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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时不时被风吹起,清晨温暖干净的阳光,一次又一次落在他的头顶。
小孤女睁开眼,能看到地上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影,随着光线的游移,交叠、又分错。
泪水积蓄,她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奴隶蔺寒时终于松开了她纤细的喉管。
“你……离我远一点。”他几乎是完全脱力般地说道。
他继续靠回墙,微微仰头,左手盖住双眼,只露出发红的耳朵和脖间。
苍白脆弱的右手,则无力地瘫在一旁。
就像一枝快要枯死的,白色风信子。
小孤女知道他正在忍受发情期的折磨。
而她此刻,早已满脸泪痕。
她想,她的奴隶哥哥一定不知道她在伤心什么。
因为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难过。
是因为他将他与那位小姐的愉快夜晚,在她面前炫耀?
还是因为他毫无感情的“离我远一点”?
“你别这样、别这样对我……”她哭到情难自已,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我都拿你没办法,我只会、只会哭……”
然而他只是冷漠又强硬地说:“别哭了,你先出去。”
他表现得那样妥帖完美,好像连汹涌的发情期,都不能软化他的理智。
她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那时的小孤女爱他,她没有出去。
这是最美、最好的清晨。
她走到这个奴隶面前,一手握住他的左手,与他五指交扣。另一手轻轻扶起他的后脑勺。
“亲亲我,”她还带着一点哭腔,柔弱又乖顺地说,一边用眼神带着他,移到自己的心口,“把它弄湿。”
话罢,小孤女突然抬起一条腿,膝盖抵在他全身最糟糕的地方。
她的手微微用力,将他往自己身前带,膝盖却往前一寸,将他往墙里逼。
她扶着他后脑的那只手,从他的左肩滑下去,直到柔软的手指压住他不堪的腺体。
“唔——”这次,轮到这个奴隶惊慌失措了。
她心疼地朝他的腺体吹了口气,眼角还噙着泪花,“那位美丽的小姐,不愿意临时标记一个奴隶吗?”
“哥哥现在应该亲亲我,按我说的做……”她流着泪,再次强调自己的诉求。
然后再像爱人间山盟海誓的那一刻那样,补充一句承诺:“我愿意为哥哥做任何事。”
“以后,哥哥可以用我的东西,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你不要用别人的,不要不理我……我会很难过、很害怕……”
她在意死了他手腕上那条不属于她的发带,快要窒息的那种在意。
那时的小孤女爱他。
在用自己的方式,毫无自我地满足他。
尽管这在现世人类蔺寒时的眼里看来,更像是一种基因强权下的凌。辱。
“好哥哥,我很喜欢。”她笑着低下头,将额头与他的相贴。然后,坐进他的发晴处。
奴隶蔺寒时蓄谋已久的“标记”,第一次便一击即中,以一种更完全的形态,扎根在了他自己的身体里。
可如今的上将蔺寒时,却被这已数不清是第几次到来的发情期,折磨得欲生欲死。
他的解药就在眼前。
巫萤晚不知何时站起了身,也是那样温柔甜美地对他笑,熨帖地问他:“好乖乖,需要我第三次救你吗?”
好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