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第8页)
“嗯……真好听……再多喊几声……这样,就能看到恶毒酱将来生孩子的地方了哦?恶毒酱,将来想要给指挥官生孩子吗?”
就像是在进行真正的妇科检查般,医生低头端详着那仍旧不住渗出爱液的蜜壶内壁。
此刻,随着扩张的动作,恶毒的小穴生理性地不断痉挛,爱液从丽人的内壁中缓缓溢出,从男人的角度,能够隐约地看到其中无数漂亮的粉色皱褶,随着恶毒的呼吸声而反复地痉挛,看起来格外可爱。
“不管想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呀啊!”
原本温柔的少女,此刻的声音听起来竟然真的有些恶毒的意味,想来无论是谁承受着此刻恶劣的拘禁和凌辱,都不会给对方以好脸色,只是男人也并不觉得恼火,他慢慢地将手指放在了丽人那美丽阴唇尖端,那被两侧美丽的粉色阴唇所包裹着的小巧阴蒂上。
尽管已经能够被奸淫至绝顶,可恶毒那仍旧显得稚嫩的下身,阴蒂并没有膨大到能够被阴蒂环直接穿过的程度。
既然如此——就连两侧阴唇的末端与阴蒂一并穿过吧。
——伴随着一阵几乎算得上凄厉的悲鸣,消毒过后格外纤细的针尖,触碰上了丽人阴唇的末端,而后,慢慢插入。
“求你了……不要……好痛……好痛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悲鸣声,近乎嘶哑的悲鸣声,有多少儿童与少年少女,仅仅是肌肤被针尖触碰就哭喊得声嘶力竭,更何况,此刻,针尖穿透的是少女整个身体无可争议的,最为敏感的部分?
可医生却笑了起来,他笑的疯狂,手指却毫不颤抖,稳定地用那消毒后的针尖连带阴唇与阴蒂一起刺穿,而后,便是那同样经过了消毒的银色阴蒂环紧随其后。
多么令人开心。
此刻,恶毒脑海中所想着的,只有他一人。
比这更好的是,接下来每一天,每一夜,哪怕是与指挥官洞房花烛的夜里,被指挥官舔弄着小穴时,她仍旧能回想起那一天的疼痛,仅仅想象着那一幕,他便笑得面孔扭曲。
想要当一个好人是那么艰难,可想要当一个恶人却无比轻松,他已经确知了一个恶人应该做的一切,而他的回应是——欣然接受。
阴蒂环将丽人的蜜壶刺穿。
并没有流血,可恶毒娇躯上淋漓的汗液已经浸湿床单,他轻舔恶毒的小腹以及那小巧的肚脐,感到自己的肉棒又一次传来了剧痛感——在刚刚射出全部精液的肉棒徒劳地想要再射出一次时常有的反应。
可他还有许多性玩具没有试用过,今天之后,他也永远不会有机会再用了;想到这里,他放弃了用药物让自己强行再和恶毒做上一次的念头,慢慢拿起了另一件物体。
——那倒并不是性玩具,而是一根细而长的玻璃棒。
本能地,恶毒拼命地挣扎起来,而男人只是轻轻晃了晃那根玻璃棒,柔声细语地对恶毒出声。
“恶毒酱,接下来请小心不要动哦。玻璃棒这种东西很容易碎,如果玻璃碎片落在小穴里的话,我也不保证能够取出来呢。”
——这威胁格外有力,恶毒的身体如同冰冻般绷紧,仅仅能听见极低的啜泣声。
“恶毒酱,很抱歉过去我从来都没能认识你,不知道你是如此可爱;今天,我想要给你画一个素描,用来让你未来能够和提督过上更加愉快的生活,你看怎样?”
——他笑着出声,而恶毒所能做出的唯一回应,便是在惊恐中轻轻点头。
至少,素描比起直接侵犯,要稍稍容易忍受一点,她也见过其他喜欢绘画的舰娘,有时一张画就会花一整天时间;如果他能够这样画上一整天,让指挥官来救自己,总比继续承受像是那样的疼痛来得好……医生真的拿出了一张画板,和几根粗细不同的铅笔。
对于一位优秀的医生,尽管写一手漂亮的字不是必要条件,但是能够画出无比精确的画,则是重中之重;昔年,某位曾弃医从文的大师②仅仅因为将血管稍微画得偏离便遭到导师劝诫,而在大学以接近全满的绩点毕业的男人,甚至此刻也能够手绘出精确的骨骼结构。
可他抬起手,却并没有开始画画,而是将一个带有照明的探头架在了阴道扩张器上,强烈的灯光,令小穴上的软肉呈现出一种晶莹剔透的粉色,仿佛真正的羊脂玉般,而随即,医生便飞快地动笔,勾勒出了小穴的大概形状来。
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阴阜,无需进行任何类似于剔除毛发的额外操作。
首先他画出被环穿过的阴唇末端,学名也称为“阴蒂包皮”,随即,他用那根玻璃棒轻轻挑弄了一下穿过阴蒂的小巧银环,本能地,恶毒扬起头,漏出娇艳的悲鸣声,而那被阴唇保护着的可爱阴蒂,便也稍稍展露在外,被画入了这淫靡的素描之中。
外侧因为充血而膨胀的大阴唇,以及内侧沾满爱液的小阴唇,在扩张器的支撑下清晰可见,他用纤细的铅笔将整个阴唇大致地勾勒而出,而后将两者在下方精确地相连——也就是学名为会阴的部分。
然后,是小巧的尿道口,以及被大幅度地撑开的阴道口,富有弹性的肌肉本可以容纳粗大的肉棒,此刻却因为被撑大到极限,甚至能够隐约看见其中比发丝还要纤细的血管,而在灯光的照射下,内壁无数漂亮的皱褶更是仿佛宝藏一般散发着粉色,医生轻柔,和缓地动着笔,将这一切纳入他的素描本中,通过阴影的变化,甚至连淡淡的水迹都表现得一清二楚。
“不行哦——恶毒酱,多给我一点爱液……”
——伴随着医生平淡的声音,他用玻璃棒轻轻触碰娇嫩的蜜壶入口,让恶毒又一次娇吟出声;
旋即他飞快地继续拿起笔勾画,突然被刺激着娇躯的敏感部位,又突然停止的恶毒,拼命抑制着苦闷的喘息声,只是恨恨地瞪视着眼前的男人。
“差不多了——抱歉,毕竟是用铅笔画出的,没办法重现小穴漂亮的粉色,不过,所谓的医生就是要精确。”
终于,伴随着最后一笔落下,他完成了这一副淫靡的素描,满意地轻轻拍拍手上的铅笔灰,将素描画调转过来给恶毒看——自然,恶毒羞耻到红了脸颊。
“你……才不算是医生……恶魔……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