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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福晋,“还真有这样的手段啊,这莫不是被下了迷魂药了吧。”

云舒认真道,“就是这样的手段,开始我也和你一样以为是下了药还是怎么的,结果还真是能不下药,便将人给弄晕过去,听说还是祖上传下来的法子呢。”

明秋还绘声绘色的讲述呢,“这法子说是一般人可学不会,还要有一些天赋才成。而且说是在控制人昏睡之前给那人看了一副鬼画,结果那被控制的人便会接连好几天一直感觉身边真的有和那鬼画一样的鬼,这手段想想可真是吓人。”

侧福晋点头,“我这光听着便觉得可怕了,还好这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

虽然云舒说的隐秘,但苏格格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什么,这催眠一事应当就是重点了,武氏将她叫来就是为了说这事,那又是为什么将此事特意说给她听。

最近府内发生的最大的事情便是年侧福晋小产一事,难不成这催眠的人便是侧福晋小产的重要的一环,武氏并未将这消息告诉年侧福晋,而是想要借她的口,告诉年侧福晋,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武氏已经知道她是年氏的人了!

想到这,苏格格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起来,这温暖的茶水可算是使她不那么心里发慌了。

此时那玫瑰蜜膏也拿了过来,苏格格笑着将东西送给了面前这两位,几人这才互相告别离开。

苏格格向来独善其身,又是府上的老人,好似也无意和云舒她们过多的交流,今日的偶遇也真的好像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最起码侧福晋是这样认为的,她还对云舒说呢,“这苏格格看着温温柔柔的,其实和咱们生疏的很,不过这样也好,疏离就疏离了,最起码咱们还白得了这玫瑰蜜膏。”

云舒笑着附和侧福晋,又跟着侧福晋一道去看了二阿哥,将收集好的雪水也给了二阿哥一小罐,感觉时辰不早了,这才回了听雨轩。

回到听雨轩的云舒,并未立刻歇息,而是坐在了书桌前写写画画,今日这一举动,不仅是要将福晋害年氏的证据白送给了年氏,更是要向年氏表明自己知道苏格格是她的人。

苏格格进府可以说比年氏早将近十年,这两人明面上并没有什么关系,谁又能知道苏家早就投靠了年家呢,苏氏这些年受家族庇佑,所以到她出力的时候,她自然也不会拒绝。

云舒虽让小冬子派人盯住了苏氏的院子,但苏氏是年氏的人这个消息却是云舒从花朵们的对话中得知的,云舒此时便十分庆幸,自己这个还算过的去的金手指了。

她饶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向年氏表明自己的能力,让自己有资格能和年氏不小看她,能和她进行平等的对话,不然就算是王爷开口了,她在年氏和福晋面前也是低等的,根本就不能和平的进行对话。

而且云舒也不确定自己这个福晋的人的身份,直接将消息告诉年氏,年氏信不信还不一定呢。如此还不如亮出自己的底牌,换一个能和平说话的机会。

云舒并未急着去安然院,而是让小冬子时刻派人盯着安然院的动静,果然隔日小冬子便禀告,说是年侧福晋派人悄悄的去庄子上调查去了。

云舒点点头,又算了算日子,又隔了几日,寻了一个天气不错的日子,便带着怀乐去探望侧福晋去了。

年氏听说武氏求见,犹豫了片刻,便还是吩咐人将武格格请了进来。

怀乐也许是也习惯了当工具人,跟着额娘呆了一会儿,又和漂亮的年额娘说了会儿话,便被抱下去玩耍去了,全程都没怎么闹,十分乖巧。

年侧福晋看着怀乐活泼的背影,演了闪过一丝羡慕,等调整好情绪,这才看向面前坐着的云舒。

侧福晋冷声道,“好了,咱们就直接说正事吧,武格格饶了这么大的圈子来见我,相必也不是看我身子恢复的怎么样了吧。”

云舒却喝了口茶,“年侧福晋的噩梦可还在做,妾瞧着您这眼下的吴青并未散去多少啊。”

侧福晋,“这个你不是已经给了法子了吗,估计过一段时日我便能好生睡个觉了,这事还得谢谢武格格了。”

说是要谢,但语气也算不上多么友好,不过也是,侧福晋说不定觉得云舒还要威胁她呢,连苏格格这个底牌都被扒出来了,年侧福晋又怎么能放心呢。

云舒也懒得绕圈子了,直接便道,“妾也不是想向侧福晋讨赏还是干嘛,妾只是想和侧福晋认认真真的说说话罢了。”

侧福晋不语,云舒也不着急,直接便道,“妾晓得您在此事上受了委屈,再怎么安慰也于事无补,更显得好像妾要戳您的伤口似的,但妾今日来也是为了王爷才来的。”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朝堂上刀光剑影的,妾虽知晓的不多,却也有所耳闻,若是这王府后院再出些什么事情,对王爷而言并不算什么好事。

再者,您是年府的人,自然也晓得年大人已经投靠了王爷,这王府好,年府才能更好啊。”

侧福晋冷声道,:“所以这话的意思,便是要我不要在和福晋斗了,让我平白受福晋的欺辱,我只有委曲求全不成?”

侧福晋虽看着温温柔柔的,但也是有自己坚持的底线的,她可不是什么任人揉搓的软弱包子。

云舒忙道,“自然不能只有您一人退让,你和福晋和平相处才是咱们得目的啊。所谓的和解,也是两人都有付出才是和解,若是只有一人委屈求全,那又算什么和解。

我可以向您发誓,福晋并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我之前借苏格格的手向您透露的消息,也是我自己查出来的,苏格格的身份也是我的本事,如此也只是为了向您证实一些我的能耐罢了,若是您有意,我便替您和福晋商谈,这样才是对王爷好,对年府好啊。”

侧福晋还是很悲伤的样子,云舒便又道,“这次的委屈是白受了,但也是为了未来啊,我晓得你觉得我说的都是空话,但您仔细想想,我这话有没有道理?”

年侧福晋哀伤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云舒见状抿抿嘴,“侧福晋养好身子,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如今费尽心思去做一些得不偿失的事,反倒不利于长远的以后。”

“您若实在心里难受,便想着以后在报复回来,这不是空话,也不是推脱之言,我也

不想着您能立刻下定主意,只要您仔细想想,决定好了,便告诉我就是。”

侧福晋没有点头,只是问了一个额外的问题,“你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竟也愿意?”

哪里就愿意了,云舒心里吐槽,面上却一副心之所愿的摸样,“自然是为了王爷,只要能帮助王爷,我便心满意足了,侧福晋不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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