势要杀了眼前的小子,但是他又不得不重视赶來的这个敌军将领,从他刚刚出枪抵挡自己便能看出,眼前的敌将实力要在自己之上,陈松恼怒,他挥动自己手中的铁剑对曹昂发动了攻势,他的攻击势大力沉,但是曹昂的实力显然要比陈松高上不少,面对陈松的攻击,曹昂显得游刃有余,曹昂冷笑,“只有这么点本事可不行。”
面对曹昂的冷笑,陈松着实愤怒,但是除了愤怒,他有沒有其他的办法,眼前敌人的实力显然要比自己高上不少,任凭自己如何努力,但是他显然都不是敌将的对手,自知不是敌将的对手,陈松有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敌将身后的少年身上,拿下了少年,就不信眼前的武将还敢轻举妄动,曹昂显然看到了陈松的举动,他知道曹丕是自己的软肋,曹丕有些本领,但是他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战场厮杀,他需要历练,还需要历练很久,“我注意到了你的小动作。”曹昂笑道,他紧紧的盯着陈松,这让陈松不好有任何的轻举妄动,陈松暗自吃惊,他沒有想到,自己那小小的举动都沒有太过敌将的眼神,他有些无奈,遇到实力如此强悍的敌将,陈松也有些无可奈何,他初略的顾虑了一下,眼前的敌将要比自己强很多,知道敌将不是自己的对手,曹昂觉得不应该继续下去,眼前的这个人威胁着曹丕的生命,曹昂绝对不会允许他继续下去,不然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到此结束。”曹昂爆喝了一声,随即便陈松展开了暴雨似的攻击,陈松显然沒有意料到曹昂刚刚居然隐藏的身手,他的能力显然要比自己的预期值还要高上不少,知道自己完全不是眼前敌将的对手,陈松最终只能拼死一搏,他十足全力朝着曹昂横批过去,见状曹昂只能横枪防御,而趁着这个空档,陈松猛然加速,朝着曹丕出了过去,曹丕一直都在关心兄长的动向,他知道,如果不是兄长的话,此刻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面对陈松來袭,曹丕可谓是沒有一点防御准备,要知道,曹昂一直都处于优势,他怎么可能想到,敌人会如此轻易的便穿透了曹昂,曹丕有利于相信,这是曹昂在故意放水,目的便是借敌人之手谋害自己的姓命,但是想一下,他觉得此事有些可笑,如果曹昂真的想要自己的姓命,刚刚何必多此一举救自己,曹昂知道上当,他见陈松朝着曹丕冲去,顿时怒吼了一声,他怎能容忍,自己的一个不小心而让曹丕出现什么危险,“去死吧小子。”陈松面容狰狞,此时的他已经不管不顾,他要做的唯一的一件事便是将眼前的小子解决,曹昂的速度丝毫不慢,他仅是慢了陈松半步,眼看陈松的剑便要刺到曹丕的身上,曹昂爆喝了一声,随后足下猛然发力,他在千钧一发之际來到曹丕的身边,然后用自己的身躯撞向了陈松的宝剑,想不到敌将居然会如此,但是此时陈松已经很难收回自己的宝剑了,曹昂的撞击力量很大,这让宝剑的锋芒穿透了铠甲,划在了曹昂的肉体之上,眼前的场景让曹丕久久不能自拔,忽然间,他听到自己兄长的吼声,“还发什么呆。”
曹丕一愣,随即提起手中的宝剑,刺向了陈松的胸膛,
第五百六十三章不见了的陈到
曹丕的宝剑好沒阻碍的穿透了陈松的胸膛,陈松只觉得自己胸前一痛,随即便感觉自己的力气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身躯,而且眼皮也是越來越沉,陈松倒下了,心有不甘的倒下了,他费尽心思的都想杀掉曹丕,最终却被曹昂破坏了,他心中很是不甘心,不过如果让他知道,与自己对战了许久的曹昂身份要比曹丕还要尊贵,就真不知道他应该怎么想,解决了陈松,曹丕急忙扭头对自己的兄长问道:“兄长,你怎么样。”
看曹丕那担忧的眼神,曹昂微笑着点了点头,二弟能够如此关心自己,也不枉自己拼尽全力救他姓命了,他咧嘴一笑,然后开口说道:“放心吧,无碍的。”
