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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指间缠着一缕头发,懒懒地绕,“你怎么不爱玩了?”
沈郁澜拄着脑袋,八张嘴都解释不清了,“我就是闲,闲得要命……”
“嗯,闲到今天和这个女孩约会,明天和那个女孩约会。”闻砚书笑着说完,鞋尖勾起来,蹭着她的腿。
沈郁澜憋了口气,脖子往上都红了。
闻砚书歪头看她。
她脑袋飞快地转,发誓务必要解释清楚,“就一起喝个奶茶,溜溜大街,手都没拉……”
“但是,你在跟她们暧昧,不是吗?”
是,是暧昧了。
沈郁澜放弃辩解了,总说自己是情圣,吹牛皮遭反噬了吧,自己造下的孽自己担着,但现在她真的很在意闻阿姨怎么看她,于是她问:“闻阿姨,你眼里的我,是怎样的啊?”
“情圣。”
闻砚书说完起身出去了。
留下哑口无言的沈郁澜,愣坐很久,大喊一声,“我真的不是情圣!”
闻砚书的声音从外面响起,“郁澜,我说过了,不用跟我解释,是或不是,阿姨都不会对你有任何看法。”
裙摆被风吹得飘进来一截,沈郁澜盯着那抹红,突然想到昨晚闻砚书为她而红的眼。
她鬼使神差地站起来,走到闻砚书身后,停住呼吸,轻轻拍了她的肩。
闻砚书后背一颤,转过身。
下秒,沈郁澜看到了和昨晚一模一样的闻砚书,倔强地隐忍着克制着,像是被谁欺负了,整个人连头发丝都显得忧伤脆弱。
沈郁澜很难不多想,“闻阿姨,你是不是……”
闻砚书眼神一闪,偏过头,把话截断,“没什么,眼睛进沙子了。”
“哦。”
“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吹吹?”
沈郁澜抬起手,闻砚书别扭地躲开了。
“好多了。”
她很反常,沈郁澜再慢半拍也感觉出来了,想说想问,还想把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再跟她好好剖析一番,冷静下来,发现除了吃了喝了,哪疼了哪难受了,她和闻砚书真的一点共同话题都没有。
我是个怎样的人,我是怎样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想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
闻砚书看她的眼神又像看孩子一样了。
她只能闭嘴,只能灰心丧气,回到原位坐下,看着倚着门框的闻砚书,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头发快被揉乱了。
闻砚书进来了,指指外面,“来了。”
“谁啊。”
闻砚书双手撑着台面,危险地眯起眼睛,“不是一直说自己是情圣吗?不是很想做情圣吗?”
“嗯?”沈郁澜陷在她深沉的眼里,声音都没忍住抖了。
闻砚书把她揉乱的头发抚平,拧了瓶水给她,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压得很低很哑,“郁澜,你那不是情圣,太小孩子了,段位太低。”
“跟我……跟我说这个干嘛?”
闻砚书的腰越弯越深,对准沈郁澜越来越红的耳朵,凑到只差一厘米的距离,停下来,嘴角戏谑地勾起来,说:“等会儿好好看看,阿姨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情圣。”
第41章暗戳戳地调教
一个扑克脸女人进来了,头发像是用发胶抹过,利索地扎在后面,一身职业工装穿得一丝不苟。
她直接忽视沈郁澜的存在,看着闻砚书,说话的调调很板很硬,“老板,Kelly见咗乔总一面,而家正嘅天台跳舞,廿八楼。”(1)
沈郁澜口型问闻砚书,“她在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