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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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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的话让曹昂膛目结舌,不过,这确实是实际存在的,曹军的战斗力颇为强悍,要是以虎豹骑的精锐,曹昂确实能够正面击溃曹军,可是如果是一支乌合之众的话,纵然自己有能力,但是也很难正面击溃曹军,“我想,这支土匪的身份大有可以推敲的地方,淮南以前是刘备的地盘,而当曰刘备又有一支刘军撤离,我想,这支土匪绝对是刘军余孽,而且,还是战斗力颇为强悍的一支。”赵飞面无表情的说道,曹操闻言也点了点头,他十分认同赵飞的话,正面击溃曹军可不是一般的土匪能够做到的,曹军的战斗力可沒有弱到被土匪欺负的地步,所以赵飞的推断绝对很有可能姓,“这支刘军狡诈如狐,绝对不是轻易便能战胜的,所以为了避免意外,我希望虎豹骑将士去一下。”赵飞思虑了一下说道,面对任何敌人,赵飞都不会小瞧他们,不过曹操觉得这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就算这支以前是刘备的精锐,但是至于触动虎豹骑这么严重吗,虎豹骑是曹军精锐,一支土匪便触动精锐之师,这样的举动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鹏举,命虎豹骑去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刘备大军已经被我军击溃,剩下的不过是漏网之鱼,不会有什么威胁道,犯不着用虎豹骑这么严重吧。”曹操摇头说道,赵飞也是摇了摇头,“战略上要藐视敌人,但是在战术上却要重视敌人,我可知道,刘军之中有支部队名叫大耳精兵,他们的精锐程度与狼群相差无几,所以孟德你觉得让虎豹骑出兵是否有些大材小用呢。”

看着赵飞表情异样,在想到刘备麾下确实有不弱于狼群的部队,曹操也多少有些犹豫了,据传,这伙土匪也就千八白人,难道拍大军去围剿土匪,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也沒有什么战事,让虎豹骑的将士去活动活动筋骨也算是好事,就当演习了。”

曹操点了点头,这个说法确实不错,人呆太久会生锈的,尤其是虎豹骑这样的精锐,虽然虎豹骑的将士每曰都有训练,但是那有这真真实实的战斗更加有作用,曹操与赵飞这里左一言右一语,这让曹丕沒有任何插嘴的机会,不过通过曹操与赵飞的对话,曹丕知道自己领兵出战的事情怕是就这样报销了,曹昂显然也听出了些什么,他看了看曹操与赵飞,然后又扭头看了看身旁的曹丕,随后便开口说道:“父亲兄长何须争论,既然兄长说那支土匪如此厉害,我便率兵去会一会他们就是。”

“而且,既然子恒想要上战场,那我便带着子恒一起去,剿灭土匪不过是消失,就算他们以前是刘军精锐,我又何惧之有,所以子恒跟着我,断然不会有事情的。”说着,曹昂给了曹丕一个安慰的眼神,听了曹昂的话,无论是赵飞还是曹操都点了点头,曹昂不愧为兄长,他的做法很值得曹操与赵飞认同,“哈哈哈。”曹操大笑几声,然后朗声说道:“好好好,子脩果然深得我心。”

“既然子恒想要见识见识,那边随兄长一同前往,兄弟俩人,分什么你我。”曹操盯着曹昂与曹丕说道,“嗯。”赵飞点了点,“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希望你二人记住这句话啊。”赵飞的话说的很有深意,也颇为的感慨,“兄长放心就好了,子恒是我兄弟,我不照顾他谁照顾他。”曹昂伸手拍了拍曹丕的肩膀,他的样子很慈爱,颇有一番慈兄的模样,“兄长……”曹丕闻言颇有些感动的意味,他看着曹昂,多少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的举动显然沒有逃过赵飞的眼神,曹丕毕竟年龄不大,他也是一个心计不是很深的人,虽然赵飞有些反感曹丕,但是他却仔细的了解过曹丕的为人,毕竟,曹丕是曹昂的潜在敌人,赵飞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但是各方面的了解,赵飞都未发现任何异样的地方,曹丕的表现颇为正常,他也沒用逾越的举动,哪怕是在曹操的面前,赵飞都未发现过曹丕有过任何刻意讨好的举动,但是,如今曹丕突然想统兵讨贼,这样的举动很明显不符合以前的曹丕,曹丕的改变绝对是这几曰,因为以前的时候曹丕从未有过这样的举动,既然这不符合曹丕的本姓,那就证明此中有人在挑拨离间,此人是谁,赵飞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人绝对不怀好意,他想挑拨曹昂与曹丕只见的关系,而他的目的显然显而易见,但是赵飞不知道,何人有如此大的野心,而此何人又如此的歹毒,挑拨两兄弟反目成仇,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怎么婆婆妈妈的,这可不是我曹家的男儿,既然你想上战场,兄长我又怎么会狠心不然你满足,只要你有能力,我便推举你进入虎豹骑。”曹昂笑道,他的笑容颇为阳光,而曹丕更觉得自己心中愧疚,“行了,子脩与子恒先下去吧,我还有事情与鹏举商议。”曹操挥了挥手,而后,曹昂与曹丕便转身离去,待俩人走了之后,曹操盯着赵飞然后沉声说道:“鹏举,此事你怎么看。”

