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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元巷厌恶儿子这张冷臉,却无可奈何,“你妹妹跟景洛衍在谈恋爱你不是不知道,我觉得,栀栀早些跟景洛衍订婚为好。”
白应祈微微侧头,语气莫名,“她不是你上位的工具,讓她讨好我,再去讨好景氏?”
“什么讨好?”白元巷勃然大怒,“话有必要说的这么难听吗?况且,你跟栀栀现在的感情不是很好吗?”
白应祈懒得跟他多说,“联姻,你想也不要想。”
“她今晚不在家,我要休息,不要打扰我。”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险些夹到白元巷的鼻尖,他气得要死站在原地吹胡子瞪眼,快喘不上气了。
逆子——
门扇来的风裹挟着浓郁的栀子花香,当中似乎还有什么别的气味,混在花香中不易察觉。
白元巷臉色稍疑,嗅嗅鼻子,奈何门已经关上,他闻不到了。
转过身,他忽然看到侧对角白栀的房门微微开着。
几步路过去推开,屋内灯开着,床上随意放着两件她今天换下来的常服,穿过的小皮鞋一左一右倒在床邊。
从楼上下来,他叫住一个佣人,“小姐回来过?又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佣人半垂着头十分恭敬,“不知道,”
白应祈的房间,衣柜门打开,白栀险些从里面摔出来。
所幸他反应快,将其搂入怀中。
她没穿什么衣服,只裹着一条單薄的被單,满脸的汗水,通紅的颜色蔓延至全身,薄汗淋漓,空气中飘荡一股麝香,但比麝香的味道更腥甜。
尽管已经开着窗户,这股暧昧的味道也没有得以稀释。
“不想出来?”白应祈想拉她出来,被她扒拉着柜子拉门阻拦住了。
白栀支支吾吾,“我…我……你把衣服给我呀。”
白应祈的目光自上而下的凝视着她,“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晚了一点。”
“……”白栀不服气,“那你凭什么还穿裤子,你脱掉。”
他的眼眸略惊,嗤笑了一声,当真要脱。
“——哎哎哎!”白栀忙伸手阻拦,却被他抵住肩膀按回柜子里。
“既然不想出来,在里面待会儿也不错。”他说着径直挤了进来。
后果就是,娇花被禁欲多年的成年男人索求无度的吃了个干净,狭窄的空间呼吸不过来,白栀的双膝泛红,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他不许她动,给她上了藥。
白栀看不见,不自在的拿脚轻踢他胸膛,“好了没有?”
白应祈半跪在床前,目光时不时就要盯着上藥的地方看,看的白栀头皮发麻,“好了。”
“有伤口?”白栀试着感觉了一下,倒是没觉得痛,只有一股酸酸涩涩的滋味,火辣辣的。
“没有。”修长的手指轻勾,他幫她穿好衣物,“有点红肿。”
白栀听他这么说,委屈的不行,紧紧抓着床单一言不发。
他抚摸她的脸,低声哄着。
夜晚,两人自然也是睡在一处的。
白栀靠在他的胸前昏昏沉沉睡去,次日清晨,发起了烧。
她睡得迷糊,隐約间看到家庭医生跟白应祈在床前对话,声音时隐时现地,“……要节制点……体虚……出汗太过……”
…好羞耻——
睡醒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厨房做了好消化的鸡丝粥。
白应祈今天没有到市政司工作,白栀睁眼就看到了他,他靠在卧室的沙发边,笔记本屏幕的光反射到他佩戴的平光眼镜上。
倒叫他的冷硬多了几分柔缓的斯文。
白栀再想昨晚他说的话,不知道作不作数,虽然清楚他一向不会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