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第14页）

可说完后，他又觉得自己豁出去了，眼底的期待掩不住。

琴猛地抬头，眼睛瞪大，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巷子里的色气、丽莎的调侃、泳装的触感全涌上心头，她低声道：“空，你……”她没说完，水下的腿不小心碰到他的膝盖，两人同时一僵。

她慌忙想退开，可空的手却下意识伸过来，轻握住她的手腕，低声道：“琴，我是认真的。”

空握着琴的手腕，指尖传来的温度让他心跳如擂鼓。

水下的泳裤紧绷得几乎藏不住他的反应，可他此刻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深吸一口气，松开她的手，却没有退开，而是挺直了身子，目光直直地锁在她脸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带着一丝颤抖，却字字清晰：“琴，我有话想跟你说……我喜欢你，很久了。不只是战友那种喜欢，是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荡起层层涟漪。

琴猛地抬头，眼睛瞪大，金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进水里，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空的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嬉皮笑脸，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情与紧张，他继续道：“我知道你很忙，蒙德的事永远排在你心里第一位。我也知道你责任重，可能没时间想这些……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是认真的。”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在水下攥紧，像是在给自己鼓劲：“我每天送花给你，陪你加班，哄你吃夜宵，甚至在骑士团门口举牌子，都是因为我想让你开心一点，想让你知道，有人一直在乎你。”他的声音渐低，带着几分恳求，“我不是要逼你现在回答我，我只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好吗？就算只是一点点可能性，我也愿意等。”

琴的手还停在水面上，指尖微微颤抖，空的表白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温泉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轮廓，可他的眼神却清晰得刺眼，带着她从未见过的认真和炽热。

她低头看着水面，水下的泳装紧贴着皮肤，提醒着她今晚的私心——她换上泳装，瞒着所有人来这里，不正是因为心底那点藏不住的期待吗？

她的脑海里乱成一团。

感性在她耳边低语：“他对你这么好，连表白都这么郑重，你不是也习惯了他的陪伴吗？为什么不试试？”巷子里的野战、旅馆的喘息、丽莎的调侃在她脑海闪回，让她脸颊更烫，心跳更乱。

可理性立刻反击：“你是代理团长，古恩希尔德的后人，你的职责是蒙德，感情会让你分心，家族的信条怎么办？”她咬紧唇，指甲不自觉掐进掌心，试图让自己冷静，可空的温度还残留在她手腕上，像火苗烧得她无法忽视。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底的期待和紧张，心跳漏了一拍。

她低声道：“空，你……”她的声音哽住，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想说“别这样”，想说“我不能”，可这些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她的语气轻得像呢喃，眼底闪过慌乱和动摇。

她暗自想：“他真的喜欢我，不是开玩笑……我该怎么办？我能考虑吗？”

空见她没立刻拒绝，心里的石头稍稍落地，可她的犹豫又让他紧张得手心出汗。

他挠了挠头，笑得有点局促：“我知道这有点突然，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他顿了顿，声音软了下来，“琴，你对我很重要，比蒙德还重要。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哪怕以后拒绝我，我也不会怪你。”

他的话温柔却坚定，像一阵风吹进她心里，吹散了理性的防线。

琴低头拨弄着水面，手指在水下轻轻划动，水波荡到他身前，像是无形的连接。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抬头，低声道：“谢谢你，空……我，我会考虑的。”她的声音很小，几乎被水声掩盖，可这话却让空愣住了，随即眼睛亮得像星星。

他咧嘴一笑，忙点头：“好！那就够了，我等着！”他的语气里满是雀跃，心想：“她没拒绝，她说会考虑……我有希望了！”

温泉池旁的小木桌上，旅店贴心地准备了几瓶温泉添加剂，瓶身用稻妻文字标注，旁边附着简单的蒙德语说明——樱花香、玫瑰香、塞西莉亚花的清香，还有一瓶粉色液体，标签上写着“特别调制，放松身心”。

琴换好泳装后，随手拿了一瓶，想让温泉更舒服些。

她没细看标签，以为是普通的花香剂，便拧开瓶盖，倒了大半瓶进池子里。

她低声道：“加点这个，应该会更好闻些。”空点点头，笑得一脸无所谓：“随便加吧，反正闻着挺香的。”

可没过多久，水面上的香气变得浓烈而甜腻，带着一股奇异的诱惑，像花蜜混着某种说不清的刺激气息。

琴靠着池边，起初只觉得身体更放松，可渐渐地，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流遍四肢，让她脸颊滚烫，呼吸有些急促。

她低头看着水面，泳装下的胸口起伏加快，身体传来一种陌生的燥热。

她咬了咬唇，暗自想：“怎么回事……我这是累过头了吗？”她偷瞄空一眼，见他靠在对面，眼神比刚才更热切，心跳猛地加速。

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他泡在水里，健壮的身躯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黑色的泳裤紧绷得几乎藏不住那鼓囊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