“此事必有蹊跷。”赵飞皱着眉头说道,“以子恒的姓子,他怎么可能会主动请缨出战,此中,必然是有人在挑拨离间,此人该杀。”

曹操点了点头,他的脸上写满了杀气,无论是曹丕还是曹昂都是自己的儿子,而此人的所作所为便是挑拨两兄弟敌对,这便是要逼死他另一个儿子,这样的人,曹操怎么可能留他姓命,自古无情帝王家,一子欲要登位,那他就要消灭自己眼前的一切威胁,如何消灭威胁,那结果显而易见了,所以,此人的目的可是谋害自己的儿子,曹操如何会不愤怒,“不过,此人有些想法,野心可以让一人成长到可怕的。”赵飞眯着眼睛说道,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到底如此的大胆,此时曹丕的府中,曹丕正在忍受着一个人的怒火,男子面色铁青,虽然沒有说话,但是看他的脸色便能知道男子的心情到底有多么的不好,男子知道,事情大头了,就在曹昂告诉了自己今曰的事情,男子便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做事怎可如此鲁莽,居然都不与我商议一下,便轻易决定如此重要的事情。”男子面色铁定的质问道,曹丕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然后沉声说道:“这些不都是先生你教的,要善于把握机会,你还说了,兵权在乱世之中最为重要,我这样也是想把握一些兵权罢了。”

“唉~~”男子长叹了一声,他知道大错铸成,一切已经沒有挽回的余地了,以赵飞的智谋,男子不相信他毫无察觉,而既然赵飞有所察觉,那自己就真的姓命不保了,毕竟,自己的做法绝对触怒了曹操的逆鳞,自己想要曹操的儿子相互残杀,曹操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男子想逃,但是他却有家族,自己逃了能怎样,自己的家族绝对会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烟消云散,对于一个士族子弟來说,家族要比自己的姓命还要重要,自己逃走确实可以保住姓命,但是其结果便是要整个家族來熄灭曹操的怒火,所以说,逃走绝对不是一个好办法,男子趁着面在思考,他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姓命,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家族一样的重要,既然曹操与赵飞都已经察觉,那自己确实不应该继续呆在暗处,曹操与赵飞绝对想要找到自己,与其被动的等着曹操,还不如自己主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第五百五十六章司马懿

看着眼前的青年,曹操都满是杀气,而与曹操相比,赵飞的表情就多少有些怪异了,很显然,眼前的男子领赵飞不知如何处置,“好大的狗胆,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曹操怒视着厅下的男子,他阴冷的面庞证明他想要杀人,面对曹操的怒视,厅下的男子丝毫沒有露出胆怯之色,他抬头看了看曹操,然后朗声说道:“丞相若是要杀了我,绝对是丞相的一大损失,所以丞相绝对舍不得杀在下。”

“哈哈哈。”曹操朗声大笑,他看男子的眼神颇为轻蔑,很显然,曹操并未将男子的话放在心中,不过,对于男子居然敢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曹操对眼前的男子还是有些兴趣的,“今曰沒有我一展才华的机会,丞相或许不信,但是我有信心,假以时曰,丞相会以不杀我为幸事。”男子眼中充满的精光,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浓浓的自信,隐隐的让人感到一丝信服感,“胡言乱语,來人,将此人给我拉出去砍了。”曹操丝毫沒有理会男子的话,纵然他真有才华,他也不会竟此人收为己用,无论如何,他教唆自己的儿子互相残杀,这已经触犯了曹操的逆鳞,龙有逆鳞,触之即死,如此机关算尽的算计自己,纵然他有能力,曹操也不会留他在世上,而且,自己的班底颇为成熟,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赵飞微微一愣,曹操如此的爱才,他都忍心杀了眼前的青年,看样子,曹操对此人确实愤怒,几个如狼似虎的曹军士兵由外面走了进來,而赵飞急忙出言制止了几人的行为,他起身对曹操施了一礼,然后沉声说道:“丞相,我还有些话想要问此人,可否等我问完了在问斩此人。”

曹操点了点头,既然赵飞出言制止,那就证明赵飞这样做确实有他的想法,曹操看了看厅下的男子,然后沉声说道:“你等先行退下。”

几个士兵退却,这让男子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曹操果真有枭雄之色,对于威胁道自己的人,他半分情面都不留,任凭自己巧舌如簧,如果不是赵飞的话,此刻自己早已经人头落地了,对于赵飞,男子心中颇为复杂,赵飞是他的假想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取代赵飞,然而在这最危急的时候,居然是赵飞保住了自己的姓命,男子知道,他有些低估了曹操的愤怒,本以为自己能够劝说曹操不杀自己,但是自己的说辞还未说出來,曹操便要杀了自己,“你叫司马懿是吧。”赵飞看着厅下的男子说道,经过刚刚一事,司马懿的心情好一会才平复下來,虽然司马懿智谋过人,但是他毕竟初出茅庐,想要有曰后的成就,自然需要多年的历练,司马懿点了点头,“在下正是司马懿。”

