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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这个好看吗？”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摸着其中一根尾羽，笑得更加真切：“好看。”

nbsp;nbsp;nbsp;nbsp;和她凤凰殿看见的最后那根尾羽一模一样，难怪只有那根尾羽她可以动。

nbsp;nbsp;nbsp;nbsp;凤凰想了想，往后将姜溪午摸过的那根尾羽摘了下来：“送给你。”

nbsp;nbsp;nbsp;nbsp;他有很多羽毛，少一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nbsp;nbsp;nbsp;nbsp;天道说得对，他可能是喜欢姜溪午，看着姜溪午笑起来他就开心，神魂深处仿佛有很浓很浓的爱念，像他的，又不像他的，但是他知道，他是开心的。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拿着这根尾羽。

nbsp;nbsp;nbsp;nbsp;“凤凰殿你去过吗？”

nbsp;nbsp;nbsp;nbsp;凤凰愣住：“你知道凤凰殿？”

nbsp;nbsp;nbsp;nbsp;那是凤凰涅槃的地方，也是凤凰的墓地。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听天道说过，你之前在哪里忏悔了罪行。”

nbsp;nbsp;nbsp;nbsp;凤凰：“吾忏悔罪行？什么罪？”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将前面所有的罪行都说了。

nbsp;nbsp;nbsp;nbsp;凤凰原地飞了两下，然后直直僵硬在那里。

nbsp;nbsp;nbsp;nbsp;这就是天道说的动情的代价吗？为什么？难道救人也有错吗？

nbsp;nbsp;nbsp;nbsp;他想不通，也开始怀疑，天道真的是正确的吗？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笑着，手上玩着凤凰的尾羽。

nbsp;nbsp;nbsp;nbsp;天道越来越弱，现在只能处处依赖凤凰来维持自己的权力，只要凤凰对其产生了质疑和天道对立，秩序才能更快拨正。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撑着脸问：“我可以拿你的羽毛扎个毽球吗？”

nbsp;nbsp;nbsp;nbsp;凤凰好奇：“什么叫毽球？”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伸手：“你再给我一根羽毛，不要尾羽。”

nbsp;nbsp;nbsp;nbsp;凤凰这次叼下来几根送过去。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扎了一个毽球，她站起来：“我教你玩。”

nbsp;nbsp;nbsp;nbsp;凤凰立刻靠了过来。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将毽球踢起，连续接了十几个然后踢到凤凰脚边。

nbsp;nbsp;nbsp;nbsp;凤凰的爪子没那么灵活，但是他可以头顶的，他还有翅膀可以用。

nbsp;nbsp;nbsp;nbsp;凤凰玩得开心，顶给姜溪午。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接过来又踢回去。

nbsp;nbsp;nbsp;nbsp;一人一神兽玩得不亦乐乎。

nbsp;nbsp;nbsp;nbsp;九重天上没有日月，沃野也不会天黑，姜溪午带着凤凰玩毽球，给凤凰扎花环，时不时幻化一些果子给凤凰尝，还给凤凰吹奏了那首她记得的箫曲。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估着时间，可能去了一个月了，凤凰已经完全信任她了。

nbsp;nbsp;nbsp;nbsp;凤凰从远处携着果子飞过来，他时不时绕着沃野飞，这次他发现了一个大惊喜。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

nbsp;nbsp;nbsp;nbsp;“我们种的树结果了。”

nbsp;nbsp;nbsp;nbsp;凤凰落到姜溪午面前，将羽翅上的果子递过去。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拿出来一个，神色莫名。

nbsp;nbsp;nbsp;nbsp;凤凰看着这些果子：“这是什么果子啊？闻着好香。”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看着晶莹剔透的情人果。

nbsp;nbsp;nbsp;nbsp;情人果只吸收月华，她拿种子的时候并没仔细看，只是将百宝囊里的种子都拿了出来，情人果的种子她没有，应该是雾失楼百宝囊里的，她曾经给雾失楼摘过情人果，想来果核被对方仔细收集了起来，对方百宝囊因为她和雾失楼残魂相连，也被带了过来。

nbsp;nbsp;nbsp;nbsp;凤凰间姜溪午一直没说话，他看过去：“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