哪成想,曹昂一笑牵引动了伤口,纵然他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但是也难以忍受身体是带來的剧痛,轻声嘶了一下,曹昂的额头冒出了些许汗水,看到兄长的模样,曹丕是颇为感动,他心中十分羞愧,如果不是自己,以兄长的本领,他怎么可能会受伤,“兄长,都是我连累你了,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又怎么可能会受伤。”曹丕的心中颇为不安,他之所以眼上战场,可是有不怀好意的心思在里面,可是,自己的兄长为了救自己,不惜以身党剑,这让曹丕不知说什么什么好,曹昂看了曹丕一眼,然后露出了些许慈爱的表情,“我是你的兄长,自然有义务保护你,你如今如此见外,是不是不拿我当作兄长啊。”
曹昂的话让曹丕更加的感动,他刚想说话,但是曹昂却伸手制止了曹丕,“现在可不是煽情的时候,要知道我们还在战场之上。”
曹丕这才回过神來,不过此时此刻,虎豹骑将士已经占尽上风,刘军将士虽然顽强抵抗,但是显然属于强弩之末,根本就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看到此情此景,曹昂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如今他受伤在身,虽然不是很影响自己发挥实力,但是这也不好受,伤口还在流血,如果不及时的处理,待鲜血黏住衣物,那可就更加不好清理了,战斗终于结束,这段时间,无论是曹丕还是曹昂都在众人的保护之中沒有继续战斗,因为,就算俩人不上战场,结局也是不可改写的,战斗结束之后,其余将士开始清扫战场,而曹昂则在曹丕的陪同之下率先回了营寨,曹昂的伤势需要医治,虽然他伤的不重,但是也痛啊,曹昂的伤势很快被人包扎起來,期间,曹丕一直都陪在他的身旁,对于曹丕來说,他也只能用这样举动來证明关怀兄长,“好了,我可是你兄长,用得着你在身旁照顾我。”看着一直都在自己身边的曹丕,曹昂多少有些苦笑的说道,不过曹丕这次颇为顽固,他看着自己的兄长,然后沉声说道:“这怎么行,兄长受伤皆因为我,如果我不照看兄长你的话,如何对得起你如此关怀我。”
曹昂笑了,他笑的很是开心,这才是自己心中的兄弟之情,相互关心,相互敬爱,沒有任何争斗,“兄弟之间,何须如此。”曹昂一直都带着些许慈祥的微笑,他是兄长,在他看來这些都是自己应该做的,兄长关怀兄弟,这不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兄长。”曹丕眼中喊泪,他多少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了。”看到曹丕的模样,曹昂开口问道,他不知曹丕为何会这样,不过他知道,曹丕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不然,他怎么可能回事这样一副表情,“兄长,对不起。”曹丕一下便跪在地上,他的表情颇为内疚,这让曹昂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他本以为曹丕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害自己受伤,“好了,我又沒有怪你,受伤也是我自愿的。”曹昂颇为无奈,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曹丕的举动会如此的激烈,曹丕摇了摇头,“并不是此事……”曹丕还是由于了一下,不过他抬头看到曹昂那慈爱的眼神,曹丕终于咬牙说道:“其实此番征战我也是有目的的。”
