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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1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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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手心满是冷汗,可下身却硬得更厉害,裤子被顶出一个羞耻的弧度,像在嘲笑我的无力。

李生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节奏。

他抓住妈妈的腰,粗暴地把她拉起来,动作带着一种熟练的掌控感,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她的双腿被他强硬地掰成M字形,湿漉漉的阴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红肿得像是被蹂躏过度的花瓣,泛着晶莹的水光,混合着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息。

他一只手揉捏她的胸部,指尖夹住乳头用力一拧,像在试探那柔软的极限,妈妈的小巧胸部在他掌间变形,乳头硬得像两粒红豆,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像是被欲望点燃的果实。

另一只手伸到她下身,手指在她阴唇间滑动,发出“滋滋”的水声,像在拨弄一汪春水。

他的指腹时而轻揉,时而用力按压,甚至探进去抠挖了几下,带出一串黏稠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淌到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他低头舔她的脖子,湿热的舌头从锁骨滑到耳后,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留下浅浅的红痕,像是宣示占有。妈妈的头微微后仰,喉咙里挤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低沉而沙哑,像在梦中回应他的侵略,却又带着一种无力的柔媚。他再次插进去,这次慢而深,每一下都像是故意让我看清楚——他的阴茎如何撑开妈妈的身体,粗壮的柱体挤进那狭窄的甬道,撑得阴唇向两边翻开,又如何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液体,伴随着“咕滋咕滋”的湿响,像在搅拌一团淫靡的泥泞。他喘着粗气,继续吐露:“那晚领导先把你按在床上,裤子都没脱干净就插进去了,我在旁边看着,他干得你小腹直抖,嘴里还喊着‘慢点’,可你根本醒不过来。

我开始想象那晚的细节:妈妈醉倒在酒店床上,领导解开她的衬衫,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阴茎直挺挺地插进去,干得她身体一颤一颤,汗水和呻吟混在一起。

李生低吼一声,腰部狠狠一顶,整根没入,顶得妈妈小腹微微鼓起,“然后领导让我上,我一插进去,你那小穴就夹得我差点当场射了。事后你闺蜜一边擦你腿上的精液,帮我们把你收拾得干干净净。她跟我说,领导威胁她,要是不配合就让她丢工作,她只能硬着头皮帮我们。

他突然将妈妈翻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阴道暴露在我眼前,红肿得几乎滴水,混合着他的精液和她的体液,像一幅淫乱的画卷。他抓住她的臀肉,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软的皮肤,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臀肉微微颤动,留下一个浅红的手印。他再次插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像在捣碎一团湿泥。他一边用力撞击,一边低声说:“这次能在你家干你,太他妈爽了。

飞飞,你这小穴真会吸,我干了这么多次,还是夹得我魂都飞了。两年前那次之后,我和领导就上瘾了,每次出差都想着怎么弄你。”他的动作野蛮得像一头发情的公牛,每一次撞击都深得像是顶到妈妈的灵魂,汗水从他背上滑落,滴在妈妈的腰窝里,汇成一小滩湿痕。

妈妈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摇晃,小巧的胸部在空气中颤动,乳头硬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喉咙里挤出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像在无意识地迎合他的侵略。

我躲在桌下,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麻。

可我的下身却背叛了我,硬得几乎要炸开,裤子前端渗出一小块湿痕。

妈妈的闺蜜是被逼的?

领导专挑离婚女人下手?

这群人到底有多龌龊?

我开始想象她的无奈——被迫站在一旁,看着妈妈被他们轮番蹂躏,手里拿着毛巾,眼神复杂地擦拭着她腿上的污迹,心里却满是挣扎。

看着妈妈赤裸的身体,看着她被李生肆意占有,我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冲动——一种禁忌的、炽热的欲望。

我想象自己取代李生,把妈妈压在身下,感受她皮肤的柔软,侵入她身体的温暖,甚至像他一样在她体内释放。

那一刻,她不再只是妈妈,而是一个女人,一个让我血脉喷张、无法自拔的女人。

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我也加入呢?

我能不能也像他一样,听她在我身下呻吟,感受她的身体在我手里变形,甚至和李生、领导一起,把她变成我们的玩物。

李生还不满足。他喘着气,将一条薄被铺在我床边的地板上,然后抱起妈妈,像抱一件战利品那样放在我面前。她的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赤裸地躺在那儿,皮肤上泛着汗水的湿光,腿根处满是黏稠的液体,红肿的阴唇微微张开,像在无声地诉说刚才的蹂躏。他再次分开她的腿,腿缝间泛着晶莹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甜味。他狠狠压上去,一边抽插一边低吼:“能在你儿子面前干你,真是太他妈刺激了。

他干得更猛了,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射了三次,每次都毫不保留地灌进妈妈的身体,直到她的下身满是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到地板上,形成一滩湿痕,像一幅淫乱的证明。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你这小穴真他妈会吸,干得我都舍不得拔出来。

凌晨三点,他终于停下,软下的阴茎从妈妈体内滑出,带着一串黏液,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他喘着粗气,脸上满是餍足,像个征服者。

他起身拿了条毛巾,熟练地帮妈妈擦拭身体——从胸口到大腿,再到那片湿漉漉的私处,手法熟练得像做过无数次。

他帮她穿好衣服,整理好床铺,换了床单,检查了一切细节,确保没有破绽。

随后,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妈妈的房门,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声自语:“下次见,飞飞,等着我。”

房间里恢复寂静,只剩空气中残留的汗味和腥甜的气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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