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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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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已经没了,生活还在继续。

他已经是一个混蛋了,也许还会越来越混蛋。

他做局让程茗学业受影响,也许也为她、为她的家人布了局,还有叶雪扬的公务员面试也需要他的帮助……

她一个人惹他不高兴,多的是人跟着不好受,何必呢。

胳膊拗不过大腿,不如顺从。

以后就做他的笼中鸟,菟丝花。

她陪着他一起,走向未来或者走向毁灭。

她不需要重新爱上纪柏煊,她只需要和他做,如果那是唯一可以安抚他的方式。

就这样屈服于生理需求,屈服于他,堕落就堕落。反正他也堕落过,这没什么可耻的。

但不要指望她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像电影一键拉回到四五年前。

他离开过,然后回来,他和别人有过孩子,后来孩子没了,虽然现在的结果和从前并无太大区别,但一切早已经悄然改变。

这每一个阶段的他都是不一样的,赫惟对此感到无比陌生。

她怎么可能爱他呢?

爱一个她从来就没有认识过的人。

清醒地和一个人做爱,像把一个人重新认识一遍,由内到外。

赫惟想要认识真正的纪柏煊,就是在这样一个寻常的日子。

从新加坡接赫远征回来以后,纪柏煊帮赫惟搬家,陆陆续续夹带了些自己的衣服进来,占据她本就不宽敞的衣柜一方。

公寓房的衣柜只有两扇门,推上或者拉开都直截了当,衣柜被塞得满满当当,无法容纳任何一个高大的或者瘦小的人藏在里面,即使能藏,里面也看不见外面的世界。

赫惟对纪柏煊都不请自来早已习以为常,甚至下班后会第一时间就回家,心安理得地吃他做的饭,喝他喂的水。

她们在秦雨面前是各自退一步,前一晚她还叫他纪叔叔,敬酒的时候故意膈应他叫他一声舅舅,碍于秦雨在跟前,他当时硬着头皮答应,晚上到她那里就开始报复教育。

嘴不硬了,他开始变得聒噪,不断在她耳边说过去的种种,说她在房间里看的小视频内容,说她失踪的那一套白色碎花内衣,说每一次他明明知道她是假装梦游却还是自我洗脑和她躺在一起……

嘴越说越软,亲吻越来越湿漉漉,她叫他一次舅舅,他就暴怒两分,最后在她手心里炸开。

赫惟几个月没有过,实在受不了他接二连三的挑拨,脆弱无比。

挑起一片褶皱,指腹轻轻拍打,就有雨打芭蕉之声。

他的手指遇见故友。

是湿答答和羞答答。

唯一的枕头被纪柏煊垫在她腰下。

空调温度被不断下调,开到十九度,室内空气反而愈发接近沸点。

赫惟茫然地闭眼,被他抓着手去接待另外的朋友。

是雄赳赳和气昂昂。

赫惟被拉起来,与他面对面叠坐着。

睡衣被推高,被卷着边夹在腋下,激素命令她挺胸仰头不要吝啬给予。

无数次她们只到这扇门边,两边的朋友友好会面,用最绅士的贴面礼表达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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