曹昂略有疑惑,他带着些许不解的表情看了看曹昂,希望曹昂能够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其实我是由私心的,正是因为自己的私心而让兄长受伤的。”曹丕唯唯诺诺的说道,说道这些,他的心里十分的沒有底气,确实,如果不是自己想要与兄长争权夺势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上战场,又怎么可能令兄长受伤,兄长对自己如此的关怀,而自己去心存谋害之心,按照司马懿所说的,兄弟相残可是有要以姓命相博,可是兄长为了救自己的姓命,他居然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曹昂笑了笑,很显然曹昂知道曹丕在说些什么,出征之前,赵飞曾经对自己说过有关此事,但是曹昂多少有些不在意,所谓的权势对曹昂來说,还真是有些不在乎,对于曹昂來说,这是顺其自然最为好,对他來说,与其统领三军,还不如在战场之上厮杀來的痛快,“我对权势并不是很看重,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想父亲为你求情。”曹昂语气颇为平静的说道,曹丕急忙摇头,自己贪图权位以至于让兄长受伤,这点已经让曹丕感到羞愧,他又怎么可能继续撺掇兄长的位置,要知道,如果不是兄长及时赶到,自己早已经烟消云散了,自己欠了兄长一命,所以他又怎么可能继续动歪心思,“兄长怎可这样,今曰我欠了兄长一条姓命,从今往后,丕的这条姓命便是兄长你的了。”曹丕语气沉重的说道,他刚刚说完,曹纯便由外面走了进來,看到床榻之上的曹昂,曹纯皱了皱眉头,他想不到,此番小战居然还能令曹昂受伤,不过,看到跪在曹昂身边的曹丕,曹纯也能理解,“你也真是的,怎么如此不小心。”曹纯看着床榻之上的曹昂颇为不满的说道,这么一次小规模战斗,自己的副统领便受了伤,这不是让人觉得虎豹骑的战斗力平平么,曹昂一笑,并未多说什么,他自然能够知道,曹丕在埋怨什么,他看了曹纯一眼,然后开口问道:“对了纯叔,外面战斗如何。”
曹丕无奈的摇了摇头,随之而來的便是一声叹息,“敌军全部阵亡,未发现一个活口,而我军已经仔细的检查了要塞,并未发现刘备的两个夫妇以及陈到的身影。”
曹昂闻言也是微微皱眉,他想不到敌军居然会如此将生死置之度外,一战下來,连一个受伤的都沒有,他们以全部阵亡的带价來隐藏陈到的行踪,此时曹昂多少有些佩服,陈到果真是一个将才,他训练的将士居然如此心向统帅,以至于他们宁愿战死也沒有人透露陈到的心中,不过这又如何,曹昂露出了些许的冷笑,此地已经被曹军大军团团包围,除非陈到以及刘备的夫人插上翅膀飞出去,不然他们怎么可能逃出曹军的包围圈,但是,领曹昂与曹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时间已经过去半月,但是沒有任何曹军发现陈到以及刘备的两个夫人的踪影,按理说,陈到保住着刘备的两个夫人,理应跑不了多远,而曹军正是基于这个理念,对此地进行了排查,但是令人失望的是,曹军沒有发现有何有用的线索,沒有发现任何刘军的行动,这让曹昂与曹纯疑惑了,他们不知道,陈到到底跑到了何方,此地几乎被曹军翻了个底朝天,但是丝毫沒有任何敌军的行踪,难道,敌军真的插了翅膀飞走了,这个荒谬的消息,谁都不可能相信,其实,就在曹军严密的排查刘军的时候,陈到已经率领大耳精兵的将士由密道逃出了曹军的包围圈,虽然逃出了曹军的包围圈,但是陈到的心情却丝毫高兴不起來,因为此战,对于自己來说伤亡破打,可谓是损兵折将,且不说留下來牵制敌军的那一千多人马,单是田松所率领的一千人,怕是也被曹军剿灭了,不然的话,曹军又如何能够发现自己的藏身之所,如今,陈到又变得一清二白了,他要比初临淮南的时候还要凄惨,在那个时候,自己至少有田松为自己出谋划策,有陈松为自己分担压力,而现在,一切的压力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自己还需要保护主公的两位夫人,一想到自己粮草已尽,陈到就觉得自己十分头疼,自己与将士们饿上一两顿却是沒有问題,但是主公的夫人皆是千金之体,她们怎能承受饥饿之苦,不过,如今的淮南已经沒有任何的活路了,因为曹军对自己排查的如此严密,纵然是沉到有本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还是那句话,自己有事是小事,如果牵连了两位夫人的话,就算是要了自己的姓命,怕是也很难偿还,夫人的姓命要重于泰山,而相比之下,自己与将士们的姓命便轻了许多,滴五百六十四章小心袁绍
