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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容翊淮派了李芜去净慈寺。李芜办完事后,稍稍留了一会儿,便看见了燕王和叶盈一起,正准备在银杏树上挂许愿牌。
也看见了燕王被叶盈带离后,还回头去看宋湘灵的动作。
李芜回来后,就将这情况原原本本跟容翊淮说了。随后,成功引起了他的危机感。
否则,他也不会在临行前,忽然没头没脑地嘱咐这么一句。
他轻咳一声,道:“只是因为你我已经定下婚约,所以要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宋湘灵点头:“你不说我也知道。”
身边的人前来提醒,容翊淮笑了笑:“阿灵,时辰到了,我得动身。”
“这个,”他指了指挂着玉佩的璎珞,“做好了,记得遣人送给我。”
说完,人便离开了将军府。
披月的衣服早就挂完了,看容翊淮离开,赶忙凑过来,问宋湘灵:“小姐,你们刚刚说什么啦?是不是依依惜别,互诉衷肠?”
宋湘灵叹口气:“披月,拿些丝线来,今日午后,教我打璎珞吧。”
她原本说的并不那么走心,但容翊淮显然很感兴趣,没办法,只能临时抱佛脚。
她的针线功夫其实很一般,小时候父母和宋士威教她的,大多是骑马、射箭之类的本事,别看她娇滴滴的,实际射箭准头极佳,甚至能和宋士威麾下的将士们相比。
给燕王的那个剑穗,制作难度不高,披月指点了一下,花了两日时间,也就做好了。
但她之前没打过璎珞,还是得像披月求助。
宋湘灵想,既然剑穗都做过了,应该这次也不难吧。
想到这里,她又忽然发现,她当时为走流程而与燕王互赠的信物,倒是彼此都没有还回。
婚约退了,当时宋家只将聘礼退回,宋湘灵情绪不佳,都忘了还送过燕王一串剑穗作为信物。现在若再提起要回,显得太尴尬。而且那东西太小,燕王恐怕已经忘记了。
宋湘灵想,她干脆也忘记好了。
午后,主仆两人窝在厢房,却呆了整整两个时辰。
各色丝线放在桌面上,经过披月的手,很快便形成一个漂亮的璎珞结。可同样的丝线放在宋湘灵手里,却不听使唤。
“披月,这里我不会绕,帮帮我嘛。”
“披月,这儿怎么又打结了,你帮我拆了重新打一下?”
“形状真奇怪,披月,为什么比剑穗难那么多。。。。。。”
几番求助下来,披月终于忍无可忍,道:“小姐,再这样下去,这定情信物就变成我送的了!”
宋湘灵将手中歪七扭八的绳结放下来,有些懊恼,后悔自己刚刚不该一时兴起。
小姐一皱眉,披月立马开始反思自己。
小姐能有什么错呢,一定是自己教得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