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阿尔托莉雅在阿福的调教下彻底沉沦变成脑子里只有肉棒的RBQ(第4页)
她身上那套象征着荣耀与纯洁的银白骑士盔甲,依然在魔力的辉映下光辉璀璨,手中的圣枪亦然散发着不容侵犯的神圣光芒,但那份独属于骑士王的高贵与威严,却早已被她身体内部那惊涛骇浪般的淫靡骚浪反应彻底出卖、背叛得一干二净!
每一次她强忍着穴中贞操锁带来的极致淫苦、奋力挥出圣枪斩杀扭曲魔物之际,坚硬冰冷的盔甲金属边缘便会更加无情地、狠狠地摩擦、挤压她那对早已被淫欲魔力催谷得异常丰硕、几欲撑爆胸甲的爆硕雪腻巨乳!
那沉甸甸、水袋般晃动的两团肥肉被坚硬的胸甲死死压迫,挤压着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硬挺如血钻、紫红欲滴的乳头,“咿呀?~嗯啾?~啊?~”一阵阵轻微而甜腻的破碎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高傲的喉咙深处满溢而出,在喧嚣的战场上谱写出淫猥的乐章。
与此同时,她肥嫩穴口那条该死的贞操锁上,那些布满倒刺的魔力凸点,更是在她每一个剧烈的战斗动作中,愈发恶意地、疯狂地碾磨、蹂躏、戳刺着她那早已肿胀不堪、汁水淋漓的娇嫩阴蒂!
湿滑黏腻的淫液被冰冷的锁带与烧烫的穴肉死死堵在不断翕张蠕动的淫穴之内,积郁成灾,只能化作丝丝缕缕晶莹的淫丝,伴随着“噗啾?~嘶嘶?~”的微弱声音,从金属锁带的细小缝隙中艰难渗出,蜿蜒曲折地顺着她雪白滑腻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最终在遍布尘土与血污的战场之上,印下一块又一块淫靡至极、散发着浓烈雌骚的羞耻水渍。
她那被情欲彻底侵蚀的娇躯因此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两条被盔甲包裹的浑圆玉腿下意识地死死夹紧,试图用战斗的剧痛与伤口的鲜血来压制那股让她灵魂都在尖叫、几近彻底疯狂的滔天欲焰。
然而,每一次敌人利爪撕裂肌肤、魔弹贯穿身体所带来的剧烈痛楚,都只能短暂地麻痹她那早已被快感侵蚀的神经,紧随其后的,便是那粉色欲焰以更加凶猛、更加狂暴的姿态席卷重来,变本加厉地焚烧、吞噬着她的理智与肉体!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她几乎无法维持站立的姿态,只能死死咬碎银牙,强撑着最后一丝骑士的荣耀,挥舞着沉重的圣剑,竭力装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骑士王威严模样,殊不知自己此刻双颊潮红、媚眼如丝、香汗夹杂着淫液浸透全身的模样,早已是战场上一道最引人遐思的淫荡风景。
阿斯托尔福——这位外表看似娇小玲珑、吹弹可破,实则骨子里散发着恶魔般狡黠与侵略欲望的粉毛从者——早已将这位高傲的骑士王阿尔托莉雅,视为他胯下专属的、独一无二的“淫玩母狮”。
他那双水汪汪的粉色魅魔眼眸之中,总是闪烁着孩童般天真无邪与成年恶魔般淫邪贪婪交织的诡异光芒;嘴角永远挂着一丝若有若无、令人不寒而栗的戏谑狞笑;脑后那条精心编织、骚媚入骨的粉色长辫,更是在他每一次轻佻的走动间,如蛇般扭动甩出“叮铃铃?~”的清脆淫靡铃声,仿佛正在为这场禁忌的、以狮子王为祭品的调教游戏,奏响着疯狂的前奏曲。
