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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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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南宫画心里一直牵挂着天水剑派的陈定俊,对这位哥哥,可说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几次下来碰了一鼻子灰,南宫机智算是发了狠心,竟直接将妹妹抓走软禁了起来,就等着白玉龙现身,好第一时间将妹妹献上去。

于是南宫晔丢了女儿,在家中大发雷霆,而南宫机智却不以为然,回到了南宫家后,便紧锣密鼓的开始了他所谓的宏图伟业,这小子也真对的起他这个名字,除了想方设法的拉拢人脉关系外,还不停的给南宫雄一脉制造麻烦,南唐朝廷之所以能如此痛快的宣布处罚南宫塑,南宫焱叔侄,其间南宫机智对民间的煽动可说功不可没。

现在南宫焱真的不能继承家主之位了,因为在明面上,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而他弟弟南宫傲又在龙泉城里被杀,所以处境很尴尬的家主南宫雄为保住他这一脉的利益,将来能依然让儿子继承他的位置,才萌发了投靠后夏的想法,而对于事后才被查出的南宫机智,南宫雄更是直接把这小子看押了起来。

胳膊拧不过大腿,南宫机智现在正在某间小黑屋里流着眼泪恶狠狠的啃馒头呢。

想到了南宫机智,白凝秋就联想到了儿子白玉龙,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凌婉荷在外找个一大圈也未带回来任何线索,她心中也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现在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眼前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处理。

“去找找南宫机智的下落,别看他白痴,但好歹也顶着南宫家血脉的名头,说不定将来有用,再有就是南宫晔,你告诉他,让他想办法叫咱们的人混进南宫家的核心圈子,能不能成就看他的本事了。”

白凝秋说着支在桌面的手揉了揉额头,一节莹白的皓腕从滑落的袖口处露出了出来,看的胡杨悄悄的咽了下口水,但他表现的却很镇定,闻言点头回道,“是,属下明白了。”

“嗯,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胡杨面朝白凝秋低头退了两步,然后才转身离开,走过凌婉荷时,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凌婉荷也毫不示弱,抿着嘴唇满脸的杀气。

随着门被关上,白凝秋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凌婉荷蹙眉慢慢走了过来想扶她去里屋休息,却被白凝秋抬手制止了,“去把痰桶拿来。”

凌婉荷好像明白了什么,赶紧将痰桶递到白凝秋眼前,果然,白凝秋哇的一下连吐了几一大口血,接着整个身体就萎靡了下来,软靠在凌婉荷身上,她刚才之所以能若无其事,全靠她一身精纯的内力强压着毒性,现在胡杨一走,松懈下来后,她竟比刚才还要虚弱,“婉荷……派你的人接着去找玉龙……”

“小姐……”凌婉荷带着哭腔,一着急竟叫出了她对白凝秋原来的称呼,“我扶您到床上歇着,少主我会去找的。”

“嗯……”白凝秋应了一声,然后在凌婉荷的搀扶下躺到了床上,可能人在重伤时,总会格外的脆弱,床上的白凝秋迷迷糊糊间,竟然梦到了一个男人的脸,那张脸很稚嫩,可以说就是个小孩子。

梦的背景是一个花园,那个小男孩正贼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里面鼓鼓囊囊的包着几块点心。

“小秋,我特意从宫里给你拿的,你快尝尝,嘿嘿……”

男孩眉开眼笑像献宝一样,捏起一块早被压碎的点心送到身边一个小女孩嘴里,小女孩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洋溢着几分羞赧,可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嘴巴,细细的嚼了几口咽了下去。

“好吃吗?”男孩问道。

梦也随着这句话换了个场景,女孩的视线里出现了另一个女孩,她面黄肌瘦,看起来病恹恹的快要死了,而那个男孩却抱着她闯进了自己的卧房,并且让女孩霸占了她整洁的床铺,那个生病的女孩叫吴水晴,从那天起,她便开始霸占属于她的所有。

梦一个接一个,直到白凝秋梦到她捂着小腹黯然的离开,离开那座王府,离开那个男人,再后来,就是白玉龙出生的画面,她被分娩时的痛苦惊醒了。

满头大汗,白凝秋睁开眼看着床边垂下的杏黄流苏,痴痴的,怔怔的,血液中的毒素又开始折腾起来了,疼,四肢疼的竟不自觉的微微抽搐起来,她不会死,恢复只是时间问题,这点她是知道的,但她没想到的是,这毒也能她的心这般疼痛,竟连眼泪都流了下来,不一会就打湿了半个枕头……

第499章虚情

方极的信传到南宫焱手里时,这位南宫家的大少爷正在家中看书,是的,就是在看书,南宫家累世门阀,自有其存续的道理,其中对后代的教育以及门风可说极严,就像是南宫机智这样的存在,都可说拍着胸脯说一声,小爷乃饱学之士。

再加之南宫焱现在也确确实实要好好表现一番,故而这些日子虽然出入无碍,可仍是待在家里研读诗集,给人一种安定沉稳,敏而好学的感觉,其状甚得家中几位族老的喜爱。

打开信封,南宫焱蹙着眉头将信纸抽出来,只扫了几眼嘴角便扬了起来,玩味笑道,“方极派你来的?”

传信的小斯唯唯诺诺急忙点头,“正是我家少爷派小人前来。”

“嗯。”南宫焱笑意不减,“好,本少话付前言,好处一分也不会少了你家少爷,一会你下去自然会有人把银票给你,当然,还有你小子的赏钱,下去吧。”

南宫焱说完挥了挥手,小斯千恩万谢,一个劲儿的作揖鞠躬,这些日子可把他累坏了,为了赶在七公主卢萱回盛京前将信送到,他可是连着好几天不分昼夜的快马加鞭,马都换了好几匹了。

“对了,卢萱现在到哪了?”小斯将要出屋之际,南宫焱突然问道。

“现在嘛……”小斯想了一下,公主的马车自然不可能有他快,毕竟公主晚上是需要休息的,微微一沉吟,小斯接着道,“按照原来的速度,此刻应该在淮西的雨落城一带,小的也是瞎猜,但估摸着八九不离十。”

“到雨落啦……”南宫焱摸了摸下巴,见那小斯还站在门口,就先把他打发走了,然后他自己坐到了书案前开始沉思起来。

在很早以前,南宫焱和卢萱就不对付,就算说句有仇也不为过,这其中有一个关键点,就是卢萱的脾气秉性,她不像其他公主那样几乎不怎么出门,这位公主闲不住不说,还特别爱管闲事,只要见到不平总要说上两句,因此不止一次坏了南宫焱的好事,尤其是关于宇文月一事,可说恨得南宫焱牙根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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