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3页)
“既然藤生已经醉了,那我就扶他咿!?”
刚刚起身的阿月突然觉得一阵寒意席卷全身,低头一看,原来她坚挺的双乳已经被同学握在手中肆意把玩,连乳首都已经被隔着衣服揉捏到微微勃起,拱出了两粒小小的凸起。
什什么时候?
在老公的面前被如此揩油,自己居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此时阿月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也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也被灌的迷迷糊糊了。
“急什么啊弟妹,藤生老弟还没尽兴呢,你看,这不是还喝着呢吗?”
视野天旋地转的阿月下意识的跟着同学的引导看向藤生,只见另一位同学正用酒瓶撬开他的嘴,向里猛灌白酒。
“不不行这样下去藤生他会被你们灌死的我要回呜咿!”
差一步就能抱得美人归男人岂会轻易的放跑阿月,他未等阿月说完就锁紧手指,紧紧的抠住了那两粒小小的宝石,操着骤然加大的力道将阿月的内衣布料死死按进那弹软的乳肉,手指左右揉捏,摩擦那敏感的乳尖,受此刺激的阿月顿时感到全身酥麻,双脚一软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你说什么弟妹?我没听清。”
男人嘴上依然再装傻,可心里早已被阿月身体柔软的触感惊得上下翻腾,丝丝带着花香的青丝微微垂下,混着诱人的迷离酒味钻进他的鼻腔让他血脉喷张,肉感十足又不过分肥大的挺翘臀部被他的大腿挤的扁平,隔着数层衣料贴紧他早已鼓成帐篷的男根,最要命的是阿月那半分醉酒半分微嗔又半分兴奋的绝美侧脸让男人一度失神,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幸得以享受这样一份人间绝色。
“放放开呜嗯!”
阿月轻轻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可只凭她那微薄的力气只能给男人增加一丝情调,而更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是阿月的那件不知何时已经被解掉了扣子的,现在正自然的垂下常服衬衫,更确切的说是衬衫下的那件品质不凡的蕾丝内衣,只见一抹诱人的黑色紧紧裹住了那双雪白弹软的可爱白兔,在其间挤出了一条神秘的黑色沟壑,而点缀着内衣下缘的可爱蕾丝又和阿月身下链接着内裤的黑丝吊带袜遥相呼应,肉感十足的两条大腿因为羞赧夹在一起左右摩擦,布满汗液的肌肤与昂贵的丝袜交错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沙沙声,撩拨的男人胯下长枪涨大数倍。
“行了弟妹,刚才我们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吗?你可是当着你老公的面让我捏了整整半个钟头的奶子啊,也是时候更进一步了吧?”
“我我那是被你灌咿呀!”
感受着阿月喷吐在自己脸上的香甜气息,同学的忍耐也终于到达了极限,他伸头,确认了藤生已经完全醉死过去后,那双上下揩油的咸猪手也终于迫不及待的,狠狠的撕开了阿月的衣服,扯掉了高贵的内衣。
撕啦!
“搞什么啊!他妈的不是说好回屋里再”
听到衣物破碎的声音,那个给藤生灌酒的同学回首就要出声呵斥,可一看到眼前美景的立马呆立在了原地——飘扬飞散的衣物布料下,一具绝好的白皙酮体缓缓浮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最为吸人目光的硕大乳球,两个完美的半圆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即便不依赖胸罩的托举也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下垂,两粒红宝石一般的乳首向外渐变摊开两片粉红的淡淡乳晕,在雪一般的软弹乳肉衬托下更显超凡诱人。
再往下看去,即是那健美又不失肉感的平整小腹,小小的肚脐两边那不算明显的马甲线勾勒出一份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好画卷,失去支撑的吊带黑丝随着肉体的扭动向下褪去,连着香汗堆在了阿月的膝弯处,却是更显出了一抹凌乱的美感,而男人的粗糙双手就这样沿着小腹一路向下,撬开了女人紧闭的双腿,探入那隐秘的花丛中上下耸动,激出女人声声天籁般的淫靡娇嗔。
“我曹,这娘们真是真是”
灌酒的同学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此刻他已经找不出任何形容词得以道出阿月的美妙酮体,而身后半死不活的藤生也早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想,那就要将面前的美味佳肴一滴都不剩的吃干抹净,他起身,用出生以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飞扑到阿月的身上一口叼住了那凸起的乳头。
“咿啊!别别咬那里!好痛!呜咿!”
“我草,你能不能慢点!老子还在底下呢!”
