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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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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是来自呼雷的影响…继续前进或许真的很不妙吧?

或许只要现在回头,就能找到更加万无一失的方法…虽然心中不由得权衡起了得失,但飞霄的双腿却没有后腿半步,狐人千百年来的仇敌就在眼前,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再也不是过去那个只能向流星许愿的小狐狸了…!”

就算不为私怨,飞霄也有不能退却的理由。

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带着这么多失去行动能力的人一起逃出去,如果在求援期间任由她们继续待在这里遭受狼毒侵蚀,大概要不了多久就会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在那之前,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才行…!

飞霄一脚将地上散落的针管踩得粉碎,头也不回的朝着地牢深处的阴影中再次迈出了步伐。

——————

“铛——铛——铛——!”

刀刃与利爪碰撞的声音随着飞霄前进的步伐愈演愈烈,即使亲眼目睹同伴的身体被撕裂到不成人样,潜伏在暗处的步离人还是络绎不绝的朝着猎物奔来,让原本就在勉强自己的飞霄一刻也不敢懈怠,直到她披在肩上的那身白色风衣几乎都被染成了血色,周围狼群的气息才终于消散开来。

“啧…真是没完没了…如果不是这该死的狼毒?,这种程度的渣滓来上多少都…!”即使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糟糕的现状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期。

就算能凭借意志抵御精神层面的恐惧,这些溅染在她身上的血液却如同催化剂一般,不断加速着狼毒对于自己身体的侵蚀,让飞霄不得不将那身沾满狼血的外套丢甩在了一旁,想要避免身体的状况继续恶化下去。

但这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的徒劳而已,就算飞霄不想承认,自己愈发淫靡的喘息也不断昭示着那些被肌肤尽数吸收的鲜活狼血,究竟将这身雌肉催淫到了何种下流程度。

失去风衣的遮掩,不知何时已经被催熟到尺寸夸张的两团淫荡爆乳恬不知耻的在胸前勾勒出了了一道无比惹眼的淫腻弧线,让一身原本能完美包裹雌肉的无袖旗袍有如缩水一般紧紧勒入了乳袋之中,惹得足足有半数的白嫩淫肉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外,以至于将胸口附近的衣料都撑扯到了几乎透明的地步,每当这头孕袋母猪抬起长靴时,胸前那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身奢华布料从内侧撕扯开来的色情爆乳便会在空中划过一道令人目眩的放荡乳浪,上下涌现出股股下贱痴乱的涟漪,以至于每走出几步便必须微微弯下腰去,以让肩部的韧带得到片刻喘息,不住地从衣缝中挤出浓厚雌媚的淫腻芳香,仿佛这对淫乱爆乳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勾引取悦自己遇到的每一个雄性。

此时如果沿着这头雌畜依旧干练的细腰将目光向下望去,两瓣过肩嫩挺的丰腴肉尻也同样随着飞霄的步伐上下晃颤个不停,轻而易举的便将身后原本用以遮掩肉臀的衣摆尽数变成了展现自己火辣身材的帮凶,让松弛下垂的绸缎布料非但无法挡去片刻春光,反而在汗液淫汁的影响下紧紧贴合上了尻肉,在质感都变得稀薄透明的绸缎上清晰拓印出了两团厚实淫腻的桃状轮廓,让飞霄这身原本干练简洁的清爽穿搭就像是个无时无刻都想着彰显自己作为雌畜价值的母猪痴女一般。

若只是自己走漏几分春光,这对双双超过三位数的爆乳肉尻在四下无人的幽囚狱中倒也构不成什么的阻碍,可同样遭到这份‘赐福’侵蚀的意识也让雌肉间的敏感度每分每秒的成倍提升着,不由自主的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胸前鼓胀的乳首前,第一次品尝到了自己作为无内衣主义所带来的恶果。

