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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一群外行装内行，全靠钞能力搞出来的事，善任善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人傻钱多！

一般拍MV也只有主打歌拍MV，拍个二部MV已经很够意思了，那有三首歌全都拍MV的呢。

而且还花那么多钱拍摄，他私底下问了郑雨成，这三首MV足足花了一亿元来拍摄，简直是钱多烧得荒。虽然拍摄出来的品质的确不错，很有电影的味道，但这钱花的连姜任善都心疼了。

特别是现在市场萎靡，按他估计，即使单曲、音源……所有的收入加起来，恐怕都还不到他们拍MV的一半成本呢。

哦，对了，单曲收入还得捐出去，总之，赔本定了，就是因为知道赔定了，所以姜任善老神在在，一点也不着急。

做为一名曾经的音乐人，姜任善自个是很喜欢熙妍的音乐的，熙妍的音乐有几分他们八十年代的味道，那年代出一张专辑可不容易，不是精挑细选，绝对不会抛出来。

熙妍这三首歌除了《不怕》幼稚了点，无论是《不痛》还是《默爱》都是很不错的歌曲，不过不能否认的，这并不是K-POP风格的流行歌曲，在他看来，加上预售的部份，能卖超过五万张就不错了。

不过横竖小姑娘只是玩玩，铺的货也少，也不过就铺了五万张的货，能卖多少算多少便是。

熙妍和郑雨成郁闷的看着姜任善，五万张CD的亏损他们自然能承担得起，但单曲本来就赚的少了，他们这一次怕全亏了没得赚，如此一来就更没得赚了，她还说要把单曲收入捐给脑癌病童呢，如果最后的损款数量只有少少的几万韩元，她面子也挂不住啊。

对了，这还是没把拍摄MV的钱算进成本当中，要是算进去的话，就更不用想捐钱了。

“呃……”姜任善倒是没想到这一点，他迟疑一下问道：“要不我们刷一下销量！？”

咳咳，在比九十年代更混乱的八十年代混出来的音乐人，那才是真正杀人不见血的狠人，刷一下销量什么的不过是小事。

熙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表示算了，“才刚刚经过《蒙面歌王》的事情，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我呢，还是算了吧。”

别以为财阀就没人敢报，事实上，头铁的报社还是不少的，不过林家是比较低调的家族，再加上她毕竟只是私生女，平时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是以盯的人也少，不过如今她跑去做歌手，情况就不好说了。

虽然她尽量遮住脸，但这种事情早晚会被人发现，可以想见以后自己所有的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被挖出来公审，如非必要，她不想做这么明显的刷销量的事情。

听见熙妍拒绝，姜任善也松了口气，他倒不在乎什么道德不道德，他在乎的是钱啊！虽然林家大哥说了只要他妹子玩的高兴，不被人欺负就成，但是他好不容易再度出山，带的竟然是一个亏本的歌手，他的老脸也有些过不去啊。

只要不再向这无底洞里投钱，旁的都好说，姜任善安慰道：“你自己再私底下捐助一些便是，反正大伙看的也不过是最后的数字，中间的过程，不重要！”

熙妍无奈一笑，也只好如此了。

由于对销量有那么一点绝望，原本兴奋的几人的兴奋劲也没了，只不过郑雨成还是倔强的继续待在工作室里，等消息，只见一个人坐在一旁抽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见快到中午，熙妍正想打个电话叫个外卖时，突然电话声响起，姜任善胖胖的身躯冲上前一把捞起电话，沉声问道：“说吧！要退多少张CD回来？”

“退什么CD！”电话另外一头音像店老板连忙道：“你们还有多少CD，都给我送过来，不够卖啊！”

一瞬间，姜任善只想掏掏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怎么幻听了呢？

他疑惑的反问，“你是不是说反了？”

按他猜测，这应该是卖不动吧，怎么会不够卖呢，毕竟单曲的品质虽然不错，可是宣传力度不足，能有几千个关注XYZ的人去买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不够卖呢。

“怎么不可能！”音像店晒道：“买的人可多了，我们家的网站都快爆了！”

“网站！？”

音像店老板可疑的停顿了一下，“老姜，你该不会不知道网站吧？”

这年头，谁做生意只开店面的啊，自然是要连网站一起经营啦，XYZ在店面的销量普普，不过网站可热了，光是网站下定的数量就有快十万张了。

XYZ本来就是从YOUTUBE发家，她那上千万订阅数可不是假的，买CD的人来自世界各地，就连韩国当地也有不少，毕竟歌王之争时，XYZ得的每一张票都是真实存在的。

老姜放下电话时还有些恍忽，他真的小看网站的力量了。

一旁的郑雨成早就迫不及待的抱起熙妍转圈圈，“我们成功了！”

他就知道，熙妍这么好，不可能没有人注意到她的。

熙妍也兴奋的点头，她第一次感受到当歌手的快乐，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能够成功！

她和郑雨成兴奋的抱在一起转圈圈，怪不得电影里总喜欢转圈圈，人高兴时真的非转圈无以发泄啊！

当李正宰走进工作室的时候，正好看到的就是熙妍与郑雨成额头抵着额头，相视一笑的那一幕！

那一瞬间，李正宰整个人都快裂开了，郑雨成他怎么敢！！！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