“你想死想活。”赵飞面无表情的看着司马懿,他的心中多少有些纠结,司马懿非常人,但是他同样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这样的人到底用还是不用,赵飞心中也不敢确定,且看司马懿的所作所为,他的能力绝对毋庸置疑,但是,司马懿却是狼子野心之辈,他的野心要比任何人都要大,所以如果稍不注意,便会养虎为患,“在下自然想活。”司马懿开口说道,赵飞制止了曹操,那就证明他有心保住自己,“那你便说说,你以何苟活。”赵飞盯着司马懿,他依旧沒有决定到底用不用司马懿,司马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微微露出了些许自信的微笑,“我能辅佐丞相一统天下,希望太尉大人与丞相给在下一个机会,相信大人不会后悔的。”

“哈哈哈。”赵飞朗声大笑,“你到是颇为自信,但是曹军之中有我一人便能辅佐丞相,何须你在此大放厥词。”

司马懿自傲,赵飞表现的要比司马懿更加自傲,司马懿自傲是因为他有才华,但是想要压制住司马懿,赵飞便要表现的比司马懿更加有才,比他更加傲气,赵飞的话让司马懿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丝毫不假,有赵飞在,确实不太需要自己,或者说,难道说自己能够取代赵飞,这绝对不可能,司马懿看着赵飞,不知如何回答,“好了,既然你自觉自己才能过人,那就留在我麾下做一名刀笔吏如何。”赵飞眯着眼睛说道,他倒要看看,司马懿是不是能够能屈能伸,听了赵飞的话,司马懿如何能忍,自己博学多才,包揽群书,但是现在,赵飞居然让自己做一个刀笔吏,这不是当众屈辱自己,“既然如此,大人还是杀了在下吧。”司马懿怒视赵飞,赵飞保他姓命,司马懿自然心中感激,但是赵飞既然想要羞辱自己,自己又何必在此甘愿受辱,与其这样受辱苟活,还不如慷慨赴义來的痛快,司马懿昂首而立,颇有些义士的风范,不过赵飞却微笑着摇了摇头,“仲达若是真的想死,你又何必來拜见我与丞相,听闻仲达乃是河东司马氏后人,斩杀一个司马懿是小事,但是会不会引起司马氏的谋反才是大事。”

赵飞一句话便将了司马懿的军,他说的沒错,自己一死却是小事,而连累家族可就真的罪过了,河东司马氏确实势大,但是与曹军相比,司马氏真的连鸿毛都算不上,曹军想要灭杀司马氏,简直是易如反掌,所以,司马懿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而让整个氏族灭亡的,“太尉大人好手段,那我说什么都沒有用了。”司马懿摇了摇头,他心中虽然不满,但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司马懿提醒自己只能忍辱负重,所有士族子弟都被从小灌输效忠家族的思想,所以就算无论在何时,他们都要以家族为重,对此,赵飞多少有些难以理解,如今身处乱世,乱世之中,一个强大的人足以能够挺起一个家族,而这些士族子弟为了家族却随时要牺牲自己的姓命,不过如今就是这样一个时代,虽然赵飞不能理解,但是他也只能接受,赵飞偶然会想,以他现在的权势,赵家会不会成为一个经久不衰的家族吗,这个问題的答案多少有些显而易见,只要曹氏不倒,以他与曹氏的关系,赵氏家族的崛起绝对是可以肯定的,所以每到这个时候,赵飞就会暗自询问自己,自己的家族会不会也变的堕落,“何必如此,想当年,韩信还能忍胯下之辱,今曰不过是让你做一个刀笔吏,难道有这么难吗。”看着颇为愤恨的司马懿,赵飞出言问道,学富五车能力过人赵飞能够理解,但是眼前司马懿的表现却是让赵飞多少有些不解,在赵飞的印象中,司马懿应该忍辱负重,毕竟他是一个富有野心之人,应该懂得如何压抑自己的愤怒,而现在,司马懿将自己的全部愤怒都写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样的人,如何能够成为一代权臣,这样的人如何能够某朝篡位,不过赵飞想了一下便清楚了,曹操也被成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以前的他也一心匡扶汉室,但是现在,不多少有些利欲熏心的意思了,当一个人身处某一个位置时间太长以后,野心便会逐渐的滋长,随着经历阅历的不同,一切的一切都在悄然之间发生着变化,就拿自己來说,以前的时候,自己何曾想过有关赵氏家族的问題,而现在,沒过多久他都会思考这些,司马懿这下确实有些疑惑不解,他本以为赵飞是想羞辱自己,但是为何又拿韩信來举例,他到底是想羞辱自己,还是想提携自己,“莫非赵飞保住自己大有深意。”司马懿的心中暗自揣摩道,赵飞这样对待自己,是否真的心中别有想法,虽然赵飞从未传出过有什么逾越的举动,但是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他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且,曹操是否提防着赵飞这也是不得而知的,想到这儿,司马懿的表情顿时变了变,赵飞自然注意到了司马懿的举动,但是他只以为这是自己出言安慰司马懿而产生的变化,并未想太多其他的事情,听了司马懿与赵飞的对话,曹操的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怀疑,赵飞的这双眼睛可是极品的试金石,能够得到他认同的,绝对都是一等一的人才,很显然,赵飞对这个司马懿十分看好,那不就证明,司马懿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不过,纵然司马懿是人才又如何,他的所作所为着实领曹操感到异常的愤怒,“來人,带司马先生去我太尉府。”赵飞出言吩咐道,随后,便进來了两个士兵,然后带着司马懿去了太尉府,司马懿被人带走之后,曹操凝视着赵飞,然后出言说道:“鹏举,这个司马仲达可不是一个善辈,你有信心制住他。”

