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羊入虎口其二（第4页）

地板冰冷，蹭得沈曼后背生疼，可她已经没力气反抗。她的眼泪流了一脸，喉咙里挤出呜咽，像只被困住的野兽。

展语彦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骂着，“操，老子要第三次射在里面，让你他妈一辈子都是我的！”沈曼的身体一颤，接受了第三次滚烫的精液。

她用麻木的双眼看着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竟说不出一句话。

……

事后，沈曼瘫在地上，紧身衬衫皱巴巴地挂在身上，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滴在地板上，泛着微光。

她的胸部和臀部满是红痕，像幅被粗暴涂抹的画。

她的头发乱得像团麻，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的痕迹，像个被揉皱的画布。

展语彦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吐了口烟圈，脸上带着点满足，又有点冷笑。

“操，别他妈摆那张脸了，你现在跟乔娅一样，都是老子的人了。”他拍了拍沈曼的脸，语气里满是嘲讽，“老子射了三次，你他妈说不定也怀上了，跑不了了。”

……

一个月后，沈曼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站在医院厕所里，手抖得拿不住验孕棒，那两条杠像个诅咒，把她拽进了和女儿乔娅、女儿的闺蜜林晓一样的深渊。

她想报警，想杀了这畜生，可她一想到乔娅还在囚禁中，自己也被拍了强暴视频，就软了。

她知道自己斗不过展语彦，也丢不起那个人。

她咬着牙，搬进了出租屋，和乔娅住在一起，像个被命运掐住喉咙的傀儡。

白天，沈曼帮着做家务，洗衣做饭，收拾那间破屋。

她的紧身衬衫换成了宽松的孕妇装，可那丰满的胸部和肥美的臀部依然晃眼，像在提醒她过去的风韵。

她咬着牙忍，忍着展语彦的冷嘲热讽，忍着乔娅空洞的眼神。

晚上，展语彦会把她拉进卧室，手伸进她的衣服，嘴里念叨，“操，妈妈比女儿还骚，老子他妈爽死了。”他的动作粗暴得像头野兽，每次都粗暴插入沈曼的骚穴，每次都尽情内射在子宫里，像在标记他的领地。

乔娅睡在旁边的房间，听着隔壁的动静，咬着嘴唇，眼泪滑进头发里。

她的肚子已经八个月大了，行动都困难，可她还是得忍，忍着屈辱，忍着母亲的呜咽，忍着那股黏稠的热流一次次在她们身体里留下的痕迹。

林晓再也没联系过她们。

她搬到另一个城市，生下孩子，一个人咬牙活着。

她的世界只剩恨，恨展语彦，恨乔娅，恨自己。

她偶尔会梦到那间出租屋，梦到乔娅的眼神，梦到沈曼的尖叫，然后惊醒，满脸泪水。

乔娅和沈曼的日子像个无尽的循环。

白天，她们像机器人，做饭、洗衣、打扫；晚上，她们被展语彦压在床上，像两个被绑住的猎物，一遍一遍地任由展语彦将滚烫的精液送进自己的小穴深处。

出租屋的空气越来越沉，窗外的夕阳越来越红，像在嘲笑她们的绝望。

乔娅偶尔会站在窗边，看着远处发呆，脑子里全是如果那晚没走那条巷子，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可她知道，没人能给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