在每一次危机四伏的任务中,他总会恬不知耻地以“协助御主进行战斗指挥”为名,刻意地、暧昧地靠近几乎要被情欲逼疯的阿尔托莉雅,然后故作纯洁无辜地将自己那看似纤细、实则充满爆发力的滚烫身体,紧紧贴上她那被厚重盔甲包裹、却依然散发着诱人雌香的成熟胴体。
他那双欺骗性十足的白嫩小手,会装作“无意”地、轻柔地扫过她那被金属战裙包裹、却依然能感受到惊人弹性的浑圆肥臀,细长冰凉的指尖更会带着一丝戏谑的轻佻,如同毒蛇的信子般,在她大腿内侧那片最为敏感娇嫩的雪白肌肤上,留下转瞬即逝却的淫靡轨迹。
“齁啊啊啊?~不、不要……阿福……求你……别、别碰那里……?会、会忍不住的……嗯啊啊?~!”阿尔托莉雅的娇躯会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烈颤抖,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挤压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与浓重鼻音的甜腻哀求。
更有甚者,这个粉毛恶魔会在战斗最为激烈、阿尔托莉雅灵核消耗巨大的间隙,故意当着她的面,缓缓解开自己那件华丽骑士服的裤带,从那鼓胀的裤裆中,缓缓拔出那根早已硬挺到极限、尺寸狰狞到足以让任何雌性生物当场失禁的骇人巨根!
那根与他娇小身形成鲜明对比的紫黑色肉柱,表面虬结盘错的狰狞青筋如同活物般“突突?~突突?~”地狂暴跳动,顶端那颗饱满巨大的龟头更是淫水泛滥,不断分泌出黏稠腥臭的雄性精浊,整根巨物散发着一股浓烈到足以冲垮一切理智、直贯天灵盖的霸道雄性腥臊之气!
那股野蛮而原始的腥臭,如同一柄无形的攻城巨锤,狠狠地、反复地砸在阿尔托莉雅那早已被各种淫靡气息调教得无比敏感的嗅觉神经之上,瞬间便勾起了她体内那股被贞操锁死死压制、却又因此而积蓄得更加汹涌澎湃的原始淫欲!
“噗嗤嗤——?咕啾啾啾?~!”她的高贵雌穴几乎是在嗅到那股雄性体味的瞬间,便彻底失去了控制,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烈翕张、痉挛、蠕动,积攒在穴内的大量淫液再也无法抑制,混合着先前被刺激出的骚水,从贞操锁的每一个缝隙中疯狂喷涌而出,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羞耻水声,在她身下形成一片小小的淫靡沼泽。
她的碧绿眼眸瞬间向上翻起,暴露出大片眼白,高傲的瞳孔彻底涣散失焦,脑海中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数月前,在那个黄沙漫天的沙漠特异点中,那场名为“灵基修复”实为彻底淫堕的战斗画面——那根和眼前一模一样的狰狞巨根,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凶狠残暴地贯穿她身体的每一寸防线,撕裂她的骑士骄傲,狠狠填满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神圣子宫,操得她灵基寸寸崩溃、意识片片剥离,最终在她那高贵而绝望的哭喊中,被灌满滚烫腥臭的雄性精液,那种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彻底吞噬!
然而,阿斯托尔福这个小恶魔最为令人发指的恶趣味,恰恰在于他总能精准地捕捉到阿尔托莉雅即将被那灭顶快感彻底淹没、攀上高潮的那一刹那,然后——骤然停手!
