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香灰(第1页)
【哥哥保佑你,此生无病无灾,顺遂无虞。】
电话已经被接通,那头喂了两声没听到我回应以为是我的声音被卡住了她没听到,自顾自地在那头说:“小木啊,妈妈临时被安排出差,给你留在桌上的纸条看到了吗?”
我哥的手无声地从我身后绕过来捂住我张开的唇,长长的手指挤进我畅通无阻的口腔里搅动,铁了心要搞怪掐住我的腰摁住我和他交合的地方开始抽插动作。
所有的旖旎呻吟被我硬生生从喉咙里吞下,扯出口腔里作乱的手指视线蓦然定在我哥那两根沾满唾液的手指上。
“喂?”我妈在那头说话。
我恍然回神,咳了咳嗓子皱眉忍着后面还在顶我的男人兴风作浪,对我妈说:“我知道了。”
嗓音有点哑,是刚刚被我哥刺激时喘多了,吸了冷空气进去过于干涩使然。
我妈那头顿了顿,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接着说:“那你好好在家,我把饭留在了冰箱里,或者想点外卖也可以。我过两天就回来。”
我哥突然伸手来掰我的脸,唇瓣凑过来吻在我的唇角,咬住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来就搅和。
我对那头囫囵嗯了一声,声音因为舌头被他的舌尖抵住了有点黏腻。
我妈几秒后挂了电话。
几乎是她挂电话的瞬间我哥就把我的手机从我手里夺走了搁在一旁,还嫌我分心应付其他,不满意地把舌尖挤在我的口腔里舔过内壁每一寸,吸吮走我口腔里所剩无几的氧气和唾液。
他的鸡巴很大,捅得我很痛,爽也是真的爽,只是分不清痛和爽到底哪个更明显一点。他操我从来不减自己的力气,似乎觉得把我钉死在床上捅死在他身上也挺好,不考虑我会不会被他整得虚脱无力。
龟头每次碾得内壁凹陷都像是在我身体里扔下了一个闷声摔炮,炸响了迸裂开来是几近麻木的酸,渗透进血肉神经,比塞了一屁眼青花椒还要让人麻得想跳脚。
我问他是不是真的想我死在他鸡巴上。
我哥被我粗俗的用词逗笑,闷哼一声喘息声比我粗重性感多了,往里边顶说:“死不了。”
“死不了你就折磨我?”
他亲我的脸颊,在我不满时给我一点抚慰:“不是你说要来祭奠我吗?”
我的确是想来看看他的坟墓。
不是满足他的遗愿被他按在坟前操得想射。
带来的那捧菊花歪歪斜斜倒在墓碑的另一侧,是我刚刚被我哥摁着腰舔那个洞时一个刺激不小心挥倒的。
本来说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太可怜,没人给他进贡香火烧一点纸钱,我在路上还顺手给他买了几根香想给他插在碑前,证明至少还有人惦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