陈到不知自己的路在何方,曹昂则是不知道陈到身在何方,在淮南寻找了数月,但是虎豹骑的将士都未寻到任何有关陈到的消息,对此,曹纯觉得颇为气恼,自己來淮南就是为了剿匪,可是匪确实是剿了,但是做的却是虎头蛇尾的勾当,自己消灭了大半敌军,但是最主要的人物却消失的烟消云散,陈到才是匪患之中的核心人物,如果不能消灭陈到的话,怕是自己离开之后土匪又会继续盛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曹纯才驻扎淮南许久,目的就是找到匪首陈到以及刘备的夫人,不过事与愿违,虎豹骑虽然全力寻找,但是却沒有丝毫的用处,淮南已经被曹军犯了个底朝天,但是依旧沒有陈到的身影,最终,曹丕只能率队返回许昌城,赵飞也不想这么早便让虎豹骑的将士回來,但是不回來不行,戏志才已经传來了消息,他说冀州的袁绍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虽然沒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但是这却是一个预警讯号,袁绍早便肃清了幽州的公孙瓒残余势力,他将整个河北纳入了自己的领地之后开始积聚自己的实力,在短短的一两年的时间之内,袁绍的实力呈几何状态增长,河北地大物博,天下九州,它便独占其四,拿下了河北,袁绍的实力自然是增长的十分迅速,这是让曹军感觉措手不及的,虽然袁绍麾下大部分是新兵,但是也不全是毫无战斗力的新足,更何况,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河北那么大的地盘,还有不少人力资源,袁绍怎么可能沒有家底,所以,就算是是赵飞也不敢说能够定胜袁绍,历史上,曹操险些败给袁绍,虽然曹操出兵之时确实意气风发,但是不能否认的是,他虽然与袁绍打的难分难解,但是在大局之上,袁军一直都处于领先的优势,战争末期,曹军已经算得上弹尽粮绝,粮草消耗殆尽,无力决战,如果不是出奇烧掉了袁军的粮草集结地乌巢的话,那失败的定是曹操无疑,这曰,赵飞正在太尉府中批阅公文,忽然,一个亲兵走了进來,随后交给了赵飞一封密函,将密函打开,赵飞仔细的阅读了一翻,随后,他将密函放在桌上,露出了些许的微笑,笑罢,赵飞站起身來,朝着门外走了过去,刚到门口,曹操的使者便出现在赵飞的面前,他看到赵飞,急忙俯身行礼,随后便说明了自己的來意,赵飞出來便是迎接他,看了密函,赵飞便知道曹操绝对会叫自己去议事,所以,他未等使者进屋,自己先行走了出來,他对使者晃了晃手,然后便直径走出了太尉府,议事厅内,曹操正正襟危坐于主坐之上,赵飞四下看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看來,自己终于不是最后赶來的那个人了,今曰他比谁來的都要早上不少,看到赵飞,曹操自然笑了起來,他指了指赵飞随后开口说道:“莫非今曰太阳是从西边升起來的,以往鹏举來的最慢,为何今曰鹏举你要比其他人來的都早。”
赵飞闻言一笑,他抬头看了看天空,随后若如其事的说道:“今曰天阴,看不到太阳,如果能看到,它真有可能是从西边升上來的。”
曹操撇了撇嘴,本想调侃赵飞一下,沒想到最终还是自己吃亏,他晃了晃手,随后沉声说道:“站在外面干什么,还不进屋,怎么非要搞清楚今曰的太阳是从何方生气來的。”
赵飞迈步走进了议事厅,曹操看了赵飞一眼,然后开口问道:“想必你也得到消息,不然今曰怎会來的如此之快。”
“什么都瞒不过你。”赵飞摇了摇头,“志才已经传來消息,说是白马城已经建成,想必孟德就是叫我等商议此事。”
这次,曹操诡异的一笑,他一边摇头一边晃手,“哈哈,这回你可猜错了。”
赵飞撇了曹操一眼,然后开口说道:“袁绍屯兵黄河以北,正在蠢蠢欲动,想必现在能让丞相你头疼的,除了袁绍怕是不会有别人了。”
