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海沫的堕落淫舞曲下 即便在触手的无数次调教下仍未屈服可身体却已经被淫堕改造成呼吸都会发情的地步(第2页)
片刻之后,他再度看向海沫,真诚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因为我爱你。”
海沫那乱糟糟的脑袋一瞬间恍如触电般的震撼。
她心中仍然充满了疑问,但她这一刻不再需要什么答案。
放在水月肩上的双手渐渐收拢,环住他的脖颈,铺出一条铁轨,直达对方的怀抱,随着水月眼中的星斗越来越清晰,扑面而来的热息也渐渐盖过了脸蛋上的温热,海沫这才发现她们之间不再拥有距离。
她感受到水月扶在腰间的双手顺势将自己搂入怀中,抚摸着婚纱上裸露的深V后背,明明并不是敏感的地方,却在不断地抚摸中令她的心跳加快。
逐渐凸起的乳尖在紧身衣上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海沫只得和水月紧紧抱在一起,将那羞人的场景牢牢藏住,然而水月坚实的胸膛却在拥抱中研磨着乳头,让她有着轻咬下唇都无法缓解的快感。
“这可是…你说的哦…这辈子只许爱我一个…”
她的小脑瓜微微抬起,向着面前的新郎倾身靠近,挪动的双唇无声诉说着爱的唇语,额头相接的瞬间,她闭上眼睛,最后收入眼中的景色,便是水月那绽放着光泽的湿润粉唇,她屏住呼吸,感受着与水月吻合的瞬间,柔嫩的唇犹如一枚图章,于此印下终生的承诺。
一股电流在海默的脑袋里激荡,经由脊背传遍全身,所到之处只留下难以缓解的瘙痒,她的身体轻轻颤抖,微微抽动的肩膀向内缩起,一只不安分的手掌在面团般柔软的腿根轻抚,搓揉出不断发酵的快感,另一只手碰到水月手背的瞬间,便不假思索地牢牢牵住他那有力的手掌,感受那青筋的微弱勃动。
剧烈跳动的心敲出急躁的鼓点,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回荡,拱动的舌尖互相撬开对方的唇瓣,嘹亮的“滋溜——”从紧贴的唇间发出,互相交换的热息带着胸腔里堪比燃烧的温度,艰难地从双唇的缝隙里挤出,逃向四方,像蹩脚的吟游诗人,将这永恒的爱意传唱。
轻咬唇瓣留下的津液换来一场逐渐激烈的湿吻,唇瓣轻咬、舌肉缠绕的节奏逐渐与心跳同调,聚精会神的脑海里已容不下激烈亲吻之外的思考。
“呼呜?!”
缠上腿根的异物让海沫忍不住眯开双眼,可那异物温柔的动作让她马上明白那是水月召唤的触手,想要放松下来的心却承受着更加有力的跳动,将她头晕目涨的脑袋震裂,钻入衣物的深蓝色细小触手蛇似的在胸衣下匍匐,细小的尖端沿着乳尖盘旋,故意绕过最敏感的乳头,将乳晕聚拢肆意挤弄,将快感神经如琴弦拨弄。
钻入裙摆下的触手沿着双腿内侧不断向上攀升,伴随着小腹抽动的节奏,阴唇上的沟壑也在微微张合着,朝着越来越近的触手尖端呼出了欢迎的热息,但是在接触热息的一瞬间,两根触手心照不宣地改变方向,沿着推测缓慢地盘旋一圈,每当触手的尖端靠近时海沫的小腹都会忍不住一阵抽动,渴望被它们抛下矜持、不顾一切地狠狠侵犯,明知已落入欲擒故纵的圈套,却又只能夹紧双腿,任由身体的欲望逐渐膨胀。
“嗯姆呜…哈啊…”
终于,窒息的胸闷让海沫依依不舍地与那湿润的唇分离,结束了能定格时间的湿吻,爱意的潮水褪去,在双唇之中留下一道藕断丝连的桥梁,比星光还要闪亮,一同留下的还有刻骨铭心的记忆在心中永远装裱,十指相扣的双手变成联系彼此的纽带,永远不会分开,颤抖的双腿无力自支撑身体,让海沫更加贴紧水月的胸膛,数着那强壮的心跳。
水月的另一只手轻抚海沫的侧脸,将她连同脸边的刘海一起托在掌中,用两根调皮的手指夹着她那蒙在薄纱中的敏感尖耳夹轻轻搓揉,任由散乱的卷发瀑布般从手指的间隙中泻下。
海沫那迷醉的双眼、晕红的脸蛋,已然是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仿佛要拉出击穿空气的电花,在长久的对视中共同享受着短暂的休憩,她的舌尖挤开贝齿,趴在唇上摸索,依依不舍地回味着甜丝丝的味道。
“我爱你,小沫。”
水月探头轻吻海沫的嘴唇,渗入唇间的一丝津液帮助她的味蕾巩固起渐渐消散的清甜,紧扣指缝的手指也已松开,将她那带着蔚蓝色肌肤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把玩着修长的手指,然后顺理成章地,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愿意嫁给我吗?”