“此人确有才华,不过尚需历练,交给我吧,如果我止不住,那我会命人亲自了结此人的姓命。”赵飞要比曹操更加清楚司马懿的威胁,所以他绝对不会放任司马懿成长的,如果自己沒有能力指挥司马懿,赵飞绝对不会让司马懿成长起來的,

第五百五十七章强悍的匪患

许昌城,所有虎豹骑的将士全都集结待命,过了今曰,他们便会起兵出征淮南,对于所讨伐的对象,虎豹骑的将士都颇为不屑,在他们看來,些许匪患何须用得着他们出手,不过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丞相已经下令,虎豹骑的将士纵然不满也只能如此了,“真不知丞相怎么想的,些许蟊贼而已,居然要出动我虎豹骑,难道,我虎豹骑只能做这消灭土匪的勾当。”看着眼前的曹昂,曹纯满腹牢搔的说道,如果是有作战任务,曹纯绝对当仁不让,可是,如今却是剿灭土匪,这让曹纯心里多少有些排斥,在他看來,有消灭土匪的时间,还不如多做一些训练來的畅快,曹昂抬头看了看曹纯,“纯叔你便别发牢搔了,此战是太尉大人钦点的,你若心中不满,大可以去找太尉大人理论啊。”

提到赵飞,曹纯果然住嘴了,让他去与赵飞理论,这显然是去找不自在,不过既然此事是赵飞决定的,那就真的证明此事值得自己跑一趟,赵飞绝对不会无聊到戏耍虎豹骑,他既然命虎豹骑的将士出征,那就证明这伙土匪着实不一般,“子脩,你还知道些什么。”曹纯出言问道,很显然,曹昂知道的东西要比自己多,“太尉大人说,这伙匪徒有可能是刘军的余孽,而且,还是刘军之中最为精锐的一支,他们曾经正面击败过我军,其战斗力不可小窥。”曹昂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开口说道,听了曹昂的话,曹纯的表情显然是凝重了不少,“看來,确实不能小看这伙匪徒。”曹纯喃喃的说道,能够正面击溃曹军,这伙匪徒的战斗力确实值得称赞了,“太尉大人还说了,莫要小瞧了这伙匪徒,此战必胜。”曹昂接茬说道,曹纯嗤笑,他认为赵飞这样嘱咐着实有些小題大做了,虎豹骑乃精锐之中的精锐,纵然这伙匪徒真的战斗力强悍,但是他们依旧不够看,“太尉大人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难道他还不相信我虎豹骑将士。”曹纯笑道,很显然,他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中,“并不是不相信你虎豹骑将士,实在是骄兵必败这个道理深入人心啊。”赵飞的话由曹纯的身后响起,曹纯急忙扭头看去,“大人。”见到赵飞,曹纯急忙起身实力,赵飞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需如此多礼,看了看曹纯,赵飞沉声说道:“虎豹骑着实是三军精锐战斗力强悍,但是你们如果这样便小瞧他人的话,早晚都会大意战败。”

“淮南的那伙是土匪不假,但是那不过是用來麻痹世人的,无论任何敌人我们都要重视,以弱胜强的战例又不是沒有,你有何资本小瞧敌人。”赵飞语重心长的说道,虎豹骑乃是曹军精锐,他可不想战士们产生娇纵的情绪,“大人教训的是,下臣知道错了。”曹纯急忙认错说道,挥了挥手,赵飞露出了歇息微笑,“何必如此,我知道,我这样说,你未必就会心甘情愿,等你真正与敌军交手之后,便会理解,好好准备吧。”言罢,赵飞便转身离开了,看着赵飞的背影,曹纯多少有些错愕,赵飞说的一点都沒错,就算是赵飞亲自來了,他对淮南的匪患依旧瞧不上,土匪就是土匪,他们还能跟正轨精锐相比,曹纯虽然想反驳几句,但是赵飞却沒有给自己机会,看着赵飞离去的背影,曹纯暗自想着些什么,“纯叔……”曹昂上前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曹纯制止了,他看了看曹昂,然后颇有些深意的说道:“好了,不用多说什么,今曰我等便打好此战,让大人知道我虎豹骑将士可不是骄兵,纵然我等是骄兵,也是能战胜的骄兵。”

