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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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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帕说:“差点忘了,他也是你叫过来开会的,先把他的事讲完,再谈我的事吧。”

上司似乎是不满于托帕的语气,也厉声说:“他就是我给你安排的性伴侣,这件事就这样吧,体检报告应该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说完上司就挂断了会议。

托帕抱着手机仔细研读起报告。

我旁观着这一切,胸中有一股奇特感情冲撞,虽然自己策划了这出戏,但是完美达成的时候,还是激动无比。

我已经控制不住要再次拥有托帕了。

给托帕的体检报告也是我伪造的,上面写着:经检查,病人托帕身体过度发育,即将超出健康数值并毫无减缓征兆,如不加阻止,将造成身体臃肿丧失自主生活与工作能力。

治疗方案一,三日内与异性交合。

治疗方案二,五日内饮下精液100毫升。

治疗方案三,七日内成功受孕。

简短的报告,却让托帕研究了许久,我看她眼神一直停留在治疗方案那几行字上,心想她一定是正在选择。

当面对超出常理的任务时,选择题是很好的方式,若是给她一个方案,或许会拒绝,但是给了她选择,就有很大概率成功。

通过催眠获得的上帝视角已经结束,接下来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能是身死也可能是生不如死,但我看着眼前纠结和紧张的托帕,心中熄灭的快感终于再燃,我明白这个计划是正确的。

托帕终于正眼看了我一次,我无法解读她的神情是愤怒还是羞耻,我无法自控地走上前去,摸到了她丰满的双乳。

在托帕的所有预测里一定都没出现这样的情况,导致她毫无防备,被我得手之后,她坐在椅子上也毫不影响一脚将我踢飞三米远。

托帕很满意我满地打滚的反应,她把握到了主动权:“我不管你通过什么手段获得了老大的认可,但你刚才的行为已经是职场性骚扰,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的工作没了,并且还会面临牢狱之灾。”

我承认自己大意了,对托帕的爱使我迷失。我决心将这份爱变得更严苛。

没有立刻得到托帕的爱,我搬出她的上司做救兵。

他俩又开始了通话,可惜不管托帕如何拒绝,上司都坚持说辞,眼看托帕就要强硬违逆,上司也拿出了杀手锏,他说:“托帕,公司需要你,如果你失去工作能力,将是公司最大的损失,我提拔你,不是为了让你为我做什么,而是需要你为公司付出一切!托帕,我的位置需要接班人,希望你能接受我最合适的安排,不要让所有人失望。”

托帕听后,嘴里念叨着:合适?

合适……然后沉思了一会,不知何时挂了电话,来到我的身边说:“你对这样的安排似乎并不惊讶?那就是早就知道了。”

痛楚褪去,我还是躺在草坪上不想起身,因为托帕蹲在地上抱膝的姿势太诱人,以躺着的视角观察,臀部的轮廓时刻散发引诱的味道。

托帕问:“似乎所有人所有事都偏向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过她显然不在乎我的回答,不等我说话又说道:“或许你有某些优点入了老大法眼,但我还是不甘心。”

我读懂她的潜台词,出手的时机已经到了,我果断坐起,把她抱紧怀里,吻上双唇的同时,把手摸向胸口,制服的扣子冰凉扎手,如同锋利的愤怒,但她柔软温热的胸部是熟悉的触感。

这已经是我对托帕做过的最轻的侵犯了,仍然让托帕惊得瞪大了眼睛。

我还想继续侵入时,一柄手枪顶在了我脖间,托帕一手持枪一手把我推开,她说:“好一个‘合适’,虽然你是无辜的,虽然也许没有更好的方法了,但我还是不想选择你。”说罢她不等我反应就扣动了扳机,然而枪口闪现出一道弧光,子弹没入其中如沉入股市的资金,无影无踪。

“账账!你为什么要帮他。”

名为账账的次元铺满在把子弹转移走后,又去托帕腿上蹭了蹭,表达着自己的关心,它的毛皮上被托帕赋予了最爱的装饰,它是托帕最信任的伙伴。

账账虽然是宠物,智力却不低,所以我催眠了它来保护我。

托帕似乎终于放弃了挣扎。

“如果账账也认为这是最合适的话……”托帕转过头问:“你想怎么做。”

我说:“进行治疗方案一。”

“具体呢?”

我没有回答,第二次摸上她的胸部,托帕轻皱眉头,头向一边撇去,不想看我。得到默认的我,开始肆无忌惮,抚摸蔓延向全身。

没有了催眠时的虚假顺从,相对的,是理智的忍耐和本能的抗拒。我已经得手便也不急躁,抚摸和挑逗缓慢深入,不断挑战着托帕的防线。

“必须要这么做?”托帕忍不住问道。

显然她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准确说是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即便她的身体已经被我开发成母狗一般,在催眠暗示下,也不可能想得起任何过往。

只有愈加敏感的身体如同年轮般是时间的见证者,快感对于生物,是一种底线,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被人不断突破,而尊严不同,尊严的底线如同坚冰,一但突破,就如融化般荡然无存,任人掌握。

“凭什么你就能心安理得地侵犯我?”托帕又说:“也对,这就是有恃无恐。”然后她瞪着我,似乎要把我看个对穿,而她越是表露出更多情绪,我越是兴奋。

我低头朝她嘴上吻去,没有任何阻止,也没有任何迎合,这就是我要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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