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页)
他不由得眼睑发烫,血流得又重又快起来。
沈怀序屏住呼吸,几秒后徒手盖住那碍事的烛火,扑灭纪清梨令人晃神的脸。
第4章心神不宁的隐疾总觉得有东西舔过她手……
痛感让人稍稍冷静,沈怀序有心斥责纪清梨的越界和不守承诺。
只是他视线清明,漆黑中也能旁观她一下慌乱靠过来,徒劳睁着眼,小半张脸在暗处如羊乳般盈润,松开被抿得可怜的唇珠,很不安唤他:
“夫君,为何熄烛?”
“我看不太清。”她说着,唇边热气顺从扫过,热绒绒的。
“够了。”
沈怀序后退步,将声线抑制得冷而低,以此克制他的心神不宁。
可惜声音哑得厉害,在漆黑中警惩意味不高,反而沾上种欲感:“纪清梨,成日盼我回来,就为这种事?”
纪清梨循声抬头,笨拙解释:“关心你时还是真关心,惦念你总繁忙劳累的。”
昏暗中只见红的唇肉白的齿开开合合,舌尖轻抵住牙齿,发出什么含糊不清的音节。
“我们成婚也有半年,总不能一直分床睡。母亲为子嗣的事在催,所以我才着急……”
纪清梨试图解释,只是手一个没撑稳,上半身栽了下去。
面料几乎蒙住纪清梨整张脸,将她吃进去般,鼻尖全是沈怀序气息。
那味道一点也不似他寡淡外表,重而浓烈,好似野兽留在领地的标记。
沈怀序屏息,咬字极重:“还不起来?”
纪清梨后颈发麻,胡乱伸手撑起身子,掌心压到沈怀序腰腹上。
没等纪清梨再摸索到他哪块骨头,沈怀序精准钳住她腕骨,拉水草般把她整个人提起来。
纪清梨嗳了声,乌发散乱就这么斜歪在眼前。
烛火灭了也无用,沈怀序照旧看得清她在手下轻轻喘气,眼尾发红。
习以为常克制的欲望找准缝隙,自灼痛掌心沿着四肢百骸往上高涨,烧得又麻又痒,尾椎骨都隐隐胀跳,酸疼。
寂静中她吐息清晰可见,掌心下肌肤柔腻,很轻易就能被人摊开腰脸埋进去。
沈怀序沉沉闭眼,呼吸打在她作乱掌心:“你这般成何体统。”
“我已同你说过不止一次,不该做这种事。母亲那边你交接于我,我自会处理,何需你这般?”
纪清梨姿势别扭,半条腿惊惶悬在空中,嗫嚅:“哪般?夫君,你捏得我好不舒服。”
沈怀序听得眉头一跳,愠恼:“我难道还该捏得你舒服?”
“那、那你就是不做,也总该有个不做的理由……”
他松开纪清梨,见她揉搓腕骨温吞望来,完全不长进,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一个闺阁小姐这样把同房二字整天挂在嘴边也罢,还直白问他为什么不做,他们难道是该做吗?沈怀序险些气昏头。
纪氏是完全把契约里的约束忘了,还是这半年来假戏真做演糊涂了?
眼看纪清梨还要开口,沈怀序抬手止住。
不必再说了,这不是个清白说话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