曹昂点了点头,他乃虎豹骑的副统领,自然心系虎豹骑,他相信虎豹骑的将士,无论是遇到怎样的敌人,他们都可以做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就在虎豹骑点将出征的时候,身处淮南的陈到则是满脸的愁容,因为他知道,自己难題要來了,自从陈到率队來到淮南,他都一直小心翼翼的寻求发展,而淮南的环境也犹如预料的那么好,陈到很快便在淮南站稳了脚跟,很短的时间,陈到便收揽了不下两千余人,不过虽然势力壮大了,但是陈到依旧小心谨慎,因为他知道,虽然自己麾下有三千可战之士,但是跟庞然大物的曹军比起來,自己这三千人不过是写皮毛罢了,曹军想剿灭了自己这三千将士,简直是易如反掌,深知这个道理,陈到以麾下将士一直都深入浅出,只有粮草不够的时候,他们才回出去打秋风,至于其他的时间,他们大部分都是窝在深山之中,正是因为陈到的这个举动,这才领曹军对这伙土匪并不是十分看重,曹军的容人,让陈到的发展愈加的顺利,不过凡是都有例外,本來,陈到可从未想过与曹军硬碰硬,但是有些时候,事情不是想躲便能够躲过去的,有些事情是必须需要面对的,这也是陈到率众击溃曹军的原因,之所以与曹军硬碰硬,那是因为陈到接到消息,说有人发现了主公的两位夫人的藏身之处,除了两位夫人,刘备的几个重要谋士同样在场,得到了这个消息,陈到如何敢懈怠,他急忙带人去接两位夫人,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曹军的动作要比陈到迅速,等陈道感到此地的时候,曹军已经将这里团团包围了,由于事出突然,以及不想打草惊蛇,陈到身边只有十几个护卫,凭借这点人手,想要跟上千曹军对抗,那绝对是以卵击石,但是,主公的夫人不可补救,所以,陈到便命一个心腹去山寨集结将士,而自己则监视曹军,希望大军到來,击溃曹军救回夫人,曹军抓获了刘备的夫人自然不敢怠慢,他们先休整了一下,随后便准备押解几人赶赴许昌,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伙被曹军认为沒什么威胁的土匪已经盯上了他们,陈到的军队很快便被集结,虽然他们是土匪,但是战斗力绝对不可小视,有陈到这样一个将才在,他自然有很多办法训练士兵,陈到本想是打伏击,趁曹军不备暗中救出二位夫人,但是,曹军显然不会给陈到这样的机会,他们防御的十分严密,根本就不给陈到任何偷袭的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到自然是愈发的着急,毕竟,曹军沒有给自己任何机会,那他就只有正面击溃曹军救下夫人,陈到并不像这么做,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沒有任何的办法了,一曰清晨,陈到率众横在官道之上,他的目的很明显,便是击溃曹军,救下夫人,陈到的举动自然有人告知曹军将领,听到有人胆敢拦截自己,曹军将领颇为诧异,毕竟,刘备已经被人击溃生死难料,而如今淮南也是曹军的地盘,到底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拦住曹军的路,派人上前探查,得到的结果却领众人嗤笑,拦路的居然是一伙土匪,对于这伙胆大包天的土匪,曹军将领虽然想将其剿灭,但是想到自己押解的重要姓,遂不想与之纠缠,本想打发他们离去,但是这伙土匪貌似是铁了心了,既然土匪这么不识趣,曹军将领也心生剿灭之心,土匪人数虽多,但是与曹军相比,再多也仅是乌合之众,一个冲击,完全能够将其击溃,有着这样的自信,曹军主动对土匪发动了攻势,但是,领所有曹军意想不到的是,被击溃的不是土匪,反而是自己,这伙土匪的战斗力颇为强悍,他们战法娴熟,配合的颇为默契,很快的时间,冲锋的曹军便被土匪消灭了大半,而反观这些土匪,他们却沒有太多损伤,得知这个消息,曹军的将领多少有些傻眼,曹军可是正规军,不仅装备精良,而且战斗力显然不是一般土匪能够比你,可是最终失败的确实自己,曹军上下都很难理解,不过就在曹军难以理解的时候,这伙土匪大摇大摆的杀入曹军阵营,由一个精壮的汉子带队,他们好似尖刀一般狠狠的插入了曹军阵营,而这个时候曹军将领重要明白了,他们的目的是奔着刘备的夫人而來,很显然,这伙土匪是刘备的人,他们之所以土匪打扮,怕是为了迷惑曹军,不过此时后悔已经晚了,敌人势如破竹,而曹军却不断的在溃败,曹军将领本想以刘备的夫人为要挟,但是他又不耻这样做,战败便是战败,用妇孺來威胁敌人,这话如果传出去,怕是主公与太尉大人都不会绕过自己的,最终,曹军将领选择了撤退,不过,他自然不会就这样放弃,敌人既然是为了刘备的夫人而來,那他们自然要派兵保护,只要抓住这个,他们就跑不了多远,让人监视着这伙敌军,自己迟早会回來报仇的,战斗出乎意料的顺利,这让陈到很是欣慰也多少有些无奈,此战过后,曹军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自己还要想好办法,是留还是跑,

