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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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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势力盘踞整个欧洲的路家,曾经也是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的凶兽。

末代皇族,面临动荡,逃亡海外是无奈选择。

“路”也是改的母氏姓,原来的姓是不再敢用了。

经过五代人打拼,路家摇身一变,成了地表最强地头蛇。无论是军火武器还是毒品,通通包揽。什么路子最野,最暴利,来钱最快,他们就做什么。

贿赂官员,无视地方法律那更是信手拈来。

正因如此,路家人渐渐都变得异常凶悍,甚至,为了利益内部互相残杀都是常有的事。

路遥夕就是在这样残酷的环境下存活下来的,虽是最末幼子,如今却也是四代中的佼佼者了,话语权非同一般。

第五代,提起来那是畜生得没边。伤的伤,残的残,如今刚还四肢健全活得好好的男丁,也就剩路满满一个。

路遥夕捞他一把,也算也算对得起路家的香火。

这臭小子,好好的意大利不待,非跑瑞士地盘上来撒野,把一些一辈子从没见过血的绅士淑女们吓得可够呛。

事儿闹成国际新闻了,不好平。

路遥夕把他绑在自己身边,打算好好管教管教这个后辈,让他懂懂规则,起码以后别再干这种让家族擦屁股的蠢事。

路遥夕位于格林德瓦的这处居所,隐匿在少女峰下的高大针叶林之中,方圆几里空无人烟,死个人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路满满被他用拴野狗的锁链拴住脖子,关在狭窄的铁笼里,衣服也扒了,身上抽得没有一处好肉。

想要吃的,想要毛毯,只能乖乖跪下来求他。

不过路满满是什么混账,这点手段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他就像好玩儿似的,心情好的时候没皮没脸地求饶,为了一口饭给路遥夕舔鞋也行的样儿。一旦心情不好了,窝在那笼子里,你就是把他打死他都稀得拿正眼瞧你。

说白了还是不服管,路遥夕再狠,也不可能真的下死手,所以叔侄俩谁也搞不赢谁。

打累了,路遥夕点了一根烟,坐下来,睨着他:“说说,就为了屁大点儿事,闹成这样,值当吗?”

路满满背对他躺在笼子里,哼笑一声,心想你当然觉得屁大点事,你相好的淫妇就是把天都掀了,也碍不着你呀。

“你那几个同学,现在可还关着呢。”路遥夕轻飘飘道。

路满满终于有反应了,爬起来看他一眼,像听到什么笑话,满脸讽刺。

“跟他们有屁的关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下贱。”

路遥夕笑着过去递了根烟给他。

终于肯说话了,想跟这小子沟通一下还真费劲。

路满满把烟接了,任路遥夕给他点上。

吸了一口,他食指夹着烟靠在笼子那头,看着路遥夕,突然想明白了一样。

“你根本没碰过梓云袖吧,我说她有梅毒那会儿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把这么个贱货捧上天是图什么?”

路遥夕笑而不语。

梓云袖当然不重要,他的目标是梓一舒,捧梓云袖也不过是做给这老头看。

路满满把烟抽干净了:“我管你要干什么,总之她惹到老子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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