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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回去向秦丰年确认:“赵家是不是犯事被抓了?”
秦丰年不意外她能猜出来,看了眼紧闭的门窗,招手示意她靠近说。
荣珍连忙凑过去,被他拦腰抱起压在身下,趁机亲了一口低声笑道:“这么容易上当吗?”
“啊,你骗我?”荣珍杏眼微瞪,伸手掐向他的腰间软肉,三百六十度旋转。
秦丰年顺势抱着她翻滚,胸膛微微震动,笑得磁性又诱人。
荣珍差点被迷昏头,最后咬上他的喉结示威。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等到激情散去,荣珍汗津津地躺在那里不想动,对于刚才追问的问题早已抛在脑后。
秦丰年还记得,单手杵头躺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着浸湿的额发,一边借此挑逗她,一边回答说:“那两人都被带走关押了。”
孙建业被测出现在有反社会倾向,不经过一番思想规正是不会放他出来的。
至于赵红杏嘛,赵家确实被查出一点事,也全被带走了。
所谓的赵会计带着全家调去分厂只是托词,目的就是暂时稳住暗地里的某些人,方便再多钓出一些潜伏者,以后好一网打尽。
“停停停,这是能跟我说的吗?”荣珍听得都想双手捂耳朵。
他懂不懂知道的越多,死的会越快的道理啊!
再说这可是组织辛秘,他就这样讲出来真的好吗?
秦丰年被她拍开了捣乱的手,转而平躺下去,双手一扣垫在后脑勺下,姿态悠然道:“有什么不可以?你是我爱人,以后也许会需要你的配合,有些内情还是告诉你一声为好。”
何况他跟她说的都是能说的,不能说的一个字都没透露过。
荣珍听得心里咯噔一下,总感觉他是在立flag,可能预估到会发生什么事,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秦丰年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再次翻身而上,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别怕,不会有事的。”
“那你会不会有危险?”荣珍声音沙哑,水润的杏眸微微泛红,望着他满
是关切之色。
秦丰年一把捂住她的眼睛,“不会,信我。”
热意再度翻涌,荣珍很快没有精力胡思乱想了,等到沉沉睡去时已是夜深人静。
第二天醒来人困得不行,穿着衣服都哈欠连天,忍不住狠狠斜了一眼某个不知节制的家伙。
秦丰年摸了下耳垂,转身拿来一个雕花木盒,示意荣珍打开。
荣珍不明就里,挑开盒子上的小锁头,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钱票存折和地契,还有几样国外银行保险柜的票据、凭证,总体价值不菲。
“你、你给我这个干什么?”荣珍简单翻了翻,光是看到那些存折上的数字都觉得有点烫手。
秦丰年眉眼带笑,说:“上交经济大权,以后这些都归你管。”
该分给他哥的那份已经被他另外存放起来,以后等两个侄子长大成人,他会原样交给他们。
剩下的都是他们的,里面有父母遗泽,有返还的祖产,也有他在国外那些年的积蓄,连同他现在的工资单,全部上交。
荣珍手上抱着它们,感觉重若泰山,不太敢接。
第22章松子糖之吻八零弃妇再嫁
思量过后,荣珍只收下了他的工资单,其他东西连同盒子都被放在他们床下的暗格里。
这件事就夫妻俩知道,他们谁都没告诉。
转眼又到一个休息日,王凤仙拎着一只老母鸡来看闺女,告诉荣珍一个好消息。
那位医院的老中医给领导看病回来了,她想带她过去再让人家瞧瞧。
当时荣珍身上的某些痕迹还未消退,想到可能会被查体,有点不好意思道:“那两次出血的原因不是都找到了吗?我身体没问题啊。”
王凤仙拍了她一下,“那也得看看,看以前的月事不调好了没,影不影响你怀孕生孩子。”
提到这件事,荣珍不禁想到第三条任务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