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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心抬眼看巫樗,随后说,“痛就喊出来,你应该多痛一痛,长命比你还痛呢。”
巫樗有苦难言。
主谋明明就是赤莲,他顶多算从谋,觉得自己一个人挨刀实在冤枉。
但疯子不讲道理,只看心情。
“这一刀,是替长命切的。这一切,还是替长命切的……”宴北辰重复着。
直到咽气,巫樗也没听到别的名字。
“父亲太过放荡,该学学方正。”他叹气,把巫樗切得方方正正。
以前他有闲心时,也是这样切肉喂赤蛇。
赤蛇早就做好准备,乖乖盘在那里,等待投喂。
他丢一块,它吃一块,场面和谐。
足足切完三千一百七十八刀。
一刀不多,一刀不少,才把老魔尊切碎。
至于为什么加个“老”字。
因为从今天起,他将取代巫樗,成为魔界至高无上的主人。
现在,她是第一个完全臣服于他的人。
他讨厌巫樗的放荡。
可他现在,竟然也在放荡。
这种感觉实在太疯狂了。
第42章042
两人之间找不出丝毫距离。
看着可怜的少女,他捧起她的后脑,贴在她脸侧,轻声问:“你愿意尝尝吗?”
尝什么?
画酒惨白着脸摇头。
他早就猜到她的答案,知道她不会想吃。
所以那天,干脆把肉块全部丢给赤蛇,看它吃得欢快。
他进入,再亲吻,忽然很想听听她的想法:“你觉得他们无辜吗?”
画酒只觉得害怕:“他们是谁?”
“无关紧要的人。”他冷漠道。
画酒眸中写满惊恐。
他口中无关紧要的,有他的父亲。
她第一次切实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差距无法弥合,像一把利刃,切开所有观点。
画酒自认冷漠,连亲哥哥死的时候,也没为他掉一滴眼泪。
可扪心自问,她绝对干不出手刃血亲这种事来。
她想起巫樗。
那个男人曾笑得和蔼,说要替她撑腰。
也曾不厌其烦,耐心为她挑选,大有薅光整个魔界青年才俊的气势——虽然也不是她想要的。
心口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痛,画酒大口喘着气。
她不愿意再说话,宴北辰就替她给出正确答案:“他们所有人的烂命加起来,都比不上长命。”
能给长命赔命,是他们的荣幸。
至于巫樗那个伪善人,也就表面对画酒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