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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干不知道怎么做的,劲道弹牙。

“好吃!”

丁果吧唧吧唧吃的停不下来,越辣越想吃,越吃越辣,鼻尖很快就冒了汗,嘶哈嘶哈的喝了几口冰红茶解辣。

裴澈的做饭手艺真是没得说。

丁果有点想他做的红烧肉、红烧鱼了。

中午饭就跟鱼杠上了。

她从商城里买了几个煎饼,还要了一盘炒合菜。

把煎咸鱼撕成条,混着麻辣小鱼干,再包上一包炒合菜,用煎饼卷好,一口下去,煎咸鱼的焦香酥脆混着鱼干的麻辣香味,再加上清口的炒合菜,特别好吃。

丁果吃了四个这种大煎饼卷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揉着肚子在空间里溜达着消食,脑子里复盘着这两天查到的线索和接下来的计划。

肖海峰这次虽然拿到了新线索,但并不能马上对齐光明进行抓捕,而是紧锣密鼓的开始调查,一面让心腹去调查孙树招那个相好的信息,寻找破绽;一面马上提审昨天从西巷抓回来的人,他亲自审问。

因为手里有详细的线索,所以提到齐光明和孙树招的名字时,被审问的那个青年表情就变了。

肖海峰紧咬不放,问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甚至故意造出齐光明已经在接受调查的假象,在等他说出孙树招那边藏粮食的地点时,被审问的人有些绷不住了。

另一边,齐光明还坐在办公室里一下一下地揉按太阳穴。

耳边是邦邦邦的木鱼声,节奏稳定,声音清晰。

连续两天了,这突然出现的症状让齐光明有些慌,此时他哪儿还管什么西巷、东巷,连最初被抓进来的那三个人都忘了,甚至连苏大勇那边的进展都忘了关注,更没心情琢磨把在丁果身上吃的亏找回来。

他实在被木鱼声扰的不行,起身抓起车钥匙出了办公室,去了医院,一通检查下来,什么问题都没查出来,大夫只好暂时判断他最近可能太累,或者思考问题太多导致出现了幻听,让他多注意休息,并开了点安神的药。

从楼上下来,齐光明在医院大厅找了张凳子坐下,两手抱住了脑袋。

他不认可大夫的诊断,根本不是幻听。

也出现过幻听,昨天木鱼声结束后耳边还时不时响一下的声音才是幻听,不如此时的木鱼声真切,也不会稳定保持一个节奏,所以现在耳边仍然响着的声音根本不是幻听。

而且,昨天那种忍不住反思的想法又出现了。

一时再次觉得他跟大舅哥不该继续再薅国家的羊毛;一时还想往首都打个电话,劝劝顶峰那孩子,别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甚至还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觉得应该找丁果道个歉。

这些念头简直荒谬!

齐光明知道自己早就变了,从他头一次收礼、头一次为了几条烟、几瓶酒、几张稀罕票据将一个小偷的帽子扣在一个无辜的人的脑袋上时,他就知道他变了。

从他为了几百块钱抄了一干部的家,并给对方扣上帽子,将人下方时,他就知道他收不了手了,也没想过收手。

收钱办事,他做的越来越溜。

后来他不再满足简单的收钱办事,正好大舅哥在粮食局混出了名头,两人开始合伙,拿下了西巷那边的黑市……

贪这种情绪,只会膨胀的越来越大,不会缩小。

所以这么些年,忏悔,反思自己做的事对不对,根本不存在。

但他从昨天开始,听了木鱼声后居然想忏悔了。

齐光明觉得这非常不正常。

可医院什么也查不出来,那就真是招了邪。

齐光明决定回趟老家,偷摸的找个神婆帮他驱驱邪。

就是不知道上次回去他批评过的那个奶奶愿不愿意帮他驱这个邪。

齐光明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直接就走。

他甚至都不用请假,作为领导,有的是不在单位的借口。

直到坐上车,他才想起被抓的那三个人,想起自己还没交待人去叮嘱两句。

但人已经在公共汽车上了,算了,等到老家那边的公社再打个电话回来安排。

丁果调了夜班,白天又能浪的飞起了,她没按肖海峰的叮嘱就这么藏起来不露头了,在肖海峰调查齐光明和孙树招期间,丁果也找了几个遭过齐光明算计的人,调查情况。

掌握的线索越多,把齐光明按的就越瓷实。

首都那边,潘顶峰在跟父母商量中秋来丰宁拜访丁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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