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柠气泡(第9页)
就这样,没了?顾卓偏了下头,被她抵住下颌,听到她说:“别动呀。”
“……”
很难受,他觉得自己被人吊起来了,不上不下,不按套路出牌,甚至……不道德。
鹿棉看着小擦伤,确实问题不大,不过来都来了。
她抽出根棉签,沾了沾碘伏,正准备抹上去,看到有只小飞虫盘旋过来了。
怕它趴在棉签上,她轻轻吹了吹,以示驱赶。
顾卓一滞。
温热的气息再次、毫无预兆地拂过他耳垂,一触即离。极端拉扯的痛苦下,诞生一点点无法名状的愉悦。但愉悦稍纵即逝,他像要飘起来。
终于,所有的情绪像吹起的气球般越来越鼓,在某一个点爆破,留下来的只有一个念头——他像让人给玩儿了。
顾卓不爽道:“嘴疼。”
“嗯?”她震惊地转头,她刚刚明明没打到他嘴呀?
鹿棉正要开口,看到对面绷着一张帅脸,问她:
“你鱼钩是不是甩我嘴里了?”
鹿棉:?
????什么鱼钩??
她正想问,忽然意识到什么,震撼道:“昨天钓鱼,我不见的那个鱼钩,是甩你嘴里了吗???”
顾卓:。
顾卓:“…………”
顾卓:?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段位?怎么从来没见过?
14。
当晚,鹿棉又想起了这事儿。
女寝夜谈,她原本把事情复述一遍,然后问:“我问完,他说不是,那为什么嘴疼?什么意思?”
丁晴笑得床都在抖:“他觉得你在钓他,明白吗!!”
“钓他?”鹿棉停了一下,“怎么样算钓?”
丁晴:“一个女神,养了很多鱼,偶尔给这个一点甜头,又给那个一点,若即若离,要给不给,就是钓。”
鹿棉:“那鱼呢?”
丁晴:“鱼肯定喜欢才会被钓啊,不喜欢的人这样搞,那不是骚扰吗?”
鹿棉若有所思:“这样吗……”
丁晴掀开帘子,看着她,总结道:“所以呢,他的意思就是——”
“他喜欢你,但是你好像在吊着他,让他很不爽。”
鹿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第二天起床,她就从小余男朋友那儿要到了顾卓的微信,然后加上,约他出去吃烤肉。
今天没排到包间,他们就在大厅里吃,为了防止顾卓又觉得,她是想让他当免费苦力来烤肉,鹿棉决定先阐明自己的立场。
她特别特别认真地说:“我喜欢你的。”
顾卓刚夹起的牛肉,啪叽一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