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第3页)
唇往下,舔他不住滚动的喉结,再咬上,重重吸吮。
李晁喉咙里的声音随喘息震动,有什么从眼角混着汗流下。
慢慢地,树影稍斜。
时光漫长得开始有些难熬。
她都被他的情态引诱,他亦被药性逼着到了极限,敏感得过分。
箭已离弦,可是始终只差那么一点,但她实在太累,只好主动拉过他。
之后发生的一切,迷离而错乱,是从未有过的荒唐。
他的箭伤经过三日已大致结痂,不拉扯到就无甚要紧。
只要不发热,对于他来说,这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伤。
遑论其他的皮肉伤了。
唯一于身体有些妨碍的,就只有火昀草残留的药性,而在这种时候,药性催动着本能,让他越发勇猛,不知疲倦。
这一遭下来,竟是整整一夜。
萧芫早便昏睡过去,熹微的晨光里,他抱着她下了沐浴的汤池,吐水的龙头边上蒸汽似云雾,缭绕不散。
宽阔壮实的臂膀露在水面之外,狰狞的伤口反而平添几分狂野的性感。
萧芫软软靠在他怀中,不时因他的动作蹙眉嘤咛。
赤脚踏水上了玉阶,轻纱满裹酮体,一只纤细的藕臂垂下,龙榻上的被褥已重新换过。
睡梦中,她有时会急切唤他的名字。
他会轻拍着她的背,一声一声,不厌其烦地应下。
心头满溢,酸胀。
他曾羡慕她声声唤着母后,此刻终于是他,却只余心疼。
愿予她一生无忧无虑的安稳,而非……如此不安的挂念。
第100章黏人
暖香盈室,晖沙流淌。
李晁靠在床头引枕,一手轻拢着沉睡的萧芫,一手翻开最新的边关奏报。
奏报中夹着一张画纸,画中黑衣蒙面,所出招式与宣碧山上的黑衣人一模一样。
除此之外,奏报中还提到了寒毒。
寒毒是昔日乾武军惯用的箭毒,它并不难解,难的是辨别。
战场之上每时每刻都有人倒下,中了寒毒,模样便与死人无异,待到发现时,多为时已晚。
不用命中要害的杀人之法,是当年乾武军所向披靡的一大秘诀。
而现在,这样的办法,被用来对付他们本该效忠的皇室,对付那些守家卫国的边关将士。
北戎为何在此刻不惜代价地挥兵南下,也终于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