充血鼓胀的厚实乳头在布料的紧缚中不断承受着来回揉捏般的折磨,有如没有尽头的酷刑一般刺激着如今几乎完全沦为敏感度的一对宽大乳晕,惹得这头雌畜的陷入了十足的发情状态,从紧绷的布料间顶出清晰的凸起轮廓,就连乳晕也鼓胀半数暴露在了衣襟之外,仿佛欲求不满的雌畜一般贪婪的渴求着进一步的蹂躏,不断从乳肉间分泌出更多淫汁汗香,使得吸入更多水分后变得岌岌可危的这身旗袍更加粗暴的紧勒起来,将这对受虐爆乳勒掐成了四瓣下贱淫腻的雌肉。

这份冲击同样让飞霄的两瓣肥尻布满了大片淫汁,尻肉间仿佛彻底沦为了散发出淫媚雌香的水潭,让脆弱的阴蒂肉穴在雌肉的来回摩擦下不断刺激着她的脑浆,惹得母畜的整团肉尻都止不住的剧烈抽搐起来。

可这反倒使现状更加糟糕起来,每当尻肉在颤抖来回磨蹭个不停,尻穴中迸发出的强大吸力便会将衣摆进一步的朝着尻缝中拉陷进去,进而给予着肉穴更加剧烈的刺激,让淫汁顺着雌肉不断飞溅开来,顺着肉腿不断渗入她的长靴之中,惹得飞霄每每向前迈出一步,都会从脚底发出踩溅淫汁的淫腻声响,就连行走本身都变成了极度羞耻的事情。

或许正是这身从里到外都散发出淫腻气息的下贱雌肉,那些受到雄性本能驱使的孽物们才会如同飞蝇扑火般趋之若鹜,这样的自己,就算被当做飞机杯给强奸也是无法避免的吧?

几乎被快感支配的脑浆让飞霄的意识也变得恍惚起来,甚至一瞬间竟不由得幻想起了自己彻底败给那些步离人之后的场景,即使很快将这些可怖的妄想从脑中赶走,她的雌穴也不受控制的为之一颤,让她深藏心底的某些东西逐渐付出了水面,如果继续下去,或许无论这条道路的尽头结果如何,自己作为飞霄的人生都会在此迎来终结。

“齁喔喔?绝,绝对不能这样下去了…?身体,身体已经齁…?”光是以这副下流滑稽的姿态缓慢拖动脚步,飞霄的身体就几近在快感的折磨下迎来高潮,就连维持站立都显得尤为艰难,让她不得不在原地停下脚步。

如果这时候被袭击的话就糟了…且不提那传闻中的步离战首,即使是这一路上袭扰不断的狼群也绝非如今的自己能应付的对手。

幸好附近的孽物都暂时被清理干净了…

“如果,如果只是稍微缓解一下压力的时间,大概还是有的吧…?”在快感中几乎无法正常思考将身体依靠在了一处空置的角落,再三确认了周围没人之后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剩下的瘫坐在了地上来,也顾不得形象的夸张喘息起来,将自己纤细的手指缓缓伸向了那早已淫汁泛滥的发情股间,在极为娴熟的挑弄揉搓起阴唇的同时,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了鼓胀的乳首,让一阵触电般的快感沿着她的脊椎瞬间蔓延开来,浑身都在这份刺激的感染下颤抖不已。

与大多数人的想象中截然不同的是,醉心战事的飞霄并非没有世俗的欲望,反倒早已在贱畜便器被步离人调教期间成为了一头无可救药的性瘾母猪,若非是前任将军看中了她作为武者的天赋,或许这头名为飞霄母猪早就在某处作为贱卖的人形飞机杯度过余生了吧。

为了避免过于闲暇的时光会让自己忍不住的在屋中自慰上几天,飞霄不得不把多余的精力全部挥霍在战场了,在克服这份根植于心的恐惧感的同时,也偶有幻想着自己再次战败落入敌手后的悲惨境地,以此缓解心中无法抑制的受虐冲动,每到此时,飞霄就会将其作为配菜,在营地自慰上整整一晚。

