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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南骁指尖微顿,眼底尽是心疼,这样的日子她每星期要过六天,只有周日才会休息一天,十几年如一日。
其实她就算不走专业运动员这条路,也会有远大前程。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坚持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即便身上有不少伤病,也从未打倒过她。
她的周身好像一直都亮着密织的光环,让她的梦想与生命璀璨发光。逆风执炬,熠熠如星。
祁南骁搂紧她的腰身,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此刻,他内心燃起久违很久的一种冲动——想要更好地活着。
只有他好好活着,才能保护好她,给她更好的生活。
...隔天早上,祁南骁送林晚去训练馆,在门口恰好碰到了吴添。 林晚和他打招呼:“吴队,早啊。”
吴添应声:“早。”
祁南骁朝着吴添点头示意,把背包交给林晚,又嘱咐她几句话。
吴添等祁南骁走后,才出声问林晚道:“你这样一天到晚不着家,你男人家里没意见?”
林晚笑着说:“你怎么也有这老传统思想了?他们能有什么意见?”
两人并肩走进电梯,吴添问道:“你男人家里那么大一个豪门,他们没有给你思想压力让你回家传宗接代?”
林晚哭笑不得:“他们不会。”
吴添半信半疑:“你怎么对他们这么自信?”
林晚笑了:“我不是对他们自信,我是相信我自己。如果他们是那样的人,那我会重新思考这段婚姻适不适合我。”
吴添闻言,沉默半晌拍了拍林晚的肩膀:“这才是我的学生。”
两人往训练馆去,进入更衣室前,吴添忽然低声提醒她:“你爸那件事确定没问题的话,今年奥运名单肯定有你。”
他这是暗示林晚,林国冬的事还是得尽早解决。
林晚怔然:“我知道了。”
她和林国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一家人。无论她实力如何,最后林国冬没能洗清罪责,她依然还是会被国家队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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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祁南骁去接林晚时,就发现她情绪不太对。
上了车,林晚靠在座椅上,长发如缎随意挽成低马尾,靠在座椅上休息。
祁南骁掌心轻轻盖在她后颈,温热传递,林晚动了动,然后把脸转过来,目露疲惫的看着他。
看了一会儿,把头躺他大腿上:“你帮我揉揉吧,头疼。”
祁南骁照做,手上的力气不轻不重,舒适度刚刚好。林晚的头皮随这节奏总算稍稍放松下来。
“心情不好吗?”祁南骁关心道。
林晚闭着眼,闷声闷气道:“如果我去不了奥运会,你们会觉得我很失败吗?”
祁南骁温声开口,语气却是坚定无比:“不会。”
林晚沉默。
祁南骁道:“以你在国际赛事上的排名完全有资格参加奥运会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林晚明显顿了一下,默了默才道:“教练跟我说,如果我爸的事不能解决,队里可能会考虑是否让我参加奥运会。”
国家队的运动员本身就需要严格审核过,更何况还是要代表国家去参加奥运会,更加需要严格要求了。
在林国冬还没有洗刷身上的冤屈前,林晚的确会被影响。
祁南骁脑子短暂空白了下:“我知道你现在思绪很乱,你想听听我的意见吗?”
林晚点了下头。
祁南骁握住她的手,声音温和,娓娓道来:“你我都知道爸是清白对吗?”
“是。”
“爸他身后的人也知道这一点,他们也在斗争努力还爸一个清白。”
林晚停顿三秒道:“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