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2章颁奖四（第1页）

微微皱了皱眉。

刘菲顿时对另一位与自己同为歌后的女人感到不满起来，刘菲看了国内跨年演唱会的重播，自然看到了姜伊人在舞台上的演唱。

从身材和肌肤状态来看，姜伊人倒是恢复的不错。

一副容。。。

秋意渐浓，梧桐叶在风中翻飞如信笺，飘落在琴房窗外的石板路上。小子珊把银奖奖状小心翼翼地夹进琴谱本里，像是藏起一段不愿轻易示人的秘密。她坐在钢琴前，手指无意识地在黑白键上轻轻跳跃，弹的不是练习曲，而是一段自己即兴拼凑的小旋律??简单、稚嫩，却带着某种执拗的温柔。

“你在写曲子？”李冉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没……没有！”小子珊慌忙收回手，脸微微泛红，“就是随便试试。”

李冉笑了笑，将牛奶放在琴架上：“随便试试？你刚才那段第三小节转调的方式，挺有意思的。虽然不规范，但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真的？”她眼睛一下子亮了。

“不过，”李冉坐到她身边，指尖轻点琴键，“你想写东西，光靠感觉不够。得懂规则，才能打破规则。”

小子珊低头搅着牛奶上的薄雾：“可我连规则都还没学全呢……四级都没考过。”

“那你就从今天开始补。”李冉语气平静，“我可以教你乐理，前提是??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练音阶，不能迟到一次；每周交一首自己写的短曲，哪怕只有八个小节；还有，不准再偷偷拿我的谱子抄作业。”

“你都知道？！”小子珊惊得差点跳起来。

“你以为我为什么总比你早到琴房？”李冉挑眉，“我还知道你每次趁我洗澡时溜进来听我录的新曲小样。”

小子珊顿时涨红了脸，结巴道：“我……我只是想多听几遍！那旋律太好听了，像……像有人在夜里走路，踩着月光。”

李冉怔了一下，随即低声道：“那是我自己写的，《夜行者》。还没完成，也不打算发表。”

“我能……以后弹它吗？”

“等你能把它背后的情绪弹出来再说。”李冉站起身，走向门口，“明天五点半，我在琴房等你。别让我等。”

门关上了，屋里只剩小子珊一人。她望着那杯温热的牛奶，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第二天清晨五点二十七分，琴房灯亮了。

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拧紧的发条。小子珊不再只是机械地练习考级曲目，而是开始真正“读”音乐??读它的呼吸、节奏里的停顿、强弱之间的留白。她开始记笔记，把每首曲子的情感变化画成波浪线，贴在琴盖内侧。她甚至鼓起勇气，在张友指导下尝试为一首老歌重新编配钢琴伴奏。

而李冉，也悄然改变。她不再刻意回避小子珊的存在，有时还会停下自己的练习，听她弹完一段新作，然后淡淡地说一句：“这里情绪断了，换气太急。”或是：“这个和弦可以更低一点，像踩进泥泞的路。”

她们依旧很少交谈，但空气中那种剑拔弩张的竞争感，已被一种沉默的同行取代。

某天深夜，小子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披衣起床，想去琴房找支笔修改昨天的乐谱。路过客厅时，却听见细微的琴声从里面传来。

她悄悄靠近，只见李冉独自坐在落地灯下，面前摆着一台老旧的录音机，正反复播放一段极轻的钢琴片段??旋律破碎，像是未完成的记忆。

“这是……《海鸥》？”她忍不住轻声问。

李冉猛地回头，神情有一瞬的慌乱，随即恢复平静：“你怎么还没睡？”

“我……听见声音。”她走进来，小心翼翼坐下，“这段曲子，从来没听过。”

“是我为沈佳明老师的话剧写的配乐草稿。”李冉按下暂停键，“导演想要一段表现‘幻灭’的音乐，但我总觉得不对劲。试了很多版本，都不够痛。”

“痛？”小子珊喃喃。

“对。”李冉望向窗外，“真正的痛，不是大声哭喊，而是想哭却流不出眼泪，是笑着说出最伤人的话。我想写出那种感觉，可技术到了，心还没到。”

小子珊沉默良久，忽然说：“那天看排练，沈老师说‘风也会把你撕碎’的时候，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叫幻灭。就像……你拼命飞向光，却发现那光根本不是为你亮的。”

李冉侧头看着她，眼神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