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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辞世(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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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柏。”

此话一出,倒让鹤柏名为理智的线,瞬间断裂。

“都随你。”他的嗓音已经哑了,揉碎了些理智进去,听起来低沉极了。

蜷缩在床尾的被子被鹤柏拿在手里,男人跪在一侧,随手将人捞到被子里,抱着往另一个房间走,江许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声音有些颤,“去哪儿?”

他吻了吻她的唇,声音温柔道,“那边脏了,不好做。”

很快,江许月为唤的那声阿柏付出代价,她被鹤柏轻轻放到床上,男人脱掉外衣,就剩件白t,房内的光线被有意遮住,黑暗中,江许月只感觉身侧凹陷下去。

刚才因为江许月的求饶而停止,这次鹤柏抚摸着她的头,话里意味分明:“再求饶,我不会停的。”

江许月只感觉耳朵在滴血,鹤柏没再给她缓冲的时间,轻车熟路地安抚她的战栗,嘴唇跟着手从脸到大腿,寸寸掠夺。

江许月一颤,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酥麻。

疼痛麻木了神经,她不住地挣扎起来,却拗不过男人的力气。

他压下来,反手将后退的人抓紧。

鹤柏的一只手紧握她的手腕,将它高举过头顶。

疼痛如同蚂蚁侵蚀趾骨一路往上,江许月抓着枕头,任由他俯身亲吻。

地板在她的后脑勺下,江许月下意识抬头,眼前却浮现一阵白光。

江许月无法去想,经年过后,他还会在原地。

而她低伏跟随他的眼神,平静而坦然的接受。

鹤柏的手轻拍她的后背,似乎在抚慰她的情绪,在她以为快结束的时候。

他无声和她对上视线,江许月被情绪激得眼眶发红,终于松口,“我会留下。。。”

她想去吻他,却没有力气。

“过得好吗?”他一遍又一遍的询问,通红的眼尾无声投降。

他只有一个念头,不管用什么方法。

他要留下她。

如今,哪还有心思迎上她的吻。

-

“不叫阿柏了?”男声的低语在室内响起,戏谑里带着一丝愉悦。

混蛋两个字刚到喉咙,生生被挤了下去,他脖颈指环也多了个用途,激得江许月不住地抖。

想后退的动作也被身后人截下,挣扎不脱。

到最后,江许月直接没了意识,可辗转反侧中,她的头再也没沾得上枕头。

再醒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无力抵抗,整个人任他摆布。

她看向墙上的时钟:六点三十。

三个半小时,他都没歇过?

一直折腾到上午八点,鹤柏才算是放过她。

折腾这么久就算了,他还有力气看着她把饭吃了,才放她去主厅。

落地窗前还放着小桌板,另一侧半开的阳台,当年的物件。

印象中的地方还是那样。

江许月望着桌上切好的水果,没由来的走上前,拉开板凳趴在桌上。

恍惚间,她看到上初中的自己跟在男人的身后,红着眼眶让他活着回来。

那时候她还叫鹤尔,随鹤家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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