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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可这扇门的背后是地狱。
我呛住了,开始撕心裂肺地咳嗽,就差没把肺咳出来了。
喝进去了多少饮料。
当时直接喷了出来。
那会,羂索擦了擦脸上的饮料残液,他微笑地看着我。
他说,你当月工资没了。
我继续咳嗽的视线落在他的肚子上。
已经完全不关心工资的事了。
我嘴唇轻颤:“您这是……”
“无论如何,我得把这孩子生下来才行。”他说。
我:“……”
我恍然:“这,这就是所谓的母性吗?”
羂索轻轻剜了我一眼。
很好,我知道,下个月的工资也没了。
我捂着胸口顺气,脸色青紫。
羂索语调平静地反问我:“表情这么难看,你的接受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我习以为常地闭眼:“不是,老板,我好像肺泡咳破了。”
羂索:“……”
虎杖悠仁还没出生,就非常有实力地替羂索扣掉了我两个月的工钱,间接让我入院了。
自从我的便宜老板成了孕妇后,我就听取他的命令,安排某位身体强健的术师杀手去了其他的国家,搜罗些奇怪的东西,包括原始部落的人骨圣物,等他再折返回来后,我把东西送到羂索面前,看着他面不改色地吃下。
这个人对别人狠,同样也对自己毫不手软。
我不清楚他做了什么,但他在怀孕的期间瘦得骨瘦形销,只有肚子是高高隆起,越来越大,就像是把那具身体全部的养分给予了胎儿。
终于有一天,羂索把我叫进虎杖家,平静地说他就要生了。
“医院就没必要去了,这具身体已经灯枯油尽。”他坐在产床上,声音没有一丝一毫地动摇,“接下来听我指挥,按我说的做。”
我:“……”
我想过我会手染腥咸,给他干脏活,但这两者结合起来,变成这么一种形式的时候。
沉甸甸的剪子被握在掌心里,我的思绪在「直接快刀斩乱麻宰了他吧」和「算了算了这身体根本不是他的」二者之间来回犹豫。
最后发现我那个便宜老板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直接难产后,我冷静了。
那会怎么帮羂索接生的过程,我不是很想细细回忆。
总而言之,虎杖家第一个抱到虎杖悠仁的人,不是那会还在世的他爹,也不是他的爷爷,而是我。
……哈,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后期给房石阳明阐述这段过往的时候,我在聊天室打出那段字时,基本没有带一点感情。
[打工幽灵:关于我的男老板因为生娃而难产,性别女的我在陪床助产的那件事。]
[打工幽灵:来,朋友,你想听吗。]
[房石阳明:不要,好小众的文字]
时光荏苒。
如今,我不需要用轮椅代步了,虎杖悠仁也从最初的哇哇大哭的婴儿,变成活蹦乱跳的幼儿园班学生。
“姐姐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虎杖悠仁怀里搂着小猫,在被我从兔子塑像上抱下来后,露出极为好奇的表情。
“塔罗牌算的。”我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