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第1页)
“你有什么要我做的,蒋将军?”丹兹奇怪的问道。
“请您帮我准备一束鲜花,我要去见一个人。”蒋介石淡淡的说道。
6月14日早上8点整。最高统帅部部长冯相华乘机飞赴巴黎。他骑着一头高大的白马参加了专门为他准备的临时的阅兵式。这是他继布拉格和维也纳之后,第三次骑着白马进入别人国家的首都。在检阅结束之后,这位老帅并没有在巴黎做任何的停留。他只是拿出了皇帝的手谕,任命蒋介石为巴黎守备司令官。在冯相华走后,蒋介石就叫来了法国驻巴黎司令官丹兹和自己所有师级以上的指挥官,一起前往巴黎残废荣军院。
巴黎残废荣军院是十七世纪的建筑杰作,这座长210米、宽109米,雄壮的荣军院(军医院)是路易十四为医治和收容老战士而造,可以说是巴黎最具代表性的古典时期建筑之一。
全部的法式几何庭园、碧绿葱翠的菩提树毫无止尽,一直延伸到塞纳河畔。大门栅上太阳和百合花王家徽章是路易十四的象征,当时可收容四千人。院内有一收藏丰富的兵器和武器技术博物馆;从中世纪的刀枪到现今最现代化的武器都有。
蒋介石一行人在巴黎守军司令丹兹的引导下,来到了这里。他们穿过了院口的正面前的一排十八口青铜大炮形成的走廊。这些大炮自从十七、十八世纪以来,每逢法国的重要日子都会响十八响礼炮。礼炮的两旁已经站满了全副武装的龙军士兵。
“将军阁下,您这是什么意思?”丹兹指着那些士兵脚边的木箱很吃惊的问对方。
“没什么?”蒋介石淡淡的回答道:“我只不过想表示一下对你们伟大皇帝陛下的敬意!”说完他就带头走了进去。
他们就穿过中庭到荣军医院另一端,那里耸立着一座半圆尖顶的皇家教堂,这座圆教堂是建筑师孟沙于公元1706年完成,当时为赞颂路易十四那个时代的伟大,孟沙集合了古典建筑的各种风格,耗时11年,花费了2700金法郎才完成此杰作。整个教堂的尖顶高107米,整齐的比例,协调的正面列柱,给人一种庄重雄伟的感觉。原来是给伤兵祈祷的教堂,而现在是拿破仑陵寝所在。
“奇怪!这怎么是约瑟夫拿破仑,此外还有霞飞和沃邦的墓室?那皇帝陛下的棺椁呢?”看着空空荡荡的教堂,和四周的几个造型各异的棺椁,蒋介石好奇的问旁边人。
“将军阁下,这个圆顶教堂采用双层设计,圣坛、展示品及拿破仑的两兄弟与名将元帅之墓都在上层,而拿破仑皇帝的墓室则在下层。”丹兹小声的解释道。
“将军!”就在蒋介石他们准备进入下层的时候,站在后面的白崇禧走了出来。他指着两个一战法军元帅福煦和贡萨伏利奥泰的坟墓,小声的对自己的老大说道:“这两个家伙就是一战的法军最高指挥官,也是阻挡我们最后前进的老家伙。你看我们是不是把这两座该死的东西给炸了。只要您同意,我立刻就派战斗工兵!”
“啊?这……这太……”听了白崇禧的话之后,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最吃惊的就是丹兹,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年轻的少将对两座一战法国元帅的墓这么耿耿于怀。
当然,蒋介石清楚,这是因为白崇禧在当年差点被当作游击队枪毙,所以一直耿耿于怀。这次他提出炸墓,只不过是想为自己出一口气罢了。
谁主沉浮:第三次世界大战(收关卷)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巴黎大洗劫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陈长捷开口了,“虽然他们曾是我们的敌人,但同时也是一名军人。同样作为军人,就要尊重对方,你现在派工兵炸了人家的坟墓,传到世界上,都认为我们帝国军人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你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
蒋介石慢慢来到一战名帅福熙的棺椁前。这座棺椁实际上是一尊雕塑,八个身着法军军服的雕像,高高的举着福熙的棺木。蒋介石拍了拍其中一个雕像的大腿,然后淡淡的说道:“这简直是一尊艺术品。如果这种艺术品被破坏的话,我们就是历史的罪人。”顿了顿,他接着说道:“何况我也担心自己死后自己的坟墓在后世被人炸掉,所以还是算了吧!”
一行人顺着台阶来到了军荣院的下层。整个下层是用大理石建造的圆形墓穴,深壁上刻有“迭戈1796年4月14日15日、里沃利1797年1月14日、奥斯特利茨1805年10月17日-12月2日、耶拿1806年10月14日、埃劳1807年2月14日、弗里德兰1807年6月14日、瓦格拉姆1809年7月5日6日、博罗迪诺1812年9月7日。”
蒋介石每走过一个雕像,他的口中都出念着一场拿破仑所指挥的辉煌战役的名称和他发生的日期,其准确程度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十分的惊讶。所有人只得静静的跟在他的后面。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蒋介石终于转了一圈,然后他把目光聚焦在大厅中央陈放着拿破仑遗骨的灵柩前。这座灵柩是一具大型赤紫色斑岩石棺椁,底座是青灰色的云石,石棺椁内还有白铁棺、桃*木棺、两层铅棺、乌木棺、橡木棺,拿破仑的遗骸放在最里面。在棺椁周围大理石上刻着拿破仑的遗嘱。
拿破仑的墓室设计得庄严肃穆,曲线与直线相交,色彩低沉凝重。
“我的花呢!”蒋介石对站在旁边的张学思说道。
“长官,在这里!”张学思立刻递过一束白色的百合。
蒋介石伸手接过,然后他对着众人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好意思各位,我想单独在这里呆一会儿。”说到这里,他微微的对众人鞠了一躬。
“好了!我们在外面呆一会儿吧!”白崇禧立刻站了出来,打着圆场。所有人都十分自觉的离开了墓室。只有白崇禧一边走,一边还在那里骂骂咧咧:“我当有什么好玩的呢。没想到竟然是为了祭奠矮子和被我们打败的一个败军之将。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长捷给揪着耳朵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