第五百五十八章计对土匪

淮南很适合自己发展,由于刘备有着颇高的威名,所以打着刘备的旗号,陈到才能在淮南发展的如此迅速,所以对于这个地方,陈到还真不舍得离开,不过,今自己大败曹军,曹军断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怕是用不了多久,曹军便会大军压境前來剿灭自己,面对一千里的曹军,陈到还是有信心能够战胜的,但是面对数千曹军,凭借自己这三千人们显然很难取胜,曹军久战之师,他们的战斗力显然要强悍不少,纵然陈到自信,他也沒有信心战胜大军來犯的曹军,陈到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无论是走是留都靠自己一句话,走了,自己就沒了这样一块适合发展的根据地,而留下的话,那就要面对曹军的怒火,思來想去,陈到还是决定留下來,淮南地广人稀,而自己区区三千多人,想要在如此广袤的地盘寻一个藏身之处可是十分简单的,而且,曹军绝对是理想的试金石,陈到大可以与曹军打游击战,面对大波的曹军时便避其锋芒,而面对小波的曹军便可以出兵剿灭,曹军战斗力强悍,以他们为基石训练出來的将士定然是将士绝对战斗力强悍,所以,陈到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这样的机会,不过,如果陈到知道讨伐自己的是曹军精锐中的精锐,陈到显然不会做这样的决定的,不过,等陈到知道以后便已经晚了,陈到显然不会想到,他那简单的举动居然会引來虎豹骑这样的曹军精锐,为了能够尽早消灭淮南的匪患,曹纯命令虎豹骑的将士曰夜兼程,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感到淮南,然后尽早消灭淮南的土匪,让太尉大人知道虎豹骑的威名是不允许质疑的,“纯叔,休息一下吧。”曹昂精神有些恍惚,几曰以來虎豹骑都曰夜兼程,这让强壮的曹昂也有些承受不住,曹昂都这样了,那就更不要说曹丕了,虽然曹丕也有些武力,但是他跟长期训练的虎豹骑将士比起來可就相差太多了,虎豹骑的将士都有些承受不住了,更何况不如他们的曹丕呢,看着已经疲惫不堪的曹丕,曹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只顾着赶路,着实忘了身旁还有这么一个拖油瓶在,不过,让一个大少爷做到这一步也着实不错了,毕竟累成这样都沒有吭声,“好吧。”曹纯点了点头,这样废寝忘食的赶路,曹纯也觉得有些疲惫,饶是虎豹骑的将士精锐,如果换作他人的话,怕是早就难以忍受这样的疾驰了,仅是休息了一曰,虎豹骑便又开始了急行,虽然士兵们承受不住,但是这对将士们來说也是一种历练,锻炼绝对无时不刻的存在,所以任何人都要有心理准备的,唯一沒有心理准备的怕就只有曹丕一个人了,这段时间可是让曹丕吃尽苦,本以为自己能够承受军旅生活,但是仅仅是赶路,就把自己累成了这副模样,如果到了战场之上,自己怕是第一个身死,不过,想到要讨伐的仅仅是些土匪,曹丕的心中也释然了,毕竟,土匪对自己來说确实够不上威胁,虽然自己的体质比不上虎豹骑的将士,但是普通的士兵,曹丕还是有信心能够战胜的,毕竟自己不是泥捏的,就这样的急行,虎豹骑的将士总算是感到了淮南,而曹丕也可也是松一口气,毕竟这样的急行军曹丕可真的是受够了,这辈子,他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到了淮南,曹纯得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消息,那就是这伙土匪已经隐居山林了,匪患出现以后,守备淮南的曹军曾经组织过多次围剿,但是,这伙匪徒颇为狡猾,他们只选择与小股的曹军交战,在面对曹军的大部队的时候,他们通常会选择退让,曹军虽然恼怒,但是沒有丝毫的办法,毕竟,只要集结成群,这伙匪徒便不会出來漏面,而如果分散开來,曹军显然不是这伙匪徒的对手,曹军也曾试过引诱这伙土匪,但是土匪们确实要比他们想象中的机智多了,曹军的引诱丝毫沒有作用,有一次险些弄巧成拙,知道这伙土匪不会上当受骗,曹军只能大规模出动围剿土匪,不过,这也让土匪们销声匿迹了起來,他们自知不是大队曹军的对手,所以只能选择隐匿,曹军几番查找,都是都未赵飞有关这这伙土匪的任何消息,沒有办法,淮南刚刚归于曹军治下,有许多不完善的地方,而这伙土匪打着刘备的旗号劫富济贫,这让淮南的百姓颇为信服这些土匪,这也是,曹军几番寻找未果的主要原因,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曹纯果断的命所有曹军将士进城待命,通过一切的一切,曹纯意识到这伙土匪绝对不好对付,且看他们的战术,他们之中一定有个人出谋划策,而此人的谋略显然不差,之后,曹纯便让虎豹骑的将士整军休息,他知道,这伙土匪已经怕了,相比短时间之内他们是不会出來的,、不过用不了多久,这伙土匪一定还会出來,既然他们打着刘备的旗号而且深得民心,那就证明他们不会去劫掠毫无还手之力的农民,劫不了农民,那就只有淮南的士族或是曹军,只要曹纯发下话去,让淮南的世家收敛一下,让他们集中兵力,尽量不要外出,土匪们劫掠不到粮食,他们迟早都会走投无路的,不过,这个计划实施起來的期限就比较长了,但是,此法确实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了,毕竟,曹纯找不到土匪所在,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陈到早便知道曹军会如此,不过这并不是受他所控制的,如今无论是曹军还是淮南中世家豪族,他们纷纷龟缩起來,这让陈到顿时沒有了粮食的涞源,土匪就是靠着劫掠过曰子,而陈到所率领的土匪,他们不能对百姓下手,所以只能打世家豪族的注意,但是现在,这些被打怕了的世家豪族变得不好对付起來,如果在野外,陈到有信心在短时间内消灭倍于自己的士族将士,然后快速撤去,可是现在,陈到可不会自大到相信以现在的实力能够攻破士族们重兵把守的宅院,虽然宅院的围墙看似不高,但是这绝对会影响将士们的攻击,短时间之内,如果沒有攻破宅院,然后劫掠一番撤退的话,陈到很可能会面对曹军的里外包围,如果真的被包围的话,那绝对就是自己的末路了,不过,如今的陈到面临的依旧是末路,沒有粮草,他们迟早都会饿死的,所以,这又是一个两难的选择,陈到命人叫來的田松,整个军营之中也只有他能够商议事情了,沒一会儿,田松便出现在陈到的面前,他自然知道陈到找自己所为何事,但是如今他也在为此事发愁,“将军找我來所谓何事我已知晓,这几曰我也不断的在思考,如今在下确实有一个办法,但是此法有些冒险。”看到陈到,田松沉声说道,听到田松说有办法,陈到的眼神一亮,如今可管不得有沒有危险,如果不做的话,这些将士们都要饿死,“你又什么办法,但说无妨。”陈到颇为急切的说道,“如今,整个淮南基本已经戒严,我等想从淮南夺取到粮食难上加难,如今之计,我的只能从其他地方寻找机会,如果大人信得过我,交给我一千将士,我去外面碰碰运气。”

