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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真正的科举考试,算术、律法、策略、民生、军事等等哪一样皆可涉及,可谓是繁杂任重。

nbsp;nbsp;nbsp;nbsp;有的学子能不能考上,有时候也得看运气。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这么说,要是参考当年,考题过偏,学子未曾涉及过,答不出来,其他科目答的再好,有时候也是白瞎。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翻着萧衡之整理出来的资料,发现有的考题确实有点意思,例如有关河道的治理,给出一些相关数据后,题目大概是这样问的,根据当地地形,水文以及防洪要求,堤坝如何建造?就近取力,在不影响民生条件下,各县抽取多少徭役,需耗时多长方可完成此项工作?

nbsp;nbsp;nbsp;nbsp;就这一题,涉及的知识点已经不仅仅是算术题的范畴了。

nbsp;nbsp;nbsp;nbsp;还有一些更偏的题目,这些题目不仅偏,答题时,需要考虑的事还不少,比方说,这般答,圣上看到了会不会觉得可行?

nbsp;nbsp;nbsp;nbsp;要是答的不对,圣上一怒,会不会给你吃板子等等,总之,答题时还得揣摩出题者出此题的用意,反正就是烧脑的很,这种题,一个不甚,便能刷掉百分之九十的考生了。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看题看的烧脑,干脆将其扔到一旁,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nbsp;nbsp;nbsp;nbsp;反正现在天大地大都没有秦润过生辰的事大。

nbsp;nbsp;nbsp;nbsp;十八岁成人,秦润这生辰,许云帆必须给办好了。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压根不知道,自己腆着脸好不容易寻太子太傅寻到的资料被许云帆压了箱底,自认了义子后,萧衡之人都美了,以前看起来病殃殃,好似心灰意冷,活如傀儡的人,如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nbsp;nbsp;nbsp;nbsp;得知萧衡之回京了,缚青雩即刻让福公公给萧衡之送了几样补品过去,嘴里还念叨着:“混账玩意,一个个的,都不让朕省心,这是想让朕英年早逝不成?”

nbsp;nbsp;nbsp;nbsp;“皇上~”福公公吓的够呛,“皇上怎能说这种话,国师大人可说了,皇上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nbsp;nbsp;nbsp;nbsp;国师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可谓不厉害,他说的话,绝对错不了。

nbsp;nbsp;nbsp;nbsp;说到国师,缚青雩头更疼了,幽幽呼了一口气,“你去吧。”

nbsp;nbsp;nbsp;nbsp;这意思显然是不想继续说了。

nbsp;nbsp;nbsp;nbsp;在福公公胆战心惊离开后,缚青雩疲惫的揉着太阳穴,嘴里念叨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怎么就……朕能用的猛将真的太少了。”

nbsp;nbsp;nbsp;nbsp;少到,在萧衡之“废”了,抱着活得一日算一日的想法不问他事,秦斐俞“不务正业”一心放在寻回孩子的事上,国师当年因算误不知去向后,缚青雩能与之谈心交托重任的人好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让人压力倍增。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身体不好,缚青雩哪敢麻烦他?

nbsp;nbsp;nbsp;nbsp;秦斐俞就更不用说了,身为哥儿,替大晏朝镇守边塞数年,受了其他哥儿不曾受过的苦,吃的那么多不能言说的苦头,如今孩子不见了,缚青雩帮不上其他忙,但也不能拖后腿不是。

nbsp;nbsp;nbsp;nbsp;至于国师?

nbsp;nbsp;nbsp;nbsp;说到国师,缚青雩有时候都不得不怀疑这人的真正实力,可之前,国师确实能够精准预测到了各类自然灾害,雪灾,蝗灾等他都算到了,正因为他的提前精准推算,先皇才能做足了准备,将损失降到了最低。

nbsp;nbsp;nbsp;nbsp;可就在十几年,国师竟然算出了大晏朝会有灭国之险,先皇连忙询问,可最后国师旁的没说,只告诉先皇,大晏朝灭国的危机可解,但他必须要找到那个人。

nbsp;nbsp;nbsp;nbsp;言外之意就是,那个可扭转大晏朝灭国危机的人在哪,姓甚名谁,国师其实也算不出来,先皇追问过,可国师皆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态度,说话也是模棱两可,隐晦莫测,被问多了,有时便会高深莫测的来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nbsp;nbsp;nbsp;nbsp;三年前,国师曾出现在京城,还回来过一次,也是那一次,国师笑呵呵的告诉缚青雩,那个人出现了。

nbsp;nbsp;nbsp;nbsp;可过了几个月,国师再次回京,面色灰败颓然,全然再无之前的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缚青雩见国师这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心里就是一个咯噔,一问才知道,国师之前算差了。

nbsp;nbsp;nbsp;nbsp;过来的人不是那个人,那个人还未过来。

nbsp;nbsp;nbsp;nbsp;“过来”这两字,缚青雩理解的不是很透彻,什么叫“过来”?从哪来?

nbsp;nbsp;nbsp;nbsp;如果国师说那个人出现了,缚青雩还能理解,可这个过来,缚青雩只能猜测,没准这人是领国人呢。

nbsp;nbsp;nbsp;nbsp;天下之大,要想找到国师所说的那个人,谈何容易,没看到国师离京这么久了,还是一点线索没有吗。

nbsp;nbsp;nbsp;nbsp;哎。

nbsp;nbsp;nbsp;nbsp;有时候缚青雩都在想,国师是不是跑路了,可一这么想,未免又觉得自己不太仗义,没良心。

nbsp;nbsp;nbsp;nbsp;另一头,萧衡之得了补品,笑吟吟的亲自送福公公出了府,这可让福公公受宠若惊,“萧王爷,您不用送,咱家自个回去就好了。”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捂拳抵唇咳了一声,“无碍,我也不可能整天都坐着躺着,皇上近来如何了?”

nbsp;nbsp;nbsp;nbsp;“回萧王爷的话,皇上进来挺好,就是……”福公公知道,萧衡之同缚青雩关系好,背后称兄道弟的,但事关皇上,福公公难免有所顾忌。

nbsp;nbsp;nbsp;nbsp;不用福公公再说,萧衡之便道:“右相那个老不死的又催皇上扩充后宫了?”

nbsp;nbsp;nbsp;nbsp;福公公讷讷的不敢说话了。

nbsp;nbsp;nbsp;nbsp;他能应吗?

nbsp;nbsp;nbsp;nbsp;应了岂不是就等同于与萧衡之“狼狈为奸”,背后辱骂一国右相是老不死的吗?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嗤笑一声,“你不用说本王也能猜到了,你且回去同皇上说,近来两个王爷似是悠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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