“齁喔喔,这次的感觉比以往更加不妙齁噫——?!?”虽然没有那些常备在营中的道具,但飞霄如今的身体却比平日间要敏感了数倍不止,光是用指肚划过肌肤,都让这身雌肉有如触电般的颤抖不已,惹得一股尿意就混合着快感瞬间涌入了她的脑髓,让这头雌畜的喘息变得更加淫靡,就连原本湿冷的空气也在此时随着发情所带来的升温而被迅速驱散,使她扣弄雌穴的手指愈发放荡急促起来,不由自主的在妄想中咬住了自己的另一只乳首,就像自己过去被步离人们当做便器使用时那样——

“肉,肉棒~?刚才那些家伙看我的眼神,绝对,绝对?是想要把肉棒插进来吧~?要是这幅样子被发现的话,自己又要变成飞机杯惹齁喔喔去惹?,这样下去又要变成步离人的鸡巴套子惹齁喔喔~~??”

刚才战斗的过往都化作了一幕幕下流的妄想浮现在眼前,回忆起步离人们接近自己时所散发出的浓郁雄臭,深埋心底的下贱淫语就从飞霄嘴角挤弄了出来,伴随着吸吮乳头时含混模糊的咀嚼声显得更加不堪入耳,刺激着这头发情母猪更加拼命的将手指连根没入了肉穴之中,被这已经许久没有体味过阳物触感的厚实肉壁当做肉棒的替代品狠狠挤压着,在高潮的冲击下妄图从中榨取出不可能存在的腥臭雄汁。

而至于另外一侧被她的手指不停逗弄拉扯的乳尖,现在也已经在骚弄之下充血到了通红胀紫的地步。

就算她尖锐的指甲不停挤压着这两粒脆弱的媚肉,焦渴的瘙痒也仍然不断从她的乳首流入飞霄的脑中,让她的发情不断变得更为激烈。

使这几日罗浮之行一直被压抑着的母猪本性被快感的刺激彻底挖掘出来,甚至连自我羞辱都足以让她一边浪叫着一边从腔穴中喷出爱液,将身体弓在半空潮吹个没完。

即使雌穴深处的饥渴感仍未有任何缓解,现状的危机感还是让这头母猪不住地用余光瞥视着拐角处的入口,一边担心自己这副无可救药的下贱痴态暴露在他人眼前,一边却在期待着察觉入侵的步离人被自己这毫无遮拦的淫叫吸引过来,把她这头肉畜当做飞机杯般肏弄成废人后再带回他们肮脏的巢穴里,砍断她的四肢让她这次可以彻底成为侍奉主人大人们的废穴肉便器,用尽余生为自己过去的忤逆行为赎罪。

“齁噢噢,时间,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惹,再不住手的话就连自己都要完蛋惹噢噢噢噫——?!?骗人,手指又被小穴吸进去惹齁喔喔喔,舒服到这种地步怎么可能停得下来齁,就这样彻底变成鸡巴大人们的肉便器一定才是最幸福的噫咿咿咿~~??”

“还以为又是那些畜生在这寻欢呢,没想到这里只有一头发情的母猪啊?”

“齁呜…??什…什么人齁喔喔??!”

直到眼前的陌生男人开口说话之前,完全沉溺在自慰快感中的飞霄都没能察觉到分毫,即使想要在男人面前强装镇定,猛地收紧的小穴却连带两瓣韧性十足的雪白肉尻也被翻打起一阵雪白的浪花,整个小腹都不受控制的向前挺顶起来,让来不及从肉穴中抽离的三根手指都一并没入了其中,在一阵潮吹中发出了几声极为滑稽的下流呻吟。

“齁…?如,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快点滚开…!”

咕…?真是糟透了…眼看对方身上穿着的仙舟服饰,飞霄艰难的将自己那张夸张翻起的脸颊埋了下去,想要尽量遮掩自己的相貌。

比起招惹一个仙舟随处可见的狐人,能从幽囚狱逃走的机会才是真的难得,只要自己摆出足够强势的姿态,对方应该不会过多纠缠才是,若是因为逗留过久而落到步离人手里,或许不比待在这狱中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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