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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好大的淫威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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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快黑了,楚云凡还在易感期,今天跑来跑去弄得很累,明显脸色不太好了。

江叙白抱着他,温热的手捂住他的肚子,顺时针摸一摸,“今天突然来,真的很惊喜。”

楚云凡笑了两声,他有些犯困了,但还不想睡,两人靠在窗边看雪,禅庄后山有敬香的庙,此时仿佛能嗅到缕缕禅意的香。

他有很多话想要问问江叙白,但看着天边的明月,再看看江叙白温柔的笑意,他决定按下不提,这种话什么时候说都可以,没必要选在今天。

楚云凡转过身,第一次主动和江叙白接吻,江叙白愣在原地,呼吸错乱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搂住楚云凡的腰。

楼下的清理薄冰的工作人员偶尔路过,寂静的雪夜里,衣料擦过灌木的声音格外明显,从一楼看来,他们像是站在一起赏月,实则是情热缠绵。

易感期的alpha总是有些躁动的,但江叙白很少见到楚云凡产生情绪波动,也许是药物克制,也许他本就是个如清风明月般疏朗节制的人。

汗水、爱欲都和信息素有关,空气热和黏,可恶的情和热催着alpha越发争强好胜,循环系统的档位自动调节到最高,数据彰显着他们难以收敛的欲。

窗前、地毯、书桌、沙发、最后是舒适的床。

楚云凡靠在床头,他的易感期一向难熬至极,有了江叙白之后,这种痛苦有所消减,甚至比任何药物都要有效。

在数据上而言,他的病情并没有康复,只在感官上,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缓。

尽管江叙白是个alpha,是个无法给他提供激素安抚的alpha……是他最讨厌的alpha。

楚云凡抚摸他腰部的肌群,感受年轻人健康的身体,仿佛自己的残缺也鲜活了。

他迷糊地嘀咕了一句话,一滴汗水滴在他的脸侧,他仰头看到江叙白那张乖巧带笑的脸。

江叙白打趣着压低了声音,避免发出某些难堪的声音:“你只比我大五岁而已,一点也不老。”

“五岁呢……说得轻巧,五年的光阴……说走就走了。”

十三岁时母亲就去世了,连三个五年都没等到,那是他最重要的人,也是最爱他的人。

他会怀疑世间所有人的爱,只有她是最纯粹,最无可替代。

哪怕她已经厌恶了父亲,哪怕他身上带着父亲那一半肮脏的血,她也从来不嫌弃他,不嫌弃他自我又清高,不嫌弃他处不好人际关系,告诉他问心无愧做自己。

眼前这个人会无限度地包容他吗?不要想,不要猜,人,最经不起考验,只要不去试探雷池,就不会发现不想知道的事。

楚云凡扯住江叙白的头发,拉着他和自己接吻,将全部的信息素都掠夺。

只要别再把他一个人丢在原地就好,这是唯一的底线了。

可他忘了,再清醒理智的人都会得寸进尺,就像他咬完了江叙白的胸口,会更克制不住地去咬他的腺体。

就像他最初想着处一处就断掉,到现在和江叙白变成情侣关系、他原本没想着标记一个alpha,这是最徒劳的功夫,到现在每次都渴望让他身上的标记产生永久烙印。

让江叙白这个人永远打上楚云凡记号,让他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知晓他已经有主。

他想要的,都不切实际。

江叙白没有他那么多小心思,他不为三天以后会发生的事情烦恼,他只看眼下,解决一件事情,再解决下一件事情,压在他身上的担子太重,过度思考只会让他发疯。

循环系统的滴声响了五下,第六下响起时,他们面对面拥抱,楚云凡最是洁癖,却不抗拒他满是汗水的身体。

江叙白把他抱得太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楚云凡却一点也不想推开他,只是在他肩头用力地留下一个鲜红的咬痕。

“你想勒死我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不自觉的轻颤。

闻言,江叙白故意收紧双臂,将他牢牢锁住,楚云凡这才恼羞成怒,拍了他的额头,“别弄我了。”

江叙白捏住他柔软的嘴巴,力道果然放轻,但还是忍不住逗他:“偏要弄你,能把我怎么着?”

楚云凡瞪了他一眼,这人……这人真是越来越轻佻了!可恶,真是可恶,不愧是总爱惹人生气的alpha。

作者有话说:

隔壁《玩物的自我修养》大概要重新存稿了,里面有个角色挺适合楚咪咪的……嘿嘿

泥:咪,你要演反派不要?要的话,只要你开金口,我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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