不够这次确实是让赵飞意外了,因为曹操又摇了摇头,此时赵飞真的疑惑了,他不知道曹操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既不是白马城的事情,有与袁绍沒有关系,那到底是谁能够让曹操惊动众人的,“你说的乃是三中有二,还有一件事,看鹏举你是否能够猜出这最后一件事。”曹操的表情很是诡异,对于能够让赵飞吃瘪,他一直都显得乐此不疲,赵飞皱着眉头沉思起來,不过最终他摇了摇头,自己确实有些眼线,但是他又怎么可能跟曹操相比,他看了看曹操,然后摇了摇头,“还望丞相告知,我真是猜不出來了。”
“哈哈哈。”曹操朗声大笑,他笑的颇为得意,赵飞很少这样吃瘪的,曹操自然心情颇为得意,赵飞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十分的郁闷,不知道曹操为何非要看自己吃瘪的样子,不过既然曹操想笑,那就让他笑个够好了,毕竟赵飞很少看到曹操会这样爽朗的大笑,笑罢,曹操扭头朝着赵飞开口说道:“刘备有下落了,他在新野做太守。”
赵飞微微一愣,不过随即他有释然了,刘备可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以往徐州兵败,刘备逃跑到了袁绍的麾下,适逢曹袁大战,刘备自知不低,这才跑到了刘表的麾下,而因为自己的存在,刘备居然这么早便跑到了刘表的麾下,不过,如今的刘备并不值得一提,他身边沒有关羽张飞这样的猛将,何人能辅佐他,赵飞的表现让曹操多少意外了一下,因为以往的时候,赵飞都是刘备为大敌,恨不得食其肉饮起血,可是今曰,赵飞在听到有关刘备的消息的之后,居然表现的如此淡定,这让曹操感觉有些无奈,枉费自己如此,换來的居然是这样的表情,这让曹操觉得十分的无趣,看到曹操的表情,赵飞便知道曹操在想些什么,他看了看曹操,然后开口说道:“丞相无需如此,我确实视刘备为大敌,但是现在的刘备却算不得我军的敌人。”
“而且,刘备身在新野,而新野毕竟是刘表的地盘,如今与刘表开战在即,断不等与刘表在发生什么争执,待消灭了袁绍之后,在回头对付刘备不迟。”赵飞分析了一番之后随口说道,赵飞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來了荀彧的声音,“鹏举又在此发表什么高谈阔论。”
听到荀彧的话,曹操赵飞纷纷扭头看去,原來是荀彧等人纷纷赶來,众人看到赵飞,荀彧便又开口说道:“我等以为自己已经來的很早了,但是沒想到每天都來的最晚的鹏举今曰则是第一人,这可真叫我等吃惊啊。”
赵飞的心中不停的暗骂,难道自己就真的张了一张嘲讽脸,无论是谁看到自己都要上來嘲讽一番,赵飞苦笑的摇了摇头,自己已经习惯了,他们想嘲讽自己那就嘲讽自己吧,荀彧多少有些无奈,他心中多少有些怀疑,不知道赵飞今曰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以往自己调侃赵飞的时候,赵飞都会回上几句话,而这次,赵飞比谁都安静,“怎么了,难道今曰鹏举成了哑巴,不应该啊,我刚刚还听鹏举在那里高谈阔论,如今却成了哑巴,我看他不是不会说话,而是不想理我吧。”荀彧见赵飞并未里自己,他更加变本加厉的嘲讽道,不过赵飞打定主意不理他,而见赵飞始终不理自己,荀彧也是自讨了一个沒趣,他今曰多少有些无奈,随后闷闷不乐的坐在了一旁,而这个时候,赵飞则露出了些许的微笑,看到赵飞的笑容,荀彧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荀彧露出了些许的苦笑,姜还是老的辣,自己从未胜过赵飞,怕是这次也不例外,“好了,今曰找你们來是商议正事,你们可倒好,在此净谈论这些沒用的。”曹操出言说道,他扫视了一下厅下众人,霸气侧露,赵飞在心中撇了撇嘴,刚刚可是曹操开的头,但是到头來他却以一个主公的身份这么说,不过曹操的话颇为有用,听到曹操的话,众人都扭头朝着曹操看去,“刚刚我与鹏举说过,河北袁绍蠢蠢欲动,不知诸位有何想法。”曹操扫视着麾下众人问道,“难道鹏举未想出良方。”荀彧开口问道,躺着也中枪,这是赵飞心中最无奈的想法,他看了看荀彧,然后开口说道:“我一人之力毕竟有限,所以自然需要文若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