短暂的沉默后,内心的自卑让她给了接近拒绝语气的疑问:“但、但是…为什么是我呢…”
“因为,我爱你——”
与这轻飘飘的回答一同出现的,还有一枚闪着幽暗光芒的戒指,被水月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夹住,慢慢靠近了嫩滑的无名指尖,悬停在无名指前的蓝宝石戒指,看起来就像一颗有着深蓝瞳孔的眼睛,朝着海沫投来渴望的视线,盼望着她轻轻的一句。
我愿意。
“呜诶……”但久久不说话的海沫用沉默代替着回答。
迟迟等不到答复的水月语气慢慢变得沮丧起来:“是因为太突兀的缘故才…说不出那句‘我愿意’吗,如果想要一点时间认真思考的话…”
“噗你在说什么啦,笨蛋水月哥哥…”海沫开心地笑了起来,“我一直在点头喔~”
羞红的脸蛋被手指象征性的遮挡,视线从指缝从漏出来,看着得到许可的水月慢慢给她的无名指套上代表婚姻承诺的结婚戒指,手指初探处女蜜穴的仪式感充盈着她的内心。
她屏住呼吸看着戒指的圆环一点点穿过指节,逐渐向着深处迈进,专心致志到连时间也开始变得缓慢,她聚精会神地盯着戒指的投影,连身下传来的异动也被忽略,缠住腿根的触手越来越用力,将那吊带白丝袜与婚纱裙摆之间的绝对领域占据,让被勒紧的大腿有机会证明自己的丰润。
越来越多滑腻的触手不知不觉间已经缠绕在她修长的秀腿上,温柔但有力地将她的一双脚踝朝两边拉拽,要将她的双腿分开,就在戒指快要完全套入手指的那一瞬间,从小腹深处突然涌出了一阵在身体里不断回荡的快感波。
仍然夹紧的腿根让膝盖并在一起,稍稍前倾的身体让藏在婚纱下的翘臀显得更加明显,半透明的蕾丝胖次贴在湿润的阴户上,爱液水珠不断往下流淌挂在两瓣阴唇之中的沟壑边缘,也许是把注意力全都放在蓝宝石戒指上的缘故,海沫没有意识到触手闯入身体的瞬间,却实打实地感受到了粗大的触手在剐蹭阴道的褶皱,懒散地抵在宫颈的边缘,只剩下微弱的蠕动舒张的阴唇轻咬着表面布满细小疙瘩的触手,恨不得一点一点将它全都吞进去。
菊穴与阴道被填满的充实感驱赶了让她内心躁动不安的空虚,新婚的少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被异物贯穿的双穴和被逗弄的乳头持续不断地散发着快感,一点一点地将她活跃的思维掩盖,所以直到她美美地享受了一轮又一轮爱抚之后,才猛然意识到插入自己身体的两根触手并不是在自己分神的时候偷偷插进来,而是——早·就·已·经·在·那·里·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眼前的幻境顷刻间分崩离析,失重的感觉就让她浑身剧烈一颤,脚下的土地开始下陷,如同身处沙漏的中心,要将她扯入虚无的漩涡,她朝握紧自己手掌的水月投去求助的眼神,却惊恐地发现那个本应无比清晰的身影逐渐开始褪去伪装的面纱,最后映入她眼中的景象是一团绞合成人类模样的粉嫩触手,头部两处模仿眼眶的凹陷中没有瞳孔,却仍然能投来一道恶毒的目光。
她从幻梦中猛然惊醒,却发现身体比泡在水里还要沉重,迟钝到不听使唤,衣物带来累赘感不断扩大,曾经纯洁的婚纱变成一条条束缚着身体的粗大触手,将她的身体紧紧缠绕,润滑液的冰冷遍布全身,那些没有被触手染指的皮肤尤甚,麻痹的双手千根针扎般刺痛,不知何时被触手捆着举过了头顶,手臂拉伸的肌肉令双乳显得更加挺拔,双腿在触手的控制下只能向两边完全分开,动弹不得,连打颤的权力都被没收,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立在原地将羞耻的门户大开。
腔内的触手仅仅只是蠕动一下,带来的快感就足以让海沫浑身颤抖,前一刻还在夜空下浑浑噩噩接受水月的求婚,在艰难地撑开被精液黏住的双眼之后,惊讶地发现自己并非身处咸风环绕的家乡,而是一个密不透风的巨大肉壶里,四周充斥着精液的腥臭,曾经没过身体的白色液体已经尽数褪去,留下来的空气沉闷到令她呼吸不顺,但越是大口吸气便越是让着腥臭的气息穿过鼻腔冲昏头脑。
沉睡的记忆再度被唤醒:她记起了那将她拖入肉壶之中的无数触手,犹如泄愤一般狠狠蹂躏她的身体,在激烈的快感不断侵袭之下,连对菊穴的惩罚侵犯也变成了一种令人趋之若鹭的极乐,即便她拼尽全力地逃了出来,但在那肉壶之外等待她的并不是拯救她白马王子,而是再度把她塞回肉壶的始作俑者。
重新再度接管身体的瞬间,一阵勃动从海沫小腹那略微拱起的轮廓下传来,剧烈的快感顿时激起一阵强烈的爱液洪潮,从不太清醒的脑袋到手指的末端,一瞬间所有的神经都传递着快感的电流,而这仅仅只是高潮过后的余韵,在消退之时的微弱激荡。
“咕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