他会发出一阵银铃般却又无比邪恶的狞笑,慢条斯理地收回那双在她丰腴胴体上四处游走、点燃了无数欲火的作恶小手;或者,更残忍地,将那根已经抵在她湿漉漉穴口、散发着致命诱惑与滚烫温度的狰狞巨根,缓缓地、带着炫耀般地重新塞回他那华丽的裤中。
他脑后那条骚媚的粉色长辫会随着他得意的动作“哗啦?~哗啦?~”地肆意甩动,辫尾的铃铛更是发出“叮铃叮铃叮铃?~”一连串仿佛在嘲笑她愚蠢的清脆声响,就这样,留下几乎要被逼疯的骑士王独自一人,在深不见底、翻滚不休的粉色欲海之中绝望挣扎、无助沉沦。
她的高贵娇躯因此而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颤抖、抽搐不止,被盔甲与贞操锁双重束缚的雪白大腿根部不受控制地疯狂摩擦,腿间那被冰冷金属紧紧锁住的敏感雌穴,更是如同拥有了自主意识般疯狂地翕张、收缩、痉挛,贪婪地渴求着被那根巨物狠狠填满、贯穿、蹂躏的极致快感,却只能被贞操锁内侧那些闪烁着魔光的凸点更加无情地、反复地碾压蹂躏,永无止境地卡在即将崩溃、却又永远无法真正抵达高潮的炼狱边缘。
“啊啊啊啊?~求、求你……阿斯托尔福……不要……不要停下来……我……我快要疯了……?身体……身体要裂开了……嗯啊啊啊?~!”她那曾经高贵威严的声线,此刻早已被情欲腐蚀得破碎不堪,只剩下如同濒死母兽般断续而绝望的淫靡浪叫。
但回应她的,永远只有阿斯托尔福那充满了戏谑与掌控欲的恶魔笑声:“嘿嘿嘿?~我尊贵的狮子王小姐,这就受不了了??想要舒舒服服地高潮吗?那——可得拿出点诚意,好好地、用你这幅淫荡的身体来取悦我、恳求我哦!?现在嘛……乖乖地拖着你这骚浪入骨的身体,去把那些碍眼的杂兵都给本大爷砍光了!给本大爷好好表现!让本大爷看看,发情的母狮子,在战场上是如何一边流着淫水一边战斗的!哈哈哈哈?~!”他得意洋洋地甩了甩他那头标志性的粉毛,转身离去,那条粉色长辫如同恶魔的尾巴般在空气中划出淫荡的弧线。
只留下阿尔托莉雅如同被抽去骨头般瘫软在冰冷肮脏的战场角落,屈辱的泪水与腥膻的淫液早已混作一团,顺着她那张曾经圣洁高贵的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尘土。
盔甲之下,那对被魔力催谷得如同熟透蜜桃般的爆硕巨乳,正随着她急促而绝望的喘息剧烈地、毫无廉耻地起伏波动,散发着一股愈发浓烈、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甜腻雌骚淫香,引得周围那些失去目标的低等魔兽都纷纷被这股原始的、充满交配召唤意味的气息所吸引,一个个目露红光,发出低沉而兴奋的野兽咆哮,蠢蠢欲动地向着这块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极品雌肉”缓缓围拢过来……
……
御主早已敏锐地察觉到了阿尔托莉雅每一次归来时那难以言喻的异样。
她的脚步不再似往日那般沉稳如山,每一次踩踏在迦勒底冰冷的地板上,战靴与金属裙甲的撞击声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万钧的疲惫与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一次,当她略显蹒跚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任务传送光芒的余晖中时,御主心中的不安已然达到了顶点。
他快步迎了上去,声音中带着无法压抑的关切:“阿尔托莉雅!你回来了。这次任务……还顺利吗?”
眼前的骑士王,那张平日里冷峻如冰雕的绝美俏脸,此刻却泛着一种诡异的、仿佛被烈火焚烧过的潮红,甚至连那白皙如雪的颈项与耳根都染上了一层淫靡的粉色。
她那对举世闻名的碧绿眼眸,此刻竟空洞得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深处却又翻涌着压抑不住的迷乱与屈辱。
她微微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白气,胸前那被钢铁胸铠紧紧束缚的饱满弧度剧烈起伏,似乎连那坚不可摧的甲胄都快要被其中汹涌的欲潮给撑裂。
“你的脸色很难看,”御主眉头紧锁,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些,“是不是……受伤了?”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微微摇晃的娇躯。
指尖甫一触碰到她裸露的臂钏下的肌肤,一股惊人的滚烫便如电流般袭来!
那温度,简直不似活人,倒像是被置于烈焰中炙烤了七天七夜的金属块,几乎要灼伤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