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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 不容乐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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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

[相依为命的母女。女儿为保护母亲先一步被黑潮吞没,癫狂的母亲冲向夜色。]

[在命运的拐角,她遇到了看上去跟她女儿一般大的你。]

或许是失控的理智,或许是溺亡者抓住唯一的稻草,她用最后的力气让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快逃。

在西风的尽头,她却目睹肆与黑潮交叠的双手。

那时她究竟是恢复了理智,还是依然处于疯癫的边缘?

如果她意识到自己救下的是怎样的一个东西,甚至于将带来无端灾祸……在生命走到最后的那一刻,她后悔了吗?

[预言从不出错。她们将在冥河的浪潮中重逢。]

欧洛尼斯低语。

妇人在死前因惊惶而瞪大了双目。

那是不瞑目的眼神,钉子一样凿穿肆沉默的雨衣。

风吹散祭奠的花束。

肆站起来。

她无视脑子里的声音。

连带无视隐藏在树后的几道人影。

“小白!你踩到我啦!”

“缇宝老师,不需要归还披风吗?”

“死亡如是……”

肆:“……”

假装无视。但假装不下去了。

尾随的时候就不要这样吵吵闹闹了。

毕竟她是失语,而不是失聪。

更不是失智。

肆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

几个五颜六色男女老少的人们不失尴尬地互相对视。

一个白头发的铠甲青年,一个粉头发的蝴蝶结少女,以及三个……矮红苹果一样的缇宝老师。

“*我们*是缇宝,缇安和缇宁!”

肆点头。

毕竟她也不能张嘴说出什么。她大概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跟过来,但这真的是个美妙的误会。

相信她,她真的没有……创伤。

“我叫白厄。”

“阁下,可以唤我遐蝶。”

按理说肆也应该报上自己的名字,不过现在,她只能指了指自己的绿雨衣。

缇宝抱着披风,热情地代她介绍:“这是绿宝啦。”

肆:“……”

你有这么权威的绿色雨衣进入翁法罗斯。

她的雨衣被风堇清洗得很干净。肆换回了原来的衣物,而那个披风……

阿那克萨戈拉斯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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