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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应祈反问,“我能做什么?不过是给他提前看了收养关系解除证明而已。”
“我刚才说了什么,没听清吗?”
白栀用力推扯,这次顺利推开他的胸膛,他坚如磐石倒是自己被力的作用反弹,后肩撞到了墙壁,痛得她脸色煞白。
白应祈脸色微变,当即拥她的肩膀入怀,扯开她的肩带检查。
白栀胡乱推搡他,吃力的辱骂,“走开,混蛋,你就会欺负我。”骂着骂着,眼泪扑簌簌往下滚,一点憋不住。
她这一哭,白应祈的冷脸犹如被刺目的日光照射,痛的没能第一秒反应来,脸庞闪过无措,而后平静下来,“好了,不说你就是了,哭什么?疼吗?”
白栀顺酐上爬,瘪瘪嘴,睁大含泪的眼眸扯他手指,“哥哥,景洛衍是无辜的,你放了他好不好嘛。”
“我不喜欢他,以后只喜欢哥哥。”她包着泪水,踮起脚尖亲亲他的脸庞,“栀栀这样措辞,还行吗?”
白应祈果然软了态度,附合着她的小脸探寻她柔软的唇舌,“好。”
“说话算数?”
“算数。”
两人拥吻,一路热吻一路歪到了白栀的房间。
她摔进床上,勉强平复翻涌的情潮,一脚将人踹到床边,“我好好说话了,你也答应我了,但是你刚才凶我,我还没好。”
她眼睛一转,骄矜的抬起下巴,“哥哥犯错了,就罚哥哥跪在床边,不许起来。”
白应祈略微怔愣,很快轻笑出声,“好好。”
当即真的单膝跪下,复而又跪下另外一膝,“跪到你气消为止。”
“那你可有的跪了。”白栀呵呵以对,目光瞄了一眼他跪在原地时撑起的裤子轮廓,藏在被子里的脚趾摩挲,赶紧挪开视线,再看脸庞要发烫了。
白应祈不知是否捕捉到她的视线,虽然跪在床边,却将手探进了被子。
白栀险些给他脖子挠出心伤。
他的确没起来,一直跪着,可他的手指会动,嘴巴更会动。
白栀犹记得自己用脚死死踩他肩膀,想将他推走,却被扯住脚腕撑开大腿。
脾气冷硬的人,头发也硬,扎人。
扎的白栀大腿肌肤痒痛。
事后她气愤,让白应祈跪在床边足足一晚,他身体素质好,一晚上过去也不见疲惫,于是她干脆不许他出去房间。
“既然工作可以用电脑,那坐着还是跪着别人也不知道,”白栀戳他的喉结,“你自己说的,跪到我气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