“你都他妈捏了半个点了,也该换我享受享受了!你赶紧去把藤生那小子扔屋里去,让我先来玩玩。”
“草,老子的鸡巴都快爆炸了,现在你让我抗个男人回卧室?我他妈可不去,让那个笨蛋在底下躺着吧。”
好像是为了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坚决,率先动手的同学麻利的拉开裤链,用那粗长的阴茎狠狠破开了阿月紧闭的阴唇,一寸一寸的钻入了那湿滑粘稠,肉芽密布的紧质阴道。
“啊!不不要进来啊!!藤生!救!呜!!”
阿月只觉得下体如被撕裂般痛苦难耐,自己的小穴被他人以如此强硬的手段插入,这份羞愤令她无暇顾及其他,张口就要呼唤近在咫尺的老公,可灌酒的同学早已经燥热万分,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跨就将那骚臭的阴茎插进了阿月冰冷的口腔,令其悲惨的呼唤变成了声声低沉诱人的呜咽闷哼。
“妈的!”
阿月身下的男人低骂了一声,不是因为同伴的突然加入打断了他的节奏,也不是阿月的嘶喊令他担忧事情败露,只是因为阿月腔内那饱满多汁的嫩肉令他差一点在半道直接射出,他能感受到,随着阿月身体的微微颤抖,她们二人交合处的淫靡液体正在不断分泌,每当他的肉棍前进一分,一丝淫水就会从阴唇和棒身的夹缝中挤出,呲的一声喷在他的裤子上,而他沉入肉腔的雄根也进一步陷入更深更完美的包裹感中,回想起以往肏的那些小姐的松垮骚穴比起阿月简直连劣质飞机杯都不如,这份绝妙又新鲜的触感令他还没将肉棍完整插入就差一点缴械投降了。
“这嘴真是极品啊!我草,太爽了。”
另一位灌酒的同学也同样经受着这持久力的考验,虽说阿月并未主动侍奉,可那冰凉清爽的口腔,灵动滑嫩的香舌,还有那花瓣般质感的樱唇也让他爽的长呼了一口气,男人稳住心神,想要进一步享受这绝好的口交服务,可不舒服的姿势让他行动起来十分困难,幸好他灵机一动,拽过两把椅子搭建了一个简易站台,就这么分开双腿站立在椅子上抱着阿月的脑袋前后耸腰,他的每次前推都要将整根肉棒尽数没入阿月的口腔,在她的脖颈处顶出一个小小凸起,每次后拔也要将雄根尽数退出,带出几丝晶莹粘稠的透明唾液,而被身下肉棍顶的浑身无力的阿月甚至连咬下口中巨物另其吃痛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翻着白眼,一边吞吐口中的巨蟒,一边无力的挥动双手拍打男人的大腿,以求得到呼吸的余裕。
“呜呜!咕噜咕噜呕”
虽然咖啡馆的经历早已让阿月习惯了侍奉男人,可当着老公的面被其他男人如此凌辱这还是第一次,屈辱和负罪感化作点点热泪在她的眼角处凝成水珠,随着身体的震动悄然滑下,她只觉得她的嗓子现在就像是被巨锤击打的年糕一般疼痛无比,腥臊的鸡巴和反上来的火辣白酒混合成的苦味更是让她就要呕吐出来,每当想要挣扎,面前这个把她的头当做飞机杯使用的男人就会加重手上的力度,令她的头不断传来像是被捏碎般的疼痛,身下,那个最先对她出手的男人也终于将龟头顶到了她的花心,可男人似乎仍不满足,用着丝毫不减的力道不断的挤压突刺,妄图撬开紧闭的宫颈进入哺育生命的圣洁子宫,而随着巨龙的深入,阿月的阴唇也终于被扩张到了极限,这些常年紧闭的柔嫩软肉现如今已被撑的紧绷发白,好像随时都会刺啦一声的撕裂绷断,用鲜血来为这场霸道的强暴做好润滑送上又一记助攻。
“嗯?弟妹你怎么哭了?不是吧,难道藤生那小子没有告诉你?”
“?”
“喂喂喂,你看她这个迷茫的表情,看清藤生真没告诉她,搞不好她还以为我们在强暴她。”
“我草,藤生这小子居然再没征得自己老婆同意的情况下就把她回家了,哈哈,真是过分。”
这两个人在说什么明明现在还在对我居然说什么不是强暴?
难道来的路上藤生那个表情不是因为刚才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