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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第三:好耶!哦,对了,楼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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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笛子滴答响:(幸灾乐祸)他啊,被开除了,天天就在公司搅浑水,好几个有能力的新人就是被他逼走的,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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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第三:这也算罪有应得了。
……
——此贴涉及公司机密,永久封禁——
*
后续:
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镜流扑进了爱人的怀里,已经许久未曾开过口的他,在爱人鼓励的目光中,抖动着双唇,努力从喉间挤出了一直渴望对面前的高大男人想要说出的话语:“飔,飔风。”
这声音算不上悦耳,甚至称得上沙哑粗糙,路人嫌弃地按了按耳机,拖着行李箱走出了机场,注意到这一幕的镜流垂下了头,但旋即,飔风紧紧抱住了他,这令他又充满了力量。
在他的爱人心中,不管他说什么话都是天籁之音,“镜流,你要说什么?不急,慢慢来。”
因为长期被欺凌的经历,患上了失语症的漂亮的青年把头蹭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放声大哭,飔风紧紧环住他,“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发现……唔”
突如其来的亲吻打断了他的话,片刻后,镜流踮起脚尖,将头抵在了老公的额间,一个字一个字地努力凑出了对飔风的告白“遇,见,你,是,我,最,幸运,的,事,情。”
青年眸含星光,定定地注视着自己的伴侣,在川流不息的人潮,他们相拥在了一起。
地上的影子啊,是如此是亲密……
第29章第二十七章蛇的家1镜流:要分开……
又是一天清晨,在阴沉天空的召令下,云河冷漠地伸出白浪,这条残忍的母亲河,没有一丝爱抚地卷起了岸边没了生息的动物们,白骨与血肉遗留的食物残骸沉入了河底,很快,它们又被涌动的泥沙夹挟着,重新混入了略显浑浊的大河中。
很快,随着河流穿行过各位霸主的领地,越来越多的遗骸加入了这个特殊的游行队伍,一条条冰冷的长尾在激流中上下浮动着,蛇类取代了草食动物们,成为了队伍里数目最多的中坚力量。
放在动物园或是研究院里被人们视若珍宝的动物,在雨林只是昂贵的消耗品,没有谁能逃离死亡的统领,除非,他能战胜所有对手一直胜利下去。
云河,这个物产丰饶的天然宝地,注定不会是风平浪静的梦中桃源,不自量力的已经为发生的争斗付出了代价,但更多的争端还在酝酿中。
所有能一争长短的动物都想要占有它,而作为划定了领土范围的新主,飔风与镜流必须拿出匹配得上的实力。
否则,若是一着不慎,等待他们的,只有比这些被河流埋葬的挑战者更为凄惨的结局。
“咝——”
暴躁地把牙尖的蛇甩开,看着暂居巢穴的方向,飔风发出了愤怒又烦闷的风鸣。
镜流不在那儿,也不在自己的身边……
自从他们争吵那天后,飔风感觉镜流一下子与他生分了不少。
因为不管是在芷河边还是在旅途中,从未在白日离开过他视线的小蛇,到了危机重重的云河后,像是突然被打开了向往自由的天性开关——白天不着家,晚上不说话。
习惯了有蛇陪伴的飔风想到五天来的遭遇发出了叹息。
孤单的滋味悬吊在心间,这条想要和好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眼王十分茫然,比起以往还能摸透镜流生气的理由,这一次飔风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以招致镜流如此冷漠的对待。
有些抑郁的他愁眉不展地把躯干挂到了树上,这时,一条不知死活的挑战者趁飔风不注意,张开口咬向了他,还没完全上树的飔风瞬间甩出了尾巴,那条蛇保持着大张着嘴的攻击姿态被一阵巨力打进了云河里,它在河面上起起伏伏地挣扎着,但云河不会为它停歇,直到它的尾巴勾住了一块青灰色的河礁,这才勉强爬上了岸。
这位亚成年的挑战者忌惮地看了看飔风的方向,在飔风警觉的视线再一次扫过它后,它钻进了草丛,头也不回地迅速溜走了。
这里的领主很不好惹,在成年之前它不会再到这里来了……
*
飔风并不知道这条蛇的心路历程,他烦躁地甩着尾巴,等待镜流熟悉的呼唤,但一直等到正午,他打退了四拨来犯者,“嘶”了一声又一声,心上蛇依旧不见蛇影。
飔风有些着急了,他吐出了信子,想要探求镜流的方位,但领地到处都是小蛇与他的气味,这让他短时间内无法判断小蛇到底去了哪里。
等待的滋味着实煎熬,莫名地,飔风与前些日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与敌人缠斗的镜流共情了,“如果是这个原因……”
他妥协似地自言自语道“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镜流我答应了,求你,求你不要再这样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