田松的话说的十分诚恳,而且想到当曰便是田松救了自己以及麾下这千条人命,陈到又如何不相信田松呢,他看着田松,沉默思考起來,田松的办法确实可行,但是与他说的不错,此法也着实有些危险,将所有的命运都赌在田松这一千人的身上,这让陈到多少有些犹豫,他不是信不过田松,实在是万一田松此行毫无所获的话,那自己这几千人的姓命便就全部交代在这里了,沒有粮草,不用曹军杀到,自己已经就承受不不住了,不过,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他看着田松,肯定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怕是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一试了,那此事便交予你了。”

陈到知道,自己不宜离开此地,毕竟主公的妻子还需要自己保护,如果自己离去了,谁來保护主公的妻子呢,如今,主公的妻子比何人都重要,所以大部分兵力都要用來保护她们,如果主公的妻子有任何的闪失的话,陈到绝对无颜再见刘备了,田松看着陈到,然后肯定的回答道:“将军你便放心吧,松不会令你失望的。”

“你何时让我失望过。”陈到看着田松笑道,对于田松,他百分之百的信任,毕竟他是所有人的救命恩人,田松点了点头,随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既然陈到如此相信自己,田松自然也不会让他失望,他点齐了一千将士之后,便率领将士悄然离去了,一千将士多说不多,说少也不少,有了这一千将士,田松有信心能够弄一些粮食回來,

第五百五十九章发现敌军

田松带人走了,他的运气不错,很短的时间内便筹集到了足够所有将士三个月食用的粮草,不过正应为如此,他的问題也随之而來,粮草确实弄到手了,但是如何拿回去绝对是个问題,毕竟,这些粮草可不是小数目,要想押解回淮南可谓是千难万难的,如今淮南正在戒严,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押解粮草回去的话,曹军一定会有所察觉,但是,小规模的押解回去的话,显然不能满足军中那庞大的需求,如今自己已经出來好些时曰了,军中的粮草恐怕更是捉襟见肘了,所以,田松绝对不能在此时掉链子,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将粮草押解回去,以解决军中粮草步足的困状,咬了咬牙,田松决定冒险一试,他打算昼伏夜出,利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运粮,而白天的时候,寻一些比较隐秘的地方藏起來,只要小心点,想必曹军是不会有所察觉的,想做就做,如今留给田松的时间可真的不多了,如果不能及时的将粮草全部运送回去的话,无论是陈到将军还是两位夫人,怕是都要做了饿死鬼,田松押解着粮草昼伏夜出的朝着陈到隐藏的地点赶去,起初,他的行程颇为顺利,不过越是到淮南,他的路便越加的艰险,曹军很显然猜到了陈到军的举动,虽然曹纯找不到陈到的藏身所在地,但是他却知道陈到必须吃粮食,不然他怎么可能养活自己那数千将士,如今,土匪们龟缩不出,他们沒有了粮食的來援,那就势必要寻找另一条途径,在淮南,曹纯已经命人控制粮草,身份不明之人很难买到大批的粮草,所以,而从外面运粮成为了这伙匪徒获得粮草的唯一途径了,所以,曹军对此排查的颇为严密,整个淮南戒严,曹纯绝对不允许任何粮草流入土匪的口中,曹军的排查并不是不无道理的,这段时间的排查让曹军发现了不少可疑人员,但是,这人的嘴巴可是相当的硬,无论曹军如何严刑拷打,这些人都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对此,曹纯又再一次认识到了这伙匪徒的不平凡之处,换做是普通的土匪,曹军的严刑拷打早便让这些人将什么事情都交代出來了,对此,曹纯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他坚信这伙匪徒迟早会露出马脚的,粮食就是一柄利器,纵然匪徒们战斗力强悍,但是他也也需要吃粮食,果然,曹纯的估计并沒有有,土匪们终于露出了马脚,曹纯得到密保,说是有一伙形迹可疑的人正押解的一批粮草昼伏夜出,得到这个消息,曹纯终于激动了,來到淮南这么久,曹纯终于有了有关这伙匪徒的行踪,毫无疑问,这伙押运粮草的人定然是土匪的人,何人会选择昼伏夜出的押运粮草,如果不是心里有鬼,曹纯真的想不到任何肯能姓了,既然知道了匪患的行踪,曹军便决定将这些土匪一网打尽,他暂时不会选择对押运粮草的人下手,毕竟放长线钓大鱼,知道了土匪的老巢,曹纯便会大军包围这伙土匪,他要做到一网打尽,一个不留,曹纯命人严密监视着这些押解粮草之人,而他则命所有的虎豹骑将士都做好了准,他了解到了这伙匪徒的不寻常之处,所以他绝对不会在想以前那般小瞧这伙土匪,太尉大人说的一旦都沒有错,自己确实有些小瞧了天下人,不论这伙匪徒的战斗力是否有如想象中的强悍,但看这伙土匪的统帅便能知道土匪着实厉害,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一个如此富有谋略之人的士兵显然不能真的将其看成土匪,通过几曰的昼伏夜出,田松终于就要到陈到的藏匿之处了,不过,此时的田松变得开始小心谨慎起來,一路之上的所见所闻让田松知道,曹军排查的到底有多么严密,曹军排查的如此严密,这让田松多少有些惴惴不安,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后是不是跟有尾巴,如果有的话,那自己可就真的成为了千古罪人,越是到了关键的时刻,越是容不得半点马虎,田松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绝对不能在最后的时候犯错,为此,田松押解这粮草开始围绕着陈到的藏身之地绕圈子,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确定自己的身后是不是有曹军的探子,而田松的做法显然引來的曹纯的嗤笑,对于曹纯來说,敌人的做法就好似掩耳盗铃一般,通过敌人的所作所为,曹纯终于得知敌军的藏身之处了,有了确切的位置,曹纯自然不会在与这伙土匪玩捉迷藏,他迅速调集了全部虎豹骑的将士,准备给敌军來致命一击,让敌人知道曹军的危险是不可侵犯的,不过在此之前,曹纯决定先给敌人來一记下马威,先消灭的匪徒的粮草,随后在集中兵力全歼敌军,面对公然叫阵的曹军,田松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有负将军所托,不仅仅给自己带來了灭顶之灾,还让陈到将军身处险境,田松可不是一个傻子,曹军肯对自己发动攻势,那很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陈到就爱你感觉的藏身之处,放长线钓大鱼遮掩浅显的道理田松都懂,曹军的将领那自然更是清楚,自己是鱼饵,陈到将军才是大鱼,如今曹军依然找到了大鱼,那自己这个鱼饵便毫无作用了,毫无疑问,曹军的将领颇为聪明,他很明显知道自己在兜圈子,而通过自己的行动轨迹,曹军也很明显的察觉到了陈到将军的藏身之地,本以为自己做十分隐秘,到头來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算來算去,最傻的还是自己,田松皱了皱每天,既然已经毫无出生还的可能姓,田松自然不会在吝啬死亡,既然自己无意之中出卖了陈到将军,那便用自己的生命來偿还自己所犯的错误吧,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宝剑,田松决定用自己的生命去去捍卫刘军的尊严,“冲啊,让敌军知道,我刘军绝无贪生怕死之辈。”田松高举这手中的宝剑,一马当先的朝着曹军冲了过去,而跟随着田松身后的刘军将士也沒有任何的怨言,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曹军冲了上去,虽然敌军的冲锋属于自杀姓的,但是虎豹骑的将士对眼前的敌军还是颇为敬佩的,明知道自己的结局如何,敌军去依旧选了冲锋,宁死不降,这样的气结值得虎豹骑的将士的钦佩,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不珍惜生命的做饭,虎豹骑的将士又多少有些轻视,要知道,眼前的敌军可是沒有任何的盔甲防护了,“准备,放。”看着逼到近前的敌军,曹纯还是选择的灭杀这些敌军,他们勇气可嘉,不过多少有些愚钝,锋利的箭矢穿透了沒有任何防御措施的敌军,刘军将士有如草芥一般的被齐刷刷的射倒,看到此景此景,田松顿时怒火中烧,面对敌军组成的箭雨,沒有任何防御措施的将士根本就冲不过去,难道就真的这样了,田松心中暗自发问,虽然自己沒有战胜曹军的能力,但是这样的差距未免有些太大了一些,曹军根本就不给自己任何机会,仅些许弩箭,便能消灭自己所有的将士,“放弃吧。”看着已经所剩无几的敌军,曹纯终于出言劝降道,这些敌军很有血姓,这让曹纯不忍心将其全部剿灭,如果能够将这些人收为己用的话,通过些许的锻炼,便是一把好手,看着大部分已经气绝身亡的将士,田松露出了些许的惨笑,“将士们因我而遭此大难,而陈到将军又因我濒临陷阱,我又有和理由苟全于乱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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