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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强奸迷奸还是救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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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则一边假装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上那些无聊的男欢女爱,一边享受着左右两只小手风格迥然却同样致命的挑逗。

日子就在这种胡闹和温馨中一天天过去。仿佛之前的背叛、对峙和那场疯狂的“治疗”,都只是一场遥远的噩梦。

直到某个周末的晚上。

我们依旧窝在沙发上看一部香港的警匪片。看着看着,我不经意间就想起了那个同样是警察的神秘女人。

“老婆,”我一边盯着电视,状似无意地问道,“那个……慧兰,后来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名字,惠蓉和可儿脸上都一片平静。

“哦,她啊,”惠蓉懒洋洋地靠在我肩上修着指甲,云淡风轻地说,“没事啦。丹丹说她第二天就醒了,除了宿醉头疼,精神好得很,当天就上飞机了。现在估计正在意大利花天酒地——哦,估摸着应该要回来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她那次主要是为了争单位去欧洲交流的名额,把自己逼得太紧,压力太大。想着喝酒放纵一下,结果又把她爷爷那些祖传的乱七八糟的催情草药,跟抗抑郁药混在一起喝,这才玩脱了。”

“切,她哪是第一次了。”可儿不屑地插话,“慧兰姐看着精明,骨子里就是个喜欢玩火的疯子,就享受那种在失控边缘踩地雷的快感。姐姐你看着吧,这次虽然玩脱了,她最多记三个月,早晚把自己玩死。”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对了,”惠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坐直了身子,“慧兰下周就回来了。不巧丹丹又要飞澳门开会。我想着,我们周末在家里办个小派对?”

她看着可儿,眼神宠溺:“一来,正式欢迎我们家可儿成为女主人之一。”

然后,她又将目光转向我,既是询问又是撒娇:“二来,也请慧兰过来,让她认识认识你这个‘大家长’,热闹热闹,怎么样?”

不知为何,听到“请慧兰过来”这几个字,我心底猛地涌起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

我总觉得,让那个女人和作为“面具男”的我,在现实中碰面,会引发灾难性的后果。

但是,看着惠蓉期盼的眼神和一旁兴奋得两眼放光的可儿,我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总不能说,因为发生了不正当关系,男主人要避嫌吧?

我只能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会儿,我心里那个天真的问题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说真的……老婆,你们以前那个圈子的人,是不是都跟慧兰一样,这么……喜欢瞎搞?”

话音刚落,客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怀里的惠蓉身体微微一僵,另一边吃着薯片的可儿也停下了动作,脸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悲伤与沮丧的阴郁。

客厅陷入一片沉重的死寂。

“老公,”过了很久,惠蓉才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很沉,“你以为……我们过去鬼混的那个圈子,也像我们现在这样,每天都开开心心吗?”

她摇了摇头,笑容无比苦涩。

“你错了,大错特错。”

她坐直身子,眼神飘忽,像在回忆某些极力想忘记的往事。

“那个“圈子”,说白了,就是一个人性的‘垃圾场’。所有在现实中空虚绝望的男男女女,都跑到那儿用最廉价的肉体互相取暖、互相麻痹。那里面……十个人里,只怕倒有九个半没有好下场。”

“我以前认识个妹妹,”可儿也放下薯片,声音闷闷的,带着后怕,“长得特别漂亮。她老公最开始也说接受。结果玩了不到半年,她老公占有欲就爆了,天天跟踪她。最后因为一次派对上她被别的男人内射,她老公回家就把她的腿给活活踩断了。现在那个妹妹一个人瘸着腿,也不知道在哪儿。”

“还有更惨的。”惠蓉接过话,“我亲眼见过一对圈子里的模范情侣,什么都玩。结果那个女的,在一次换妻派对上跟对方那个男的操出了真感情,后来就都离了婚想在一起。可男方家里根本接受不了她这种‘烂货’。最后鸡飞蛋打,那个女的现在好像在哪个夜总会当小姐。”

“身体被搞坏的更多,”可儿补充道,“为了刺激不戴套,怀孕就去打。有个姐妹,流产五六次,医生说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还有些玩法变态的,玩SM没掌握好分寸,把人玩成终身残疾,甚至玩…死掉的,都不是没有。”

“但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惠蓉的声音带着发自骨子里的恐惧,“最可怕的,是人心的‘恶’。”

“很多玩调教的男S,根本不是想让你获得快感,就是享受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从精神上彻底摧毁的乐趣。我们娱乐的是肉体,他们围猎的是灵魂。我以前群里有个女孩,被她的‘主人’用PUA彻底洗脑,最后男人一说分手,她转头就从阳台上跳下去了。”

“我还见过另一种恶心的,”可儿一脸嫌恶,“就是那些打着‘夫妻一体’旗号,来骗单身女孩上床的。等你彻底信任他们了,就拍下你的照片视频。玩腻了,就把这些东西发到你公司,发给你家人。我知道因为这个被搞到‘社会性死亡’,最后自杀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而最最糟糕的,”惠蓉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恐惧,“就是那些为了追求更大刺激而去碰毒品的。这个结果就不用我说了,我印象里没一个现在还在。”

她说完,客厅再次陷入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然后,她转过头,用充满了后怕和感激的眼神看着我。

“老公,”她将脸深深埋进我怀里,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知道吗?如果我遇到的不是你,如果我的丈夫是另外一个所谓的‘正常男人’,或许……我早就变成她们中的一个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臂,将这两个伤痕累累的女人,都紧紧地,紧紧地搂在怀里。

“都过去了。”我吻了吻惠蓉的额头,又拍了拍可儿的后背,用我所能给出的最坚定的语气,对她们,也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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