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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白灵对我们说的东西很感兴趣,非要跟我们凑到一起。不仅要凑,她还准备兼修薛衡的傀儡道。

受不了了,这就是跨学科天才吗?还好我修的是剑道,灵姐看不上,嘻嘻。】

(模糊)四月九日:

【最近那些大宗门都有些古怪。

问了薛衡,薛衡也这么觉得。可惜我俩都小门小户出身,宗主更是个一问三不知的东西,只能派唯一出身大家族的灵姐回去打听到底个什么事情。

其实我从之前结成金丹的时候就有点这种感觉了,本来还以为是丹田里多了个金丹,身体自然产生的排异反应。现在都快要结婴了也没见好转,只好接受这跟排异反应没有半毛钱关系就是什么东西不对的事实了TvT】

(模糊)六月十八日:

【灵姐一回去打听就没声了,甚至连段家的门都没出来,我靠不会真是出了什么大事吧?灵姐你活着吗灵姐?薛衡说他知道错了我特地拿留影石录下来了灵姐你快回来听啊灵姐——】

(模糊)五月十一日:

【灵姐终于打听回来了。往上一翻,才发现她竟然打听了整整两年。天啊,但凡薛衡能生,这孩子都会张嘴喊她娘了啊。

灵姐的神识不知为何受到了损伤,跟我们说的第一句很奇怪。

她说天外是危险的。

如果天文学还存在的话,我会很认同这个观点。都天外了,(模糊)当然危险啊,连(模糊)都没有。但这里可是神奇的修真世界啊。】

(模糊)五月二十七日:

【灵姐带我们去了沉石海中央的那片孤岛上。

她说这里其实是南明宗的遗迹,在许久之前,沉石海上涨,南明宗全宗忽地一齐发了疯,在某夜里拔剑朝向同门,彼此相杀,直到天明之时终于清醒过来,但此刻全宗上下杀得已只剩下宗主亲女一人。那位真人将母亲与全宗上下的尸骨都收殓了,接着自请兵解,死得很是惨烈。

灵姐的表情看起来也很恐怖,她说这事情很诡异,不会是孤例。那一大宗门的人,必然能留下点没被杀光的蛛丝马迹,我们要找出来。】

中间被人涂抹掉了几整页的文字。

接着,便是岑再思先前便已经读过的几篇日记。

如今再读,其实也只多看懂了其中零星几块的内容。

【我们在沉石海发现了(模糊)(模糊)。薛衡提出了一个我先前便有疑虑的观点,天道都能把我们给强拉过来,可见这事情它自己解决不了。

两种,内忧与外患。纵观三寻境,虽有邪修但也不成气候,人修之间虽彼此争斗但也还算符合自然法则,所以这个连天道都个外患。

既是外患,又说天外。薛衡问我就算男频女频都不看,那(模糊)看过吗?觉不觉得现在很像是(模糊)。我觉得他歪打正着猜对了。

这屏蔽,我来努力口一下吧。

我们可以把修真界理解为一个口口口世界(涂抹),保险起见,多来几种写法(模糊)(模糊)。

基于这种理解,那么魔修、心魔之声、都有了自己对应的解释。把口口先祖理解为口口,再把修真界的修士理解为口口,那模糊),这就能够解释为何有些大家族一夕败落,为何有些宗一朝崛起,扶摇直上!】

下一篇的字迹与这篇的虽然还能看出是同一人所写,但落笔力度、笔锋转折来看,都已有了许多细微区别。

就像书写者间隔许久才重新提笔,中间所隔的漫长时间里,已经发生了太多事情,连带着心境与性情发生极大变化。

还是岑再思曾经读过的一篇日记。

(模糊)九月四日:

【沉石海中爬出来的魔物更多了,要我说这件事已经没有了回转的余地,更没必要再拆东墙补西墙了。可惜大多数老东西们不接受,虞家那个家主连续骂了好几天,骂得超级脏。

但境东境西加起来的几位化神前辈们经过商议,决定派修天衍术的公孙前辈先登阏逢台,观测此事到底是否可行。

公孙前辈当即就去准备了,但我和薛衡都知道,天衍一术伤身最重,这事重大,公孙前辈必然不可能再活。为何非要验证,白白断送公孙前辈一条性命。

我知道的,凡我青年时发现的都是世界真理,凡我中年时发现的都是历史必然,凡我老年时发现的都是异端邪说。】

(模糊)十月二十二日:

【公孙前辈爆体而亡。

在惨烈之事面前,那些老东西们反倒都冷静了下来。

最先去的人选已经定下,宗主是一个,段家主是一个,虞家主也是一个。那死老头平日看我与宗主都格外不顺眼,说话超级难听,这会儿却与宗主并肩而立、同向而行。

听闻段家主与虞家主都托付了许久族中事宜,我问宗主是否有什么准备托付的。宗主让我一留在地上不要惹出祸事更不要摁着老头揍,二日后不想在(模糊)见到我让我好好光大宗门。

我说那完了宗主,你知道的我从小不会带孩子。咱们宗门都这样了,就别挣扎了吧,以后薛衡赘进段家,我作为